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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欲雪(琴凌/长歌x凌雪/双性预警)

    院落冷寂,裹着雪粒的风吹得他颈后红绫猎猎摇动。姬初玄挺直了身跪在雪地中,宛如一座冰冷的人像,全身上下,只有冻得开裂的唇瓣泛出一丝活人的血色。

    他双膝之下的雪已经挤压得似冰,刺骨的寒意往他骨缝中扎去。姬初玄的视线没有聚焦地透过珠帘看向屋内,落在那盆火上。

    杨愉之伸出手拿着火钳,轻轻拨了拨炭火,那簇火花烧得更旺了,在姬初玄点漆般的眸中映出一抹亮色。

    垂下眼帘的时候,那抹莹亮的光仿佛还在眼前刺眼地恍着。

    杨愉之还在招待着二三来客,好像是为了商讨某起走私案的后续如何处理。他们若无旁人地说着大不逆的话,仿佛门外跪着的姬初玄是个物什一般不避嫌着。

    风雪愈大,簌簌雪粒堆积在了姬初玄的肩头发间,迟迟没有化去。他身上的温度也堪冰雪,微弱的呼吸间也呵不出白雾,整个人好像已经冻结在了雪地中。

    姬初玄掩在衣下的手攥着自己的皮rou,他的双腿已经麻木得快要失去知觉,借用这一点疼痛让自己不至于力竭倒在雪中。

    他想起某一次出任务时,因为任务目标非常狡诈谨慎,他在目标的必行之路上,口中含着冰,整个人掩在雪地中一整夜,只为寻得一刻的刺杀机会。

    那次他几乎冻坏了双腿,后来靠反复用滚水浇洗才恢复知觉。姬初玄一闭起眼,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雪夜,连自己血液冻结的声音都听得清楚。

    有人从他身侧履雪而过,姬初玄几乎要昏迷过去的意识猛地一惊。他睁开眼,看向身侧走过去的客人漠不关心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随后又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走出院门。

    杨愉之身披氅衣倚靠在帘边以目送行,脸上是温暖如春的晏晏笑意。他待客之礼做的足,待到那几位客人的身影都看不见了,才猝然冷下脸。

    他踏着雪走下,整个身影笼罩着跪在雪地中身量瘦小的姬初玄,然后伸手抓起姬初玄细颈上的颈环,牵着狗绳似的将姬初玄整个人拽起来,几乎拖行着将人带进屋内。

    姬初玄冰冷的手指搭在杨愉之的手腕上,试图逃避那扼喉般的擒拿。他冻僵了的双腿无力地拖在地上,化开的雪水在地上洇开一片湿色。

    杨愉之手指掰着姬初玄的脸让他抬起头,开口的声音满含嘲讽:“任务失败了就去吴钩台领死,来我这做什么。”

    姬初玄半阖着眼帘,不安地颤着睫,不敢与暴怒中的杨愉之对视。他低声回答:“我不想死……望主人替我出面求情。”

    杨愉之松开手,姬初玄整个人失去了支撑,栽倒在地。他伏在地上,勉强地撑起身,手臂去抱住杨愉之的下裳,脸靠着杨愉之的腿,口中还呢喃着:“求求主人放我一命……”

    他知道杨愉之受用他的示弱,将一个惧死的可悲下人扮演到位。

    杨愉之果然似是平复了怒火,没有一脚踢开他。

    只是挥开了他的手,转身在主位上坐下,端起一盏茶,以茶壶盖撇了撇浮沫,酌饮了一口。

    姬初玄双腿跪地,膝行着靠在杨愉之的腿间。他用脸颊隔着衣物去蹭杨愉之的私处,伸手要去解开杨愉之腰间系带。

    杨愉之将他推开,姬初玄后仰着摔在地上,下一刻半滚的茶水从头淋下,浇遍了他的全身。

    姬初玄抿了抿唇,他尝到齿缝间洇进来的几滴茶,心里平静无波地想:“顾诸紫笋。”

    他衣襟湿了大半,温度一冷下来,就冻得姬初玄手指微颤。姬初玄再次爬到杨愉之腿间,低伏着用唇齿叼着杨愉之的衣物将其解开。他呼吸渐渐灼热,又觉得温暖似的用冰凉的脸颊反复去蹭着对方的下身,再用齿粒衔着亵裤往下掀,让弹出的男根抵上他的脸颊。

