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书迷正在阅读:我们岛主总是在装死、恃宠而娇、(主奴调教)被哥布林俘获的最强女骑士、穿越从未来到古代、不念昔者、[综]你友好的邻居、每天起床都看见邻居画风又变了、追妻,非一朝一夕、家养麒麟指南、北宋生活顾问
起头道:“让小北好好学习阵法。”传人需要像模像样,别看江舒是个上下不怎么搭的装饰品,可他一身法力高超,为归云剑法最是出众,江南偏生传承了他这点。风青娘最擅阵法炼丹,江北在阵法上的天资得天独厚,这一大一小平分秋色,让平凡无奇的江狐生不出半点怨怼来。怨...需要资本,怼...是要打脸。而江狐只占了个二少的好名声,终归是个一无是处的人。江狐就这样搬到了别有洞天,出门的那一日江北望着他两眼水雾,一副江狐是狠心郎的表情,差点没把江狐看掉一身鸡皮疙瘩。好在鸡皮疙瘩长他身上,一直同吃同住,感情甚笃,坚决对江狐不离不弃。江南对此态度不明,一张小脸绷着,可江狐却从他那双桃花眼里看出了不舍。江狐无声叹口气,到底是可心的,谁又舍得分离呢?石洞的一侧被布置的像牢房不像牢房,像是因为它只限一隅,不像是因为床是冬暖夏凉的,江舒亲自布置,连桌案都刻了符咒。别有洞天并非人人都能进入,因此小芸江狐是不能再带在身边了,包袱那只卷了只套换洗衣裳,江狐就在众人的望眼欲穿里进了别有洞天。别有洞天里荧光如蓝如绿,麒麟兽高大的身影竟显得有些不真实。江狐戴着口罩,五岁的小身板就像在一座山峰前那样渺小,他很轻松的和它打招呼:“又见面了。”麒麟兽听出他的声音漏风了:“你换牙了?”仿佛错觉似的,江狐竟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丝雀跃:“你不换?”麒麟兽是有牙的,但是有没有换牙这事它早已经记不清了:“你给我看看。”“没想到你竟是这种麒麟兽。”江狐下结论道:“变态啊。”麒麟兽喷了两孔粗气,江狐没分辨出来它是开心还是愤怒:“我不是变态,我只是想看看换牙的你。”还说不是变态。“不是换牙,前两日不小心摔着,磕掉了。”麒麟兽很失落:“太不小心了...你怎会忽然来这住?”“陪你啊。”牢房里除了软床和书案,还有一书架的书,更有一些小玩意,这东西占不了多大的地方,江狐随意将包袱一甩,就躺在床上开始他新一天的“颓废”。这小子年纪不大,一本正经胡掐的本事倒不小。“你为何不上归云山修炼?”说到正题,江狐浑身上下慵懒的毛孔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竖了起来,随时准备向麒麟兽叫嚣:“你对我的忠诚,到什么地步?换句话说...隐瞒我的身份,也在血契内吗?”“凡是一切违背你意愿的,我做了,都是背叛。”“那就好说了。”江狐从床上起来,晃荡着两条小短腿面对着麒麟兽:“我不会修炼,人生得意须尽欢,我现在只想吃喝拉撒睡,求个舒坦自然,你强迫我就是违背我的意愿。”这小子当年穿过空间裂缝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一身的慵懒没减反增,惰到骨子里去了?“你的志气挺大,可你有没有想过?如今的你能安稳的吃喝拉撒睡,都是因为有江家护你舒坦自然,可一旦江家没落,你又如何?”“你要给我喝心灵鸡汤?”“我不吃荤。”麒麟兽严厉纠正:“你想过吗?”尽管这只兽脸大如盆,坚硬如牛皮,生气欢喜失落严厉都看不出个端倪,可江狐还是在它紧绷的气息里知道它的正经。瞬间凛冽的气息,像一根针插在了江狐的心上,见血封喉式的疼:“你说江家会没落?”“旦夕风云,祸福无常。”江狐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他气呼呼的道:“别跟我扯淡。”未了他又吼了声:“烦人。”一个牙口漏风的小毛孩吼声再大也吹不起麒麟兽的一根眼睫毛:“借问灵山多少路,有十万八千有余零,江狐,你有你自己的道。”江狐重新躺回了床上:“我的道简单明了,等吃等喝等死,你要我助你回天庭?想太多。”麒麟兽并没有因此愤怒,它的脾气很好,一直是神兽中的佼佼者。一个毛孩而已。江狐不知道自己给一只兽无视了,他有些心烦气躁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也不知怎么就翻着了。作者有话要说:借问灵山多少路,有十万八千有余零--思凡第6章6江州城位处中央,被东海三面环绕,瀛洲更在其上,受其影响,归云山上灵气充沛,是除却三仙山外天下十大修炼圣地。得天独厚,物资充沛的江州城一直是个香饽饽,这个香饽饽一直被江家这个大山镇压在锅里,是以别人只能一睹尊容,无法品尝滋味。百年来修道者多如过江之鲫,不管真道假道都立个牌坊当门派,致使修仙泛滥,物资匮缺。魔道自从上任魔君归于天地后一直处于内斗,什么“匡扶正统”和“立派创新”斗得你死我活,只是这个响屁终归没响出魔界外,因此正道乐见其成的一旁隔岸观火。而妖界却一直活络于世,成天不是狐妖吸取多少个男子精气就是蛇妖吃了多少个心脏,而门派弟子入世的第一道任务,就是除妖。前两年江南还在东阴山斩杀一只噬梦妖,那年他十五,已是归云派最出众的弟子。别外洞天内日月不分,江狐熬过长牙的痒,挨过换牙的疼,终于“颓废”且“优雅”的长到了十岁。前阵子第一双尖牙冒出的时候,江狐忽然想到了江北,他在别有洞天内五年,除却大年大节,鲜少看得见江北。那时候是把他骂惨了,忽然的疏离也使得他心里除了不知为何,也是害怕的,江狐很多次都感应到江北到了石门,却杵在那不进来。一方踌躇,一方犹豫,隔着一道石门,站成了双双错过。换掉的牙被江狐用一块小方巾收起来带在了身上,不为别的,就为了他再一次的年少。“你近日总爱看它。”麒麟兽在阵内,遥遥看着江狐的方向。江狐坐在床上,面对着麒麟兽将小方巾收好了又放进须弥芥里,须弥芥是江舒给他的,里边放了一些简单的符咒和平常的丹药。如今加上江狐的这些个乳牙,生生地成了不伦不类。十岁的少年已有模样,江狐并没有特定像江舒或风青娘,中和了一些他二人的长处,眼睛与眉毛像江舒,眼周略带浅浅红晕的桃花眼,修长的眉,鼻子与嘴巴像风青娘,脸型是他自己的特色,综合在一块是姿色天然,端的是翩翩少年。“我和你打赌,江北一定哭了。”“...”这姿色天然的少年身上尽是恶习。麒麟兽想:“我不会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