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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脸。睡着了和醒着的谢离完全是两个样子。一面兴风作浪,一面静若处子,怎么看怎么精神分裂。看着这样一张充满诱惑完全让人恨不起来的脸,江狐万千心思化作一句笑骂:“作的你,一身毛病。”谢离睡到第二日午时才醒,身上的疼痛已经有所缓解。修为越高分裂元神造成的反噬会更加严重,以往谢离都是用仙法加持,神元固然修复了,却没巩固。如今却被江狐的一碗汤药给细雨滋润了。说到这个白眼狼,谢离耳力超群,听见外边剑风掠过的声响。又在练剑…谢离披上外衫,走出房间。归云剑法包罗万千,以柔克刚,江狐初在离人居使归云剑法时,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子在耍同样弱鸡的把戏。可如今谢离却在剑风急掠中察觉到肃杀之气。江狐的身影穿梭在一片行云流水的剑法里。谢离变出美人榻,悠悠然的观赏。江狐挑剑刺剑都干脆利索,木剑承载着江狐的戾气在空中画了个圈,剑意挥洒四周…随着江狐修为渐高,谢离越发能察觉到他的戾气了。但这并非是好事。江狐飞身而落,看见谢离在廊下躺着,收气回剑,遥遥地冲他道:“醒了?药在厨房。”谢离:“你就这么照顾我?”江狐蹙眉:“你还想怎样?”药熬了,怕冷还给符咒温着,一出来就看到他了。谢离厉声:“端过来。”江狐吐口气,去厨房把药端到他面前。谢离看了又道:“就知道你这白眼狼说的话不能作数。”江狐觉得他这辈子可能都没法让谢离满意了。谢离喝完药,把碗往江狐跟前一伸:“我要吃豆腐花。”江狐面无表情把碗接过来的时候就在想:“谢仙人的费事程度一点不亚于坑哥北。”端着想要将谢离一剑挑了的想法,江狐下了山。有几个小妖在胖老板的豆腐铺前吃豆腐。看见江狐来了,几个小妖都端正了坐姿。“小公子。”别看小妖年约十五六,跟江狐一般大小,其实一个个都七老八十了。江狐拱手还礼:“各位安好。”胖老板听见声响,从内间出来,看见江狐,立即喜笑颜开:“小公子买菜?”“胖老板...”江狐应了声:“一碗豆腐花,别忘记放蜂蜜。”一听这配方,胖老板就知道这豆腐花是谁要的了。胖老板喊完他的秀美媳妇装豆腐花,又笑眯眯地跟江狐扯闲:“谢仙人今日怎想起吃豆腐花了?”江狐轻声应道:“仙人心思,猜不透。”胖老板深有同感:“给小公子也装一碗吧。”江狐:“也好,省了时间做午饭。”其实到了江狐如今的修为,已经可以数日不进食,只是食□□对修道者仍有影响,因此江狐始终保持着一日三餐的习惯,除非有时因炼丹太忙,忘记吃了。如今江北不在,谢离完全可以不吃东西,他一个人无味,也就不挂念了。老板娘装了两碗豆腐花出来:“给小公子装好了。”江狐递上一颗丹药:“多谢老板娘。”在妖村里边买东西,极少看见银货交易,从来都是以物易物,因为除却大妖和谢离,没人会出妖村。江狐给的这颗丹药是奴血草炼制,有增强功力的效用,换两碗豆腐花,其实是大材小用了。老板娘接过丹药,笑道:“日后小公子买豆腐,可以免单了。”“不如跟老板娘问个事。”“何事?”“我想买一颗避水珠,老板娘可知道谁有?”胖老板却接话道:“我们避不入世,避水珠于我们无用,凤前辈或许有,只是他已离开妖村,不知小公子要避水珠何用?”江狐避重就轻道:“只是做身傍之用。”胖老板摩挲着下巴道:“不如你去问问谢仙人。”江狐点头致意:“麻烦你了,再见。”胖老板冲他挥手:“小公子慢走。”江狐辞别胖老板后,又一路御剑回离人居。豆腐花被他护在怀里,一直都是热的。谢离还躺在美人榻上。江狐:“挪挪你的尊脚到厨房。”谢离满身嫌弃的跟进了厨房。却看见江狐也给自己买了一份:“你还没吃?”四处看了眼,灶头很干净,桌子上也没剩菜。“豆腐花是你指名要的,放蜂蜜也是你的口味,我吃一碗怎么了?”所以本来是关心却说的不是那么明显的一句话在两人先前的针锋相对里完全变了味,人精江狐也没察觉出来。谢离:“你果然是闭上嘴比较好。”鉴于闭上嘴没法吃东西,江狐就只好埋头苦干了。江狐此时深谙谢费事比老佛爷还难伺候。算时间江北也该醒了,江狐留了东西给他,在彷徨不安之际,江北应该会找他才对。所以从入夜之后,江狐的视线就有意无意的扫过桌子上放的传声珠。谢离在沐浴,不知道抽的什么风,把江狐喊到了他房里。一进门就听见他道:“等会给我捶捶腿。”“...”上回是揉肩捏背对吧?江狐想起另一件事:“你的须弥芥放哪了?”谢离在屏风后咋呼:“我还没死呢你就惦记我的财产...在柜子里边。”江狐过去翻开他的衣柜,先是给他缎子华裳闪了眼,然后才看见须弥芥。须弥芥内都是法宝,江狐聚精会神的翻了好一会才找到避水珠。水绿色的小珠子,盈着水光,江狐刚把它收好,又听见谢离道:“你拿了什么?”江狐本想把须弥芥放回去,可是想到里边的法宝,干脆做了这个不孝子:“全要了。”“...”谢离被气的出不了声。白眼狼是真的心狠。江狐收回须弥芥,想着跟谢离说一声谢,却听见一道声响:“小狐,你怎么又丢下我了?”这声一出,两个人都静了。传声珠传来了江北压抑的抽泣和无能为力的指责。伴随着这声指责的是江狐狠狠一抽的心。他到底给江北再戳了一次心。江狐张了张唇,声带跟哑了一样,蚊叫声都比他清晰。他最后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捂着嘴。江北估计知道江狐是不会回应他了,抽泣着自言自语道:“你等我,一定要等我。”然后传声珠跟断了线的电话,抽泣声越来越轻,最后归于平静。江狐猛地扑过去拿起传声珠,他无声的喊着江北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