    姬初玄双手撑着地,脸埋在杨愉之身下,只用口舌服务着舔舐着对方的性器。他没有手辅助,仅用一张嘴舔得艰涩。他只能用唇瓣含住茎头,舌面舐过凸棱的血管,舌尖抵着马眼嘬吸,狸奴似的小口小口吃着。直到下颔发酸,嘴角淌出含不住的津液,那根roubang也仅是被他舔得湿亮坚挺,没有一点释放的迹象。

    杨愉之宽厚的手掌一下下抚摸着他的背,顺着腰线往尾椎滑去,然后伸入他的衣物中。姬初玄双腿一软,险些维持不住跪姿。他双眼噙着泪,仰着脸与杨愉之对视,看着对方保持面上的风轻云淡,实则一只手已经插入他的腿间,抵着他的女xue用力搓揉。

    杨愉之启唇道:“怎么不继续了?”同时手指按着姬初玄腿心的花蒂,指下缓缓扣揉着。

    姬初玄被摸得呼吸颤抖如丝,眼前蒙起水雾。他的身体极易动情,只是被摸了几下,就已经自身体深处泛出腻汁,湿汪汪成团地从xue心里往下滑坠。

    杨愉之摸得手指间咕啾作响,又顺势将纤长的手指插入xue中搅动。他抚琴的那只手经受过训练,比一般人很长些,甚至能直接破开湿热绞紧的xuerou摸到胞宫口的位置。

    姬初玄双腿并拢着,紧实的大腿根被摸得抽搐,夹住了杨愉之的手掌。他下身的衣物被杨愉之撕开剥了干净,光洁的腿间已然湿透,顺着杨愉之的手腕往下流淌着湿稠情液,成丝地滴落在地板上。

    杨愉之手指插在姬初玄xuerou间狂振着,抽插的水声清晰得令人耳热,每次手指抵上姬初玄xue心处闭紧的宫口抠挖时都会引起少年似痛楚似欢愉的低低哀叫。姬初玄不自禁地双臂抱紧杨愉之的大腿,被杨愉之指jian得撅着紧实白皙的臀夹腿喷汁,脸上泛起春桃般的红,眼中一片痴态,爽得舌尖都吐了出来。

    杨愉之另一只手手抚摸着姬初玄的脸,手指扣进他合不拢的唇瓣,压着他湿软的舌rou亵玩。姬初玄被上下一齐玩弄,整个人都被浸泡在了情欲之中,酿得脸颊透红,眼睫洇湿,看起来可口得让人想要一口吞下……

    他唇角勾起,按着姬初玄去含他那根硬胀的阳物。杨愉之单手搭在姬初玄脑后,手指轻攃着他细瘦的脖颈,身下往姬初玄柔软紧窒的喉口顶弄的动作却没有多少温情。姬初玄被插得双腮鼓起,眼角噎出泪。

    他鬓发浸了水湿透,丝缕地黏着在脸上。杨愉之越往里顶,就越享受到推挤着他阳物的滑腻嫩rou。但他始终无法完全顶进姬初玄的喉咙,杨愉之不耐地用手指扣起姬初玄细嫩的脸颊,逼迫他仰起少年人似的平滑脖颈,手指挑动,解开了姬初玄脖间那圈颈环。

    颈环连带着牵引绳落地的动静让姬初玄抬起了那双懵懂的眼。杨愉之挺着身,用guitou去顶开姬初玄喉咙深处未经开凿的细嫩黏膜,寸寸地挺进直到完全插入,将姬初玄闷痛的哼声都完全堵住。  姬初玄唇间被磨得发麻,裂开的小口渗出斑驳血迹。他嫩红色的舌尖被粗硬的男性阳物压着,下颔几乎要被杨愉之用手指头扳着卸脱下来。杨愉之那青筋爆凸的rou根在他口中像是caoxue一般顶弄戳刺着,令他口腔的软rou都变成了一副箍紧roubang的名器口xue。

    姬初玄不得不仰着脖颈,让杨愉之在他口中粗暴地进犯着。那孽根回回插到深处,几乎在他的细颈上顶出异物的形状。唇间含不住的津液连同摩擦出的白沫顺着嘴角淌了出来,混着嘴角开裂的血水被染成了淡粉色。

