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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么揉都行

    

想怎么揉都行



    冯瑶最近可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樊信虽然没再对她发火,也没有做什么她瞎想的那些坏事。

    但是,他不搭理她了。

    如果说,他们以前本本分分的公媳关系里他是正常的50度,前段时间缠着她的他是guntang的90度,那么现在的他就是冷冰冰的零下20度。

    她一早一晚若无其事地和他问好打招呼,他视而不见,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导致她想接着说几句好话哄哄他都没了下文。

    他居然把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大美人,当做透明人!

    冯瑶从小到大都没这么被人忽略过,对她来说,多少增添了点抓心挠肝的烦躁。

    饭桌上,冯瑶试图笑意盈盈,夹了一筷子腌笃鲜里的春笋放他餐盘里,热情道:“张姨做的这个特别鲜,爸爸也试试。”

    樊信没什么表情,对上菜的张姨说:“张姨,给我换个盘子。”

    “好的,先生。”张姨略带同情地瞅了一眼冯瑶,迅速地拿了个新餐盘换上。

    冯瑶撇撇唇,轻轻瞪了一眼对面人平直的面孔。

    他这么不给她面子,连张姨都看出来他对她的差劲。

    她戳了戳碗里的米饭,垂着眼赌气道:“我想回家住几天。”

    她说的是父母家。

    对面的男人拿湿巾擦着手,这回淡淡地应了,“可以,你回去就别再回来了。”

    “......”

    他说的什么话?他是在赶她还是在囚禁她?

    冯瑶想想他过去对她又摸又亲的嘴脸,再和现在一对比,就觉得男人真善变。

    但她可能也有点欠,或许有过了身体的相互探索,她委实不能接受他这么对她冷言冷语。

    而且她发现,这个月他的助理没有给她打钱,以往比发工资还准时的月初就到账的零花钱,这个月大概是泡汤了,或许将长期泡汤。

    尽管她客观上不缺这笔钱花,但这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可能会因为这件事,不再像以前一样照拂她,给她照顾和帮助。

    可他还是她的大股东,是能对她的公司产生重大影响的人,她早不是小女孩,总得想得长远些,和他恢复良性关系。

    冯瑶知道他应当是很喜欢她的身体。

    因此,她在玄关换鞋时,故意磨磨蹭蹭,复制了那天的不小心。

    随着弯腰撅臀的动作,丰腴奶白的臀部露出来,她不知羞耻地把自己的蜜地给他看,女人沟壑纵横的私处神秘又销魂,泛着rou粉色,xue中央夹着可以忽略不计的丁字裤。

    可能是和他又蹭又亲过,冯瑶做这些也不勉强,反而心里有点火热,身体久旷,要是他能顺势扑上来,那就一箭双雕了。

    但直到她慢悠悠站起身,他也没动静,兀自在餐桌低头看着杂志,冯瑶悻悻地走了。

    日子如流水般过,两人工作都忙碌,僵持几天,加起来也没见几面。

    冯瑶这天下班得早,一回家,听张姨说樊信在茶室,她犹豫两秒,放了包去茶室。

    茶室是推拉门,半拉着,冯瑶走到门口,就看到樊信半弯腰在储物架上里找东西,合身的西裤贴着他的腰臀,看起来很紧实,下面一双长腿。

    他虽然四十多了,但到处都是锻炼的痕迹,想到他之前压着自己那股紧绷的力量,冯瑶有点眼馋。

    她压了压心思,象征性敲了一下门。

    樊信因为这点动静转过头,也只看了一眼,没理会她。

    他找到想要的茶叶后坐回原位,拨好茶叶,开始泡茶。

    冯瑶这几年学会最多的就是脸皮厚,她也不介意,碎步蹭到他身旁,软语殷勤道:“爸爸,我学过一点茶艺,我来泡吧。”

    樊信睨一眼她,吐出两个字:“不用。”

    “试试嘛。”冯瑶按住他壶盖上的手。

    樊信手被一阵软腻覆着,顿了片刻,收回手,抱起手臂一副看她表演的架势。

    冯瑶还真会一点,她在学校时学过,记性好,现在也没忘大概的cao作。

    原本应该对坐,但冯瑶也不过去,就屈膝蹲坐在他双腿旁边,弯腰十五度行了个主客礼。

    她的礼不标准,着装更是缺少端方,抹胸裙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掀开,露出乳间的一抹白腻,更随着她弯身的动作,两只硕大的娇乳摇了一摇。

    樊信收回视线,怀疑这不是茶艺表演,而是别有用心的情色表演。

    冯瑶只开头看了看他,接下来便细心地开始温器,扣住盖碗摇香闻香,温杯润茶。

    纤手袅袅,玉液回壶,茶香阵阵,一套流程下来,她虽然很不专业,但细白的手臂配合看似行云流水的动作,倒有几分观赏性。

    看她对他做了个请茶的动作,樊信端起茶盏,慢慢啜饮。

    “怎么样?”冯瑶扭头仰视他,一张娇俏的脸上写满期待。

    “不怎么样,水温太高,茶汤太淡,浪费了我的茶。”他淡淡说。

    冯瑶本来也不是为了给他泡壶好茶来的,她伸出手,脑袋快伏在他的膝上,张着五指可怜兮兮:“我的手都烫红了,还惦记着几两茶,你怎么这么小气?”

    她很久没泡茶,被盖碗烫得差点脱了手,现在手指都是红的。

    樊信低头看她,“不会泡你进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讨好你。”她看着他没有推开她的迹象,又更近一步,把半个身体伏在了他膝上,脸颊蹭上他西裤光滑的面料,把手塞到他掌心,撒娇道:“我手疼,爸爸,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她像个柔弱无骨的狐狸精一样把她自己往他怀里塞,樊信手被她抓着,说不出是想离开还是想更近,捏住了她的手,“你能耐得很,不必讨好我。”

    这话意有所指,冯瑶两条腿趴坐起,大半个身子倚在他怀里,另一手空着的手玩他衬衫上的纽扣,无辜道,“我最近很乖呀,不要对我这么凶。”

    樊信宛如被一条美人蛇缠住,他想扯开她起来,却该死地能感受到她rufang的饱满,和屁股落在他腿上轻轻的扭动。

    他的假面快维持不住,按住她扭来蹭去的细腰和翘臀,扫过她裙摆下两条动来动去的白腿,沉声问:“你想干什么?就揉手这么简单?”

    冯瑶笑了笑,媚声道:“揉其他地方也可以的,爸爸想怎么揉都行,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