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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背诗,一边对卿衣说:“草绿陈根夜雨知,那的的确确是具尸体。”卿衣说:“可尸体睁眼了诶。”系统说:“草头秋露流珠滑,那是被恶灵附体了。”卿衣说:“附体啊……”像系统在这种世界里无法使用搜索程序,总局这次提供的资料也不如以往那样全面。资料里只很简单地讲述假如遇到恶灵附体,最简单快捷的处理方式,是把身体的脑袋和身体彻底分开,连大致的原因都没解释,卿衣只能自行思考。身体失去脑袋,也就失去了眼睛鼻子等器官,里面的恶灵看不见闻不着,要么捉迷藏那样乱摸一通,瞎猫碰上死耗子,要么放弃这具身体,换别的进行附体,确实是很简单快捷。——可在此之前,办公室里,那个被段廷捅到消散的恶灵,明明都离她那么近了,却没有对她附体。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在类似的情况下,恶灵只能选择死人,而不能选择活人。再拓展一下思维,这层楼里估计只有这么一具死人尸体,否则恶灵不会蠢到放弃比较完整的,选择这种残损的。再再拓展的话,这个恶灵说不定还亲眼目睹,或者亲耳听见了办公室里那个恶灵消散的全过程,因此它不敢以真正的形态出现在她和段廷面前,而是选择了附体,想要以这种方式解决掉她和段廷,或者被她和段廷解决。卿衣思绪转得飞快。她把想到的这些跟系统说了,系统评价道:“草堂不闭石床静,你这个逻辑链非常完美。”卿衣说:“那我……”话没说完,就听“砰砰”几下,是物体受到重击发出的声响。循着一看,尽管在被她拉着后退,可段廷还是见缝插针地在远离手术台前,用棍子猛击尸体脖子伤口。早在办公室里,段廷就已经表现出他应对恶灵的熟练,现在也是,他似乎很清楚尸体睁眼代表着什么,就想要赶在附体的恶灵有所动作前,先把脑袋和身体分开,阻绝恶灵的cao控尸体计划。系统说:“草草杯盘聊话旧,看来用不着你,大佬已经为你效劳了。”卿衣说:“他这么主动,搞得我到现在都还没出过手,有点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系统说:“草芽菜甲一时生,大佬毕竟是大佬。”卿衣说:“嗯,身娇体软的大佬。”系统说:“草带泥痕过鹿群,再身娇体软也仍旧是大佬。”卿衣说:“老父亲,你这背了几句了,我数数,一二三四……六句了吧?还不够吗?”系统说:“草根肥水噪新蛙,七句,够了。”回想老父亲骂出那句话时,好像就是说了七个草字,卿衣顿时佩服极了。老父亲不愧是老父亲,这种少一句诗都不行的态度认真又严谨,任谁见了都得夸。当然,也不能排除老父亲是真的被那尸体睁眼给吓到,有想用背诗来转移注意力的意思。总之经过和卿衣的对话,老父亲已经重新稳住心态。他冷静地看段廷拿棍子以一种极端暴力的方式,扩大尸体脖子上的伤口。这具尸体已经死亡很久了,不管怎么折腾都再流不出血,冷不丁就让人觉得其实不是真实的尸体,而是个假人模型。老父亲心态更稳了。段廷手中这根不锈钢棍子结实归结实,可因为内里中空的缘故,只能让伤口扩大,无法做到让脑袋与身体断开的地步,段廷索性把棍子还给卿衣,握着匕首上前,准备来个一刀切。“唰!”黑色匕首携着轻微的破风声落向尸体脖子还连接着的地方,速度快到极点。就在这时,大约是已经适应完毕,附体的恶灵不仅让尸体像活人似的眨动眼睛,还动了动尸体的其余部位。只见电光石火间,尸体的一只手飞快捂住脖子,同时另一只手抓起把手术刀,举着往段廷身上刺。段廷连躲都没躲。他完全无视那把手术刀,就那么让匕首继续落下。黑色匕首实在是过于锋利,顿时只听“噗嗤”一道让人牙酸的声响,匕首生生穿过尸体捂着脖子的手,连带着底下的颈骨和皮rou,一下子全切断了。脑袋和身体分家,眼睛无法继续眨动,附体的恶灵瞬间失去了最为重要的视觉。刚才还一往无前的手术刀顿时失去准头,胡乱地在空气中挥舞。段廷很随意地直起身,轻轻松松地躲开恶灵的攻击。他转头,对卿衣说:“没事了。”卿衣说:“那接下来交给你,我看看之前的血迹延伸到哪里了。”段廷说好。于是卿衣寻找新鲜血液,段廷则重新落下匕首,犹如最老道的屠夫般,动作不能更熟练地给这具无头尸体进行肢解。说是肢解也不太妥当,因为他只切掉双臂和双腿,让这具尸体只能是尸体,再发挥不了任何作用。附体的恶灵很快就受不住出来了。段廷毫无停顿地一匕首捅过去,恶灵连尖叫都无,直接化成光点消散。恰好这时,卿衣喊他:“段廷,我找到了,你过来吧。”顿了下,“帮我拿两把手术刀,我留着防身。”手术刀小而锋利,便于隐藏,非常适合出其不意。段廷依言收起匕首。他也没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诸如有他在,她用不着额外防身之类的话,而是很认真地挑了两把最干净的手术刀,还仔细地拿布缠好了,才过去同卿衣汇合。卿衣正在把刚才顺手搜罗出来的,挑挑拣拣还能用的物品挨个装进小羊背包里。听到段廷过来的动静,她转头,他把手术刀递到她面前。见手术刀被他细致地包裹住,不会伤到手,卿衣接过把玩了下,塞进上衣口袋里,唇角勾起,笑得很甜,真真切切软软绵绵的小绵羊:“谢啦。”段廷见状也勾唇笑了下。笑容弧度不深,有些僵硬,有些生疏,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可这并不妨碍本来就很俊美的男人,因这个笑显得更加俊美,连同身上那种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