    下身手指插到深处的进犯也未曾停下过,杨愉之并夹着的双指将姬初玄的嫩xue玩弄的水声啧啧作响,又时不时滑溜溜地插弄到深处去挤胞宫口紧窄的小口。姬初玄两边都被插到最深处,只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一截服务杨愉之的rou套子,被插得上下贯通,只能含着泪咽下。

    杨愉之握在他后颈的手甚至还在捏紧,姬初玄几乎听到了自己颈骨的脆响。

    他身形瘦弱,挣脱不开杨愉之的手臂,被按着往性器上掼入磋磨时手指搭在对方的腕间的推拒虚弱得难以为察觉。待到杨愉之舒舒服服酣畅淋漓在他嘴里干了一场,把他的红肿喉口当做rouxue一般灌射浓精,姬初玄已经是几乎两眼翻白要晕死过去了。

    大部分jingye顺着插入他咽喉的rou根直接灌进了食道,也有些许乳液般浓稠的精絮从姬初玄被挤满的口腔中溢出,顺着两腮往下滴落。

    出了精之后依旧硬挺的性器从姬初玄口中抽出,顶端挂着的jingye还蹭在了姬初玄细碎的黑发间。

    姬初玄终于喘上了气,又被过于寒冷的空气呛得猛咳起来。

    杨愉之用那只刚从姬初玄湿xue里抽出的,裹蒙着一层湿润水液的手去撬开姬初玄的齿关,手指上沾着的腥甜立刻在姬初玄的舌上泛开。姬初玄衔含着那几根手指,杨愉之在他口中搅了搅,又插进那已经红肿的喉咙里,将他嘴里的jingye都刮干净,逼迫着他一五一十地咽下去。

    姬初玄掩着面咳嗽,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被杨愉之拽起手臂,整个人翻过来按在席上。杨愉之双手抬着他的腰,令他下身悬空,那柄硬挺的性器正在他湿红的股缝间前后抽动,抵着微微翕张的花唇往里压入。

    嫩红柔腻的xue瓣间被烧得guntang的阳具寸寸破开,越是往里推,越是被吃紧得难以插入。姬初玄本就较为瘦小,那处嫩红孔洞也是像未发育一般细窄。虽被杨愉之摸得湿滑,但那点情液根本不足以润开粗暴插入的阳具。

    姬初玄疼得低低抽气,手指蜷缩着扣紧身下的席榻,被抬得悬空的双腿也抽痛地抽搐着。

    他虽不是第一次承受杨愉之,但每次被进犯还是宛如破处一般艰难。杨愉之用蛮力挺着胯,将阳物往他生涩的嫩粉xue腔内捅弄,像是生生破开蚌rou一般撕扯着。

    姬初玄被cao得小腹都紧紧痉挛着,呼吸接近屏死了。他臀缝间那瓣原先嫩红色的花唇已经被摩得肿烂,xue口被完全撑开绷紧得几乎泛白。

    杨愉之的性器生得毒辣刁钻,奇长无比又粗硬上挺,只是插入半根就已经顶到了姬初玄的宫口,还仿佛要用guitou挑起那室嫩rou一般往里顶着。姬初玄被插得小腹都显露出性器的形状,挺动时能感受到杨愉之的yinjing在他脏器间残酷地抽动,插得他尾椎骨泛起酸麻,不受控制地流出yin水。

    待到杨愉之将性器往外抽出时,才是真正的折磨。那阳具几乎勾住了他体内嫩rou往外拉扯,箍紧roubang的黏膜也被带着露出体外一截。杨愉之将yinjing抽出的时候,姬初玄甚至有一种被他将胞宫拽出体外的错觉。

    他被cao得压制不住哽咽声,哭着求主人饶过,但那点哭喘跟助兴没太大区别,只是让人更加想要暴戾地顶碎他。

    杨愉之伸手去扳姬初玄的脸,让他转过脸来,近似温柔地啄吻他汗湿的鬓发跟含情泛红的腮,说的话却是凌辱的:“你这口牝户怎么越cao越松?现在吃个jiba都不会流血了,顶两下zigong就往下沉要吸吮精水,干脆把你丢回那地方让那群人满足你才好?”

