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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ange Addiction(黑名与雪宫的场合)

    另一个崩坏的蓝锁世界没有给洁世一留下任何的正面影响,只让他有了奇怪的癖好。

    黑名兰世觉得自己人生并没有什么不顺的,因此对自己的记忆丢失也坦然地接受了,直到他无意之间撞见那个场景。

    雪宫剑优被洁世一夹在两腿之间,昏暗无人的换衣间里,水声明显得捂住耳朵也听得一清二楚。

    发生了什么事了?

    黑名像是台老旧的生锈机器,或者硬件设施太差却一下处理大量信息的电脑那样,迟钝地、一字一句地想。

    是在koujiao吗?

    少年的性知识算不上丰富,工口漫画和同学间流传的盗版AV组成了绝大部分来源,不过对这方面并不算特别热衷的黑名通常在使用过后就讲这些东西忘掉了。

    至少,他以为自己忘掉了。

    雪宫的头发挡住了黑名大部分探究的视线,他没有透视的能力,无法透过那棕色的发丝看到其下的内容,只能听着咕叽的水声想象。

    在koujiao的话,现在应该舔过洁的马眼,舌头翻搅着,借着顺着柱身往下,会是全部吞入还是舔舐呢?

    黑名在握上自己的yinjing前意识到了两件不妙的事。

    第一件是,他应该离开,但他的大脑连同身体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愿。

    第二件是,他本来或许应该代入更爽的被koujiao的一方,但他脑海中的所有性幻想都是他在舔弄洁。

    “慢点……”

    大概是雪宫的速度太快,洁有些受不了地抓住前者的头发把他的脸提远了一点。但显然雪宫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被拒绝了,他熟练地攀上洁的后背,顺着脊骨的凹陷往下轻柔地抚摸,帮助洁缓解高潮的不适。

    失去了水声,洁的喘气声就更加明显了。

    和球场上不同,这时的喘气声更加急也更加色气。

    要是他在舔弄就好了。

    黑名再一次地想到,吞吐男人yinjing这种从没有被考虑过的事在此刻突然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想要达成的目标。

    要是他在舔的话,就可以看到洁高潮时的神色,听到洁的低喘,被洁抓着头发训斥。

    好想、好想看到更多不一样的洁。

    ——显然,正在实行的雪宫也是这么想的。在感受着怀中的身体停止颤抖后,他就又跪了下去,掐着洁的大腿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洁高潮过一次了,欲望得到了些许满足,奖励似的踩踩雪宫硬到不行的yinjing,靠在身后的柜门上,有些倦怠地半闭上眼睛。

    “洁……洁……”

    黑名躲在他们不远处的视觉盲区,他不准备去和洁比拼感知能力,哪怕后者刚刚高潮。

    被发现自己在偷看什么的,会让洁觉得自己讨厌吧。

    不过不刻意去偷看,声音和气味总是挡不住的。

    黑名的嗅觉就像鲨鱼一样敏感,他闻到了些许甜腥的味道,他从来没在此前的自慰中闻过类似的味道。

    是洁散发出来的吗?

    他们会接着做下去吗?男人和男人怎么zuoai?他们会接吻吗?会互相说爱吗?还是只是单纯地解决欲望呢?

    还有……无论是男朋友还是炮友——

    洁、为什么不来找他呢?

    他有些好奇,好奇带来的瘙痒感、欲望带来的空虚感、以及嫉妒带来的疼痛感,混杂在一起,让黑名无法哪怕控制住自己一分一毫。

    几乎是刻意地,他撞到了柜子上。

    巨大的响声理所应当地惊动了在那边动作的洁和雪宫。

    洁有些惊讶地瞬间睁大眼睛,像是兔子一样可爱。

    黑名还是有些害怕,他咬紧牙齿,朝洁的方向走去。“抱歉,抱歉。”他这样说,却没有多少歉意。

    那更像是一种委婉的请求。

    雪宫比洁更早意识到来者的意图,他脸上温和的笑容完全消失了,沉着脸看着“入侵者”。警惕,黑名从雪宫的脸上发现了不安与警惕,像是害怕主人被吸引走的狼狗一样。

    不安的样子真难看啊,Top5。

    黑名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学着雪宫那样单膝跪下,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忠心与毛遂自荐的意思。

    洁有些意外于黑名的动作,他愣了愣,拍拍雪宫的头示意他先结束。雪宫站起来后,洁又朝黑名伸出手,“嗯……先站起来吧,黑名。”

    是拒绝的意思吗?

    黑名抿紧唇,不愿起身,委屈地看向洁。

    明明他才是洁在拜塔中最好的搭档,为什么不能得到一个资格与肯许?

