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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的拒绝这已经就是自己最大的不对了。但这些也难以遮掩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但从交易来说很公平。就像买东西,难道是不想给钱就能不给钱的?于是他平淡的回答了“随便”。挂了电话后他给林月打了电话,说改完卷子后和办公室的几个老师一起出去吃饭。林月只是叮嘱他早些回来,再没说什么。给林月打完电话后他想,如果林月像朗韵怀疑宋煜城那样的怀疑他,会怎么样,他会不会和宋煜城一样选择离婚?不会,他只觉得如果林月真的怀疑他,那自己真的就那么收敛了。想到这他不由自主的自嘲的笑了下,想“被怀疑”不是给自己没事找事么。下班的时候周恒清看到张力站在校门口等他。接下来,前半段的时间属于张力,他陪着张力像在玩“约会”的游戏。当然他不允许对方去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两人在外人看来跟关系很好的普通的师生一样。然而当天色不断地暗下,直至夜色完全的笼了下来时,剩下的时间就是他周恒清的了。其实都在自欺欺人。张力带周恒清去了“家”里——实际是为了上学方便而就近租的房子。周恒清一直以为张力是跟父母住,和李斌差不多是住在一块地方,但那也只是之前在那边租的房子罢了。张力家其实离这坐公交有四十多分钟的车程,父母又比较忙,所以就直接就给张力一个人在这租了比较小的房子,让张力平时周末放假有空了就回家。所以也就敢带周恒清来这。进了租的房子,的确很小。只有一个屋,不过带着带个小的洗手间,也比较适合一个人住。屋子里还算整齐,就是桌子上有点乱,但作为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来说已经不错了。最可笑的是他们进门没到一分钟就又把灯关了,甚至连窗帘都拉上了。他们——其实是周恒清,根本不需要一点的光。在黑暗中,他给自己的不定时炸弹逼的他去撕裂那缺少一块rou的伤口。其实也不算是逼的,没人强迫他这么做。他完全可以在张力打电话那会干脆的拒绝,然后让自己的生活慢慢恢复正常。他无意识的把自己的伤口撕开,也不觉得有什么疼。但是生理上还是有些疼,伴随着他一声声的“宋煜城”,对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有些粗暴了。他紧紧搂着“宋煜城”,抓着对方,疼到指甲都有些掐到对方rou里了,也没说疼或是让对方温和点的话。他拽住了“宋煜城”的头发,在对方的耳边,带着喘息和呻吟,笑着,低声调侃:“你是多忍不住?别一会做到一半就xiele。”话刚说完下身又是猛的一疼,他没忍住低喊出了声,但跟呻吟声没什么两样。做完后他们安静的躺在床上,抱着彼此。只有沉静和安逸。是周恒清一直所追求的满足。等他从床上起来,下身的疼痛才意识到这回真的是够狠的了。对方想帮他,被他果断的拒绝了。黑暗中那人要去扶他,沉声低呵:“行了周恒清,你别硬撑着。”而他打开了对方的手,淡淡道:“不用。就算你真是宋煜城也别动我。”当脱离了黑暗,他们又像之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周恒清本来想一个人离开,但张力非要去送他。往车站走的路上,张力突然问:“老师寒假能不能帮我补课?”周恒清心底已经打算回答不能了,只是打算拒绝的委婉点,就说:“你们不是学校也补课么。”“这和学校的不是一回事。”张力笑着说。“我们年级也补课,而且我晚上有补习班。”周恒清平静的陈述着。尽可能的让对方觉得自己没时间。“不可能每个晚上都有补习班吧?”“你是高中课程,我教的初中,难度完全不一样。”周恒清扯了下唇角说道。张力笑着看了周恒清一眼:“都是基础的知识,老师怎么可能不行。我爸妈很相信老师的能力。”顿了下补充:“学费会付的。”张力一下子就把话说的没有余地,周恒清已经没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了,半晌说了句:“那你到时候来我家。”他想晚上林月在家,张力也不会做什么。张力却笑着说:“还算老师来我这边吧。”周恒清一听,停了步子,微微皱了眉,看着张力:“你到底是要补课还是要干什么。”张力很坦然的笑着说:“补课。”“那就来我家补。”周恒清皱着眉说。“老师你一定要我把话说明白?”张力挑眉,勾着唇角,“就只以‘我’,老师你会同意给我补课?”“那我也把话说明白——不去。”周恒清也笑了:“有些话在之前就想说了,不过怕耽误你的学习,也就不好说。但我认为有必要重申一下:我对你没有一点‘意思’,所以你也别抱任何的期望。”张力皱起了眉,一声不吭。半晌才说:“我知道。”然后扯了下唇角,“但难道你不需要‘他’?”周恒清微笑着,吐了三个字:“无所谓。”有没有,无所谓。有了最好,但没有也不是活不下去。放到跟前不要,虽然可惜,但总比被人牵着鼻子走来得好。他还记着自己被张力压制着、无力哀求的情形。耻辱。他不会专门去报复,但他也不会给张力留什么面子。为了什么东西而可怜巴巴的去求别人,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干第二遍了。看着张力沉闷的表情,周恒清感到一阵快意。因为可耻卑微但又骄傲的自尊心。周恒清不再看对方,准备继续往前走。张力拉住他的胳膊,认真的说:“但我是你的学生,这个,总可以吧。”“以前是。”周恒清笑着说,“而且我不负责教……”顿了下,他压低了声音,稍微凑近了些,勾着唇角:“——性教育。”张力凉凉笑了下:“难道是我愿意听着你喊别人的名字去做这种事?”周恒清挑眉,嘲讽:“我没逼着你。”“那你还肯和我见面?”张力盯着周恒清,勉强的笑着,“不把我当‘他’,你根本就不想和我见面吧。”周恒清静默的看着张力。他想起来很久前,其实也只是九月份的事,宋煜城说:“你说,我就听。”那会想不通宋煜城怎么就为和他上个床可以这样低姿态。你说,我就听。听什么,最后不是还要和朗韵离。他只是“方便”的发泄品而已,哪轮的到把他的话当一回事。连朋友都不是。他忘了宋煜城哄人可是有一手,要不然也不会骗了那么多姑娘去上床。而现在张力也是这样低姿态。图个什么?就图和他见个面?就因为个“喜欢”,就能忍和他上床时喊别人的名字?这比宋煜城的理由还扯淡,还信不得。他没钱没权没样子,从里到外都是烂的。为和他见一面哪值得忍着么大的耻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