    姬初玄口中溢出带着泣音的“不要!”。他被吓得xue道疯狂翕张紧缩,夹得杨愉之轻嘶了声。姬初玄试图夹紧屁股想要让杨愉之满意,换来的是对方更加亢奋的进犯,举举顶入的深度都几乎戳开宫口,湿热的黏膜都被cao得肿起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杨愉之温热的双手手掌托着姬初玄细窄的腰身,掼入的力道全都堆积在他的腰臀上,压得姬初玄自尾椎泛起剧烈的酸楚。没捅几下,姬初玄便被弄得xiele身,夹着rou根的rou孔湿淋淋地淌出水,像是失禁一般滴落在地。

    杨愉之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他手臂环过姬初玄的腰身,趁着姬初玄高潮时xue心涌出的湿滑往里挤。

    xue道最深处的宫口rou孔像活嘴一般嗦吸着他阳具的顶端,杨愉之试图挤开那道rou孔捅入胞宫中,又被姬初玄忍痛的哽咽声哭得心烦,索性一巴掌挥圆了力抽在姬初玄全身上下仅有点rou的臀上,响亮的掌掴声带着几乎发麻的剧痛,抽得姬初玄身下一紧,xue道抽搐紧咬着几乎又要泄出来了。

    “你浑身上下哪寸rou我不能碰?”杨愉之手掌掐着腰的力道不受控制地加深,在姬初玄瘦白的腰肢间揉出瘀血,“cao个xue还哭哭啼啼的,装可怜给谁看?”

    “主人……”姬初玄哭喘着,又被接下来的一记抽打臀rou打得哀叫,“别打了……好痛……”

    他嘴上喊着痛,但是夹着杨愉之yinjing的rouxue却像高潮一般地紧缩痉挛着,水液越溢越多,湿滑地沾了满腿。

    杨愉之自然发现了他的心口不一,冷冷笑道:“yin贱的牝狗,当初不把你捡回来,就该让你被cao死在狱里。”

    姬初玄被他抓着头发抬起脸,一双水洗过的眼睛湿亮湿亮的,带着哀求看着他。杨愉之不为所动,还更加兴奋地压在姬初玄瘦弱的身体上,将孽根往他身下贯入,直到guitou穿过被硬生生破开的宫口,硬热如铁地嵌进未被造访过的柔嫩胞宫。

    姬初玄整个人几乎撑不住在席榻上,上身栽倒着,双腿打颤,全靠杨愉之那只手臂支撑。

    体型差距下,杨愉之难能将性器整根插入姬初玄的xue中,很难说征服欲与身下的快感哪个先胜出。他把几乎瘫软下来的姬初玄翻过来,将那双细瘦的腿架在臂上,面对面地cao干。

    姬初玄眼睫湿润,不安地颤抖着,他被cao过的唇瓣攃破了皮,在咬紧的齿粒下洇着血丝。

    再往下看,是被yinjing从内往外顶弄凸起的小腹,又被手指搓揉掐弄出花瓣般深浅不一的瘀血。杨愉之忍不住将手掌往上按,在胞宫的大概位置往下用力,下身也同时感受到了这股紧陷的力道。

    杨愉之感到了一丝趣味,他手掌按着姬初玄的小腹,像是抓住了一截rou套子一般按在了胞宫的位置,手指收拢着捏住了那层软rou。姬初玄被按得失了魂,连惨叫都发不出去了,歪着头似乎是已经晕死过去了的样子。

    再一次转醒就是在杨愉之往外抽出,连带着箍紧guitou的胞宫都被往下拽的时候。姬初玄紧紧夹着那根拔出几寸的性器,几乎下身都被动地悬空了起来,若不是他修行过武学,rou体较一般人更加坚韧,怕就要被杨愉之生生将胞宫从体内拽出了。

    杨愉之将性器连根拔出,用手指去扒开姬初玄腿间被蹂躏得湿红翕张,无法合拢的rou花,看着花心深处被cao得又肿,张着小孔的宫口,取笑他这口胞宫像是生产过的妇人一般。

    姬初玄的腿间漫出更多湿滑的yin水,滑腻得手指几乎夹不住。他被杨愉之扒开xue视jian胞宫,又加以语言羞辱,xue道深处的宫口在杨愉之的视线下都抽搐着想要缩紧起来。

    杨愉之将手指插进去,指尖抵着宫口仔仔细细摸了个遍。姬初玄被他摸得低喘吟叫,求饶着:“不要扯里面了……要掉出来了……”

    杨愉之扬起眉:“掉出来了也能帮你塞进去,怕什么?”