    “不,不是拒绝。”

    洁叹了口气,抓了抓头发,“不太一样,黑名,先起来。”

    黑名乖乖地站了起来。

    洁在雪宫和黑名之间扫了一圈,有些头疼,他无意招惹那么多人,只是自己的身体需要他人的协助才能满足。

    真麻烦,足球之外的杂事真多。

    “黑名想和我做?”洁看看装出一副大度样子的雪宫,决定还是先解决黑名的问题,“不是koujiao哦,也可以吗?”

    不是koujiao?

    那是什么?黑名下意识地朝洁的下身望去,后者也没扭捏,直说道:“是屁股,雪宫在舔的是我的屁股,这样也想加入吗?被舔xue的话我会很爽,而且不被舔就不能达到高潮。”

    啊,难怪水声会那样明显。

    洁的xue会是小小的吗?嘴唇整个包住,先是在外面舔弄,接着把舌头伸进去碰里面的敏感点?会流水吗?

    “之所以会这样……有一个很复杂的原因。”洁不愿多谈。

    也没什么谈的必要,自己在睡梦中会进入到另一个崩坏的蓝锁世界,并在那里度过一段时间这种事情解释起来既麻烦也没有任何的可信度。在那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似乎必须要被舔xue,每天都要,跟有性瘾一样。

    “而且不可以插入,只准舔xue,很难爽到的。”

    洁陈述了自己的要求和其中的利害,不被插入是另一个世界的洁世一订下的规矩,理由是插入后会影响到第二天的训练。

    这个理由说服了洁,因此虽然对每次硬着yinjing被他踹开的男人们抱有一定的愧疚情绪,但他还是维持了这个要求。

    “我其实不太想把黑名你牵扯进来的。”洁看着状况外,叹了口气。

    和球场上合作密切的搭档做这种事,搞不好就会让双方都感觉很尴尬。通常洁都会让在这方面没什么羞耻心的蜂乐帮忙,后来凪自荐枕席还牵扯出了玲王,到拜塔后倒是禁欲了一段时间,直到雪宫撞见他手冲但射不出。

    不过,虽然洁这样考虑,但黑名显然看法不同,他抱住了洁,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选择。

    “不会,喜欢洁、喜欢洁。”

    虽然最开始只是利用洁,他能在洁身上看到某种光彩,所以将宝压在了他身上。可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会无理地嫉妒蜂乐,只是因为媒体在报道中提到了一句蜂乐与洁的完美合作。

    洁看了看被冷落在一旁的雪宫,和赖在自己怀里的黑名,无奈地轻笑了一下。

    他朝雪宫招招手,“好吧,不过要分享啊,介意吗?”

    ——不分享就失去资格了吗?

    雪宫和黑名隐晦地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了嫉妒,但他们又都点了头。

    洁露出了笑容,示意雪宫把裤子脱下来,“我只会用手,可以吗?”。又示意黑名蹲下,脚踩上黑名的肩膀,坐到凳子上,将自己xue送到黑名嘴边,“好好舔,乖孩子。”

    无法摆脱自己内心的渴望,又无法平息内心的愤怒与嫉妒的两人不再看彼此,他们像是较劲的神官,又像是奇怪的瘾君子,沉溺在与洁的接触中。

    黑名舔开洁的xue,这没有花他什么力气,洁的xue已经被雪宫舔得很松软了,他试探性地往更内部的地方舔去。

    在触碰到某块肠壁的时候,洁突然闷哼了一声。

    这就是洁的敏感点吗?好浅,好容易就被舔到。洁没有人给他舔得时候,会难受得自己去扣吗?或者将内裤的一点塞进去,粗糙的布料摩擦,在食堂或者别的地方悄然高潮。

    过去看过的工口漫画场景被黑名套进洁的样子。

    好糟糕啊,黑名。

    他控制着舌头刻意避开洁的敏感点,只舔弄着周围的肠壁,这样的隔靴搔痒果然让洁忍不了了,后者毫不客气地抓住黑名的小辫子,“舔那里。”

    黑名没再戏弄,控制着舌头一下一下地碾过那里。

    很快,甬道变得更加潮湿,黑名意识到那股甜腥的味道绝不可能是他的口水。

    洁,水好多。

    不甘洁的注意力全被后来者吸引过去的雪宫有些莽撞地把头凑到洁的脖颈处,不停用yinjing大力地一下又一下顶弄着洁的手心。

    洁的注意力果然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前者摸摸他的脸说:“可以亲,但不要留下痕迹。”

    误会了,但意外之喜。

    得到首肯的雪宫于是毫不客气地吻上他的“救世主”的脖颈。

    唯一看到他的人啊,他们理应永远在一起。

    黑名看了一眼陷入某种狂热的雪宫,没有理会,而是伸出手压了压洁不断流水的yinjing。

    “等等——”

    受不了前后一起刺激的洁一下绷紧了身子射了精。

    片刻后,从第二次高潮的失神中恢复过来的洁毫不客气地推开了两只得寸进尺的大狗狗,毫不留情地说:

    “哈……别舔了,来吧,我来给你们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