    他一边扶着性器往里捅,一边说:“就像这样,用guitou抵着你掉出来的胞宫,往里面捅进去,插回原来的位置不就好了?”说完这句话,杨愉之的性器已经轻松插开了被调教开的胞宫,又嵌入了湿红滑腻的最深处。

    胞宫裹紧guitou的内壁更加湿热,像是另一张会奉承的小嘴,殷勤地嗦吸着他的性器。姬初玄难耐地咬着自己的指尖,抗拒地摇甩着头,又被来自下身的深捣插得两眼翻白,说不出话。

    杨愉之发狠地cao着身下人xue心的嫩rou,把人干得昏迷又转醒,一出声求饶就要被顶撞得支离破碎。姬初玄被cao得不知道已经去了多少回,zigong都酸软得灌满了潮吹的情液,一被插就在体内咕啾咕啾地响着。

    他的双腿几乎被杨愉之拉成一字以便进出,抽出的一截男根上还箍着一层湿红的黏膜。姬初玄的xue太过紧窄,怎么插也扩不开,能够吃进杨愉之的性器已是极限,整口xue都被极致的痛楚弄得松了也仍是如小嘴般夹弄着roubang,极其销魂。

    等到杨愉之在姬初玄体内射满了精水,抽出性器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一个度。姬初玄两眼半阖,已经被干得要没有意识了,只在guntang的jingye灌注进zigong的时候有所反应地颤抖着。

    他被内射得小腹微隆似显怀,yinjing拔出后被cao肿得似馒头般肿胀,几乎凸出腿间的一腔软rou又裹紧闭合起来,含住了满腹浓精。

    姬初玄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不知过去了几时。直到盆中的炭火燃尽,寒意袭来,他才瑟缩着转醒。

    他靠着地,虚弱气喘着勉强膝行,将杨愉之弃在杌凳上的大氅扯下来,裹在接近赤裸、淤青累累的身体上,然后就因为力竭靠着椅扶倒落在地。

    庭院外天尽数黑了,也感知不到周围有其他人的气息,想来是今天杨家宴席待客,把闲暇的下人都叫走了。姬初玄喉中肿痛得咽不下唾沫,下身也酸痛难忍。他呼吸间guntang,身上凝着汗,只觉得自己浑身阵冷阵热,头痛欲裂。

    他瘦弱的身体尽数蜷缩在那件大氅中,汲取着那点已经不存在了的错觉暖意。

    姬初玄就这样躺在地上,凝望着面前那个炭盆中细碎的火星,看得眼前灼烧出恍恍的光斑,又闭起眼揉了揉眼睛,将大氅盖过自己的脸。

    好黑啊,他想。

    一点光亮跟声音都没有,寂静得要将他吞没的沉夜,是他最恐惧的事物。可姬初玄就算惧怕到了极点,也不敢展露出来,只是那样默默的承受着,带着极致的恐惧,屏着呼吸,意识清醒地磨着。

    等杨愉之想起他来,就会来找他了,他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就好……

    杨愉之带着半醺的醉气,推开门时,先是扫视了一圈屋内,乍一看并没有找到他的奴宠。他扶着额,有些不稳地走了两步,这才撇到藏在最黑暗的角落里,披着大氅,只露出半张脸跟一双哭得湿亮的眼睛的姬初玄。

    跟个小黑猫似的,杨愉之怜爱地想着。他走到姬初玄面前,踢了踢那团衣氅,道:“怎能把我衣服都卷地上了。”

    姬初玄剥下那件大氅,露出肌肤素白得惊人的身躯,歪扭地站起来扑在杨愉之怀里。他的呼吸促短,额上鼻尖都冒着细汗,杨愉之抚摸了一把他的脸颊,微讶道:“怎么犯了温病。”

    怀中细瘦的人儿身躯烫得像一捆燃着的柴薪,想来是过于压榨他体力的性事后没有得到足够的照顾导致的。

    放任不管大概要烧出事来,杨愉之唤来了家仆,扛了一浴桶热水,把浑身烧得发汗湿透的姬初玄放进去,又关上了屋门,自己也进了浴桶,想把姬初玄身体里残留的东西清理出来。

    他半醉的时候心情较好,难得想要照顾人。杨愉之将姬初玄抱在怀中,浸着温热的水,双手抱着姬初玄大开的腿,手指侵入他的花xue中,搅开他xue里含化了的精水,引着流出体外。

    姬初玄被摆弄得低低呻吟着,意识朦胧地抬着头去蹭杨愉之的胸膛、颈间,汗湿的细发像某种小兽的皮毛一般在杨愉之身上反复磨蹭着。

    杨愉之喉结滑了滑,声音微哑下来:“别乱动。”

    姬初玄不知还听不听得进话。他被杨愉之的手指插得意热情动,阖着眼喘息,下身湿滑得夹不住那两根手指。随着杨愉之掰xue深浅捣弄的动作,引出体外的jingye几乎是被他身下滑出的yin水裹挟着淌出去的。

    待到杨愉之清理干净了姬初玄xue内含着的精絮,那只被杨愉之双手抱着的臀间已经是湿滑异常,花唇微分,含着那几根手指翕张着嘬吸。

    杨愉之被他高热湿软的xue夹得意动,已经勃发抵在姬初玄腰窝处的性器顺势下滑,在姬初玄湿滑的臀缝股沟间摩动。姬初玄被蹭得咬唇呻吟,他不自觉地夹腿,湿软的花唇像是一团半化的脂泥,一下子挤压住了那根guntang的性器,嘬吸般半含着。

    杨愉之手指抽出xue,在姬初玄腿心的花蒂上拧了一下,姬初玄身体猛地颤抖,失声叫了出来,在杨愉之指甲的剔刮下,xue瓣颤抖着吐出一团yin液。

    杨愉之松开支撑他的手臂,姬初玄差点滑倒在浴桶里。他呛了口水,凄然可怜地喊了句主人,杨愉之拽着他的细臂将他提起来,按在桶壁上,让他靠着桶壁自己扳开屁股背着杨愉之。

    姬初玄乖巧地照做。他衔含着几缕湿发,单薄的胸口挤压在桶壁边沿,青实般细软的乳粒被压得陷入乳首间。

    姬初玄双手扳着臀rou,将自己的下身送在杨愉之的眼前。

    他纤细的手指微微陷没在柔软的rou臀间,腿心处两口水汪汪的xue都被拉得xue口微张,只是靠后的那只xue入口皱褶缩紧窄小,唯在xue心透出一点羞怯的红。而下面那只还吐着yin汁的xue已经肿得xue瓣都压不住,花唇翻开,露出那一点被捏得红肿如豆的蜜蒂,如嫩苞般悬在瓣间,湿漉漉颤动着引人采撷,直到用力揉捏出花汁才好。

    杨愉之覆上姬初玄的手,他的手掌比姬初玄的要宽厚,能够按着姬初玄的手,将他整瓣臀rou盈握在掌中。他手指抻开姬初玄的臀缝,往那只嫩红的后xue里捣入。姬初玄吃痛地咬紧唇,颤呼了一声主人,就被随后又侵入的几根手指插得说不出话。

    他的后xue被悬在杨愉之的指尖强硬地挑开,湿红的rou膜艰难地裹着手指,被撑开出一线小洞。

    姬初玄发热的体内异常地烫热,含着杨愉之手指的肠xue湿热guntang,随着呼吸一下下收缩推挤着。

    杨愉之抹了一手姬初玄花xue里的yin水,四根手指就着湿滑往他后xue里挤进,粗凿般扩张,把人捅得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

    他无力地搭着杨愉之的手腕,像是无力地推拒,又像是牵着对方的手不放。杨愉之抽出手指,牵出指尖粘腻的水丝,抹在姬初玄的臀rou上。他抱着姬初玄的臀,狰狞的硬物抵在身下人的腿间,悍然地往前挺动,一举破入深处。

    姬初玄猛地身体一颤,扶着桶壁的双手无力下滑。

    杨愉之接住了他站不住的身体,将他按在桶壁上自身后侵入。这样的体位下,姬初玄的身体几乎被杨愉之整个覆盖住了,无力动弹,只能含着泪被迫吃下插入的性器,被cao得失神哭叫。

    杨愉之掰开他的双腿,以插到最深处。他埋在姬初玄高热紧窒的肠xue中,惬意地叹息,开凿似的挺身抽动着。两人交合处的xue口皱褶被完全撑平,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出血丝。

    姬初玄仿佛成了被挑在杨愉之性器上的一块rou,他被那根yinjing插至最深处,连结肠都被捣开箍紧guitou。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臀间的体位下,那根性器嚣张抽插的动作几乎都显露在姬初玄柔软平白的肚皮上,情色地凸起一块在律动着。

    杨愉之轻呵着气,脸上因情欲而汗湿,鬓发却没乱几分。他在姬初玄的耳边享受地叹息着:“阿玄的身体里,好烫……”

    姬初玄被cao得双眼上翻,吐着舌尖止不住干呕,根本听不进他说了什么。杨愉之也没期待能得到什么回应,自顾自地在姬初玄身上酣畅淋漓地cao弄,按着姬初玄腰身的双臂都用力到臂肌鼓起。

    杨愉之侧着脸轻柔地亲着姬初玄因吃痛而泛白的腮,又啄吻着他不安颤抖着的眼睫,伸出舌舔去他眼下不断流出的泪。

    每当姬初玄被cao得超出承受程度背过气半昏死过去,杨愉之就会放缓动作,温柔地去顶姬初玄rou壁间微肿的那块敏感处,把他弄醒。

    水已经半凉了,愈发显得身下cao着的身体烫热异常。杨愉之双手搭在姬初玄的腰腹处,揉着他腿心的花蒂,手指探入湿软的花xue里挑动颤弄着。

    姬初玄轻易地就被弄得前端失守,颤声哭叫着射精潮吹,湿滑水液在杨愉之手心里积了一片。高潮中的身体紧紧缩吸着侵入的性器,像是要用环环紧缩的肠rou把yinjing从体内挤出去,又像是要含进最深处。

    杨愉之被夹得险些松了精关,微恼着用极长的四指捅进姬初玄湿滑的花唇中搅动,间而拧着那粒可怜的被挫红的花蒂。姬初玄被折腾得双腿蹬水,挣扎着想逃开,但还是含着泪一次次被迫坐深在杨愉之的性器上。

    “主人……”姬初玄轻声啜泣着,“好深,好难受……”

    他几乎错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插入的那根阳具搅动着,丝毫没有得到快感,被捅得仿佛自己只是个用来发泄情欲的rou壶,全靠前端手指的抚慰才不至于痛晕过去。

    杨愉之在他耳边轻声哄骗着:“马上就给你,别哭……”下身的动作却悍然不减,依旧是狠戾地前后挺动着,甚至将姬初玄一双细瘦的手臂都拧在身后,拽着方便他挺动。

    姬初玄的胸口被压在桶壁上反复磨蹭,娇嫩的乳尖被挫得生疼,石榴粒般鼓起着。他意识被高热烧得模糊不清,一双眼浸了水一般洇着泪。

    杨家的内侍守在院门处,隐隐约约听到房中的响动。

    他年青气燥,刚被杨家召收下不久,不知道姬初玄的来历。只晓得家主几乎耽溺一般地日日宠幸那个年轻瘦弱的奴仆,也不避讳其他人。

    内侍听着房中动静,咽了咽唾沫。也不知是何等销魂货色,勾得家主而立之年已过都尚未娶妾,日日只守着那一人视作禁脔。

    房中隐约传来微弱的呼痛声,然后又像是被压制住一般消失了。又过了约莫一刻时间,内侍听到一声濒死般的哭喊,随后是男人压低了声音,听不清晰的安慰,再之后就没有动静了。

    一阵子后,内侍看到杨愉之拉开门。他已经穿戴整齐,只是披散着洇湿的黑亮长发,胸襟也微开,露出一片浸浴过的湿红。

    “去太医署喊两个人过来。”杨愉之看到了他,冷冷吩咐道。

    内侍慌乱道:“已经是宵禁之后,宫门落钥,恐怕……”

    “传我的名义,无需多言。”

    内侍只得答下离去。

    杨愉之回到屋内,把瘫软昏迷的姬初玄抱在怀中,手指按在姬初玄腰窝处的xue位,轻抚了片刻。姬初玄在昏迷中低低呻吟着,双腿痉挛,含在后xue中的满腹精水被引着流出体外,在臀缝间泥泞地顺着脂白的腿根淌下。

    杨愉之摸了摸姬初玄汗湿的后颈,触及一片烧热。他将人打横抱起,送到小榻上躺着,裹上绸被。

    半个时辰后,太医署的人提着药匣匆匆赶来。把了姬初玄的脉后,只说是姬初玄体虚,又说受寒发热,补一补身体的亏寒就好,又隐晦地谈及性事需节制,言语间分外躲闪。

    杨愉之手撑着脸在一旁听了觉得好笑,道:“不需要你给他治疗,告诉我怎么尽快弄醒他就行。”

    太医双手擦拭虚汗,道:“喂一点药性重的东西,刺激重了就能转醒,只是有伤根本……”

    打发走了人之后,杨愉之让家仆取来几片老参,煎了副退烧的汤药让昏迷中的姬初玄送服。

    姬初玄果然很快就转醒。他睁开眼后,看到了躺在身侧,换了寝衣已经歇下的杨愉之,先是以为对方已经睡了,动都不敢动地绷紧身体,只怕扰醒了杨愉之。

    他睁着双眼,看着杨愉之远山一般起伏的阖目侧颜,呼吸一时有些滞然。

    他的主人生得一副俊俏面孔,狠辣心肠。姬初玄受他控制,为他凌虐cao用,却始终没有想过要逃离,除了知道杨愉之对待叛徒的手段,姬初玄心里也始终对杨愉之藏着一份难言情愫。

    眼下,唯一能够让杨愉之不设防地躺在杨愉之身边的人,也唯有自己而已。

    主仆之间不敢逾越太多,能到这里,姬初玄已经不敢肖想奢望更多。

    后腰突然被伸手扶住,杨愉之眼睛还没睁开,只是抱着姬初玄,手指搭在姬初玄腰身轻抚:“怎么不睡?”

    “一直盯着我看,盘算着怎么杀我吗。”杨愉之嘴角微扬,含着笑说道。姬初玄身体朝他微微靠去,脸埋在杨愉之的臂间,呼吸轻弱。

    “在想……主人什么时候出手,”姬初玄闭上眼喃喃道,“私盐案不早日清算,凌雪阁上面的那位怕是要怀疑到主人身上。”

    “担心我?”杨愉之挑起他的下颔,手指在他闭上的眼睛上抚摸着。

    “不担心,”姬初玄道,“主人肯定有应对之策,只是那样会很麻烦。”

    杨愉之笑了。他发丝随着笑的动作轻晃,落在姬初玄的手中,被姬初玄抓住了一缕,姬初玄听着头顶传来的男人的低声叹息:“我也很期待,他们派你来杀我的那一日……”

    姬初玄指尖穿过那几缕青丝,似是无邪的问:“那主人会如何?”

    杨愉之伸手抬起姬初玄的脸,凑近姬初玄的耳边道:“那我就当着他们的面cao你。”

    他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姬初玄的腰椎,停留在柔软的臀上,微微用力地揉捏着:“让你跪着掰开臀,让他们看看你吃着我的东西的牝xue,看他们脸上露出的震惊错愕,一定很有意思。”

    姬初玄双腿夹紧颤抖着,但无力阻止杨愉之的手指插入他腿中,又捣又掏地勾出一缕yin水。

    那只宽大的手在他腿心搅动,只是引出了他身体的情欲,弄得他腿间湿透,就没再更进一步,抽了出来。只留下姬初玄感觉腿间空虚,忍不住夹紧腿,低喘着靠这点手段自我抚慰着。

    杨愉之擦去姬初玄唇角没含住的一丝津液,笑他动情时的痴态。姬初玄这具身体已经被杨愉之调教了数年,根本无力抵挡杨愉之的挑逗,被欺凌得落泪也说不出任何话。

    “以你看,我该怎么做呢?”杨愉之戏谑地问道。

    姬初玄抱着他的手,夹腿夹得腿心湿腻,说话间也带着呻吟道:“该除去的人……需尽早除去……”

    “比如呢?有哪些。”杨愉之饶有兴趣道。

    “左副都御史……”姬初玄脑海中浮现今日杨愉之邀请宴客的那人的面孔,“此人疑心重,对主人威胁最大。”

    “还有通政司副使,太常寺少卿……”姬初玄轻轻抽着气,说出了几个人名,然后便像力竭了,躺在杨愉之臂怀中无力地喘息着。

    正是姬初玄并不知道的,今日杨愉之宴请名单上的诸客。

    杨愉之脸上浮出一抹笑意,道:“你真是太聪明了,我第一个应该除去的就是你。”

    姬初玄装作没听到似的,温热地躺在他怀中,阖着眼像是睡熟了。

    夜灯长明,烛花摇影。杨愉之低头看着姬初玄脸上眼睫的影子,伸手拨了拨,引起姬初玄轻声的梦呓。

    “还是活着的可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