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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没走几步,手机又响了,陌生号码:——我想见你。柳羲干脆把手机往床下一扔,爬上了床,拿出pad浏览新闻去了。对面楼里,楚勋坐在窗边,一架台式望远镜架在那里,他透过望远镜的镜头看着放大的拉着窗帘的窗子,暴躁地站起来一脚把望远镜踹到了一边。该死!是他太急躁了,让柳羲起了警惕之心,但是他看着那每一条内裤想象着它们穿在柳羲身上,都觉得爱得不行,再想到他亲手把内裤从柳羲身上扒下来,简直就要流鼻血了。他在窗边站了一会,不甘心地补了一脚倒在一边的望远镜,一路回到卧室。无论是客厅还是卧室的墙上都贴满了柳羲的照片,有穿着西装的,有穿着便服的,有在公司开会的,也有在家里沙发上玩手机的……密密麻麻,贴得满墙都是。卧室的床上摊着好几条内裤,他拿起其中一条,捂在鼻子上用力的嗅,就好像他真的捧着柳羲白嫩的屁股亲吻他的下体一样……他痴迷、情动,甚至伸出舌头舔吻着内裤,他掏出手机换上新的话卡,编辑了一条新的短信发过去:——我想干你。他永远等不到回复,他扔了手机把手伸进裤子里撸动自己发硬的下体。楚勋觉得自己要疯了,再多看到柳羲和上官相处一天,他都要疯了,柳羲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想要占有柳羲,想要掰开柳羲的双腿狠狠干进柳羲的身体,让柳羲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干的柳羲在他怀里哭泣,听着柳羲软绵绵地对他说情话……楚勋喊着柳羲的名字射出来,用柳羲的内裤擦干净jingye,想象着是两个人水rujiao融……狂欢之后即是空虚,半晌他用力地在床上锤了一下。第10卷10楚勋坐在床上平息了气息,他吧柳羲的内裤一条条收起来,放进床头的柜子里。拎着照相机进了暗房,他在这里专门弄了一个照片冲洗的地方,因为他无法忍受别人看到柳羲的照片,也无法忍10受别人的手碰柳羲的照片,他亲手把照片洗出来,欣赏一番,再将照片贴在墙上,愉悦地吹了声口哨。楚勋心情良好地走回窗边,天有些黑了,对面的房间亮起了灯,他架起望远镜,恰巧发现了上官的车。这个时间,上官来柳羲家做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他嫉妒的要发狂,一想到上官能够搂着柳羲的腰对他为所欲为,他就嫉妒的想让上官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中午他跟在柳羲后面进了LARIS,看着上官和柳羲言笑晏晏,当他看到上官伸手摸柳羲的脸时就受不了了……即使柳羲对他恶语相向,一句话一个眼神都不肯多给他,他就像着了魔一样,非柳羲不可。自从高三那天开始,他满脑子就只有柳羲,他对女人完全没有了性致,对其他的男人只会感到恶心而不会觉得喜欢,只有柳羲……除了柳羲,他无法和别人上床。怎么就会对柳羲念念不忘呢?楚勋摩挲着相片上柳羲的脸,恍然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美妙的夜晚。楚勋从小到大就仗着自己家里整天可着劲儿地作,一向信奉今朝有酒今朝醉,从来不亏待了自己,直到他遇见了柳羲,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点自虐倾向。柳羲高中时身高也有175,只是单薄了些,虽然为人高傲了些,但平时里也算好相处。明明脾气性格没有一样会被人当做女生,但偏偏在他楚勋眼里,怎么看都觉得柳羲唇红齿白,瘦瘦的,不堪一击。楚勋潜意识里就把柳羲归到了女生那一边——都是不能欺负,只能用来逗的,并且身体力行他的观点。柳羲瞪他一眼他就觉得骨头都酥了,白他一眼他就觉得柳羲可爱的让他心痒痒,忍不住想要逗他,就是要把他惹生气,柳羲越生气,他越觉得新鲜。偶尔也有正常的时候,会想想自己怎么这么爱逗柳羲,想来想去还要为自己开脱,一定是柳羲长得太秀气了,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逗他逗谁?其实追溯起来,他对柳羲的痴迷早就能发现些许端倪——原本只是想逗逗柳羲,但只要看到他和上官软软的说话的样子,出口的话就真的带上了讽刺。他总是比不过上官,在他无数个幻想着柳羲的夜晚,上官都拥着柳羲入睡。只要有上官在,柳羲就根本不可能接受他对柳羲的好。……等不了了。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爱柳羲。第11卷11距离上次楚勋见到上官,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这一次见到上官,是在gay吧。楚勋坐在角落里,拿着摄像机盯着正坐在吧台边一脸为难的上官。上官把面前的酒杯推开一些,道:“酒就不喝了,陈总,您去玩。”被叫陈总的人是个三十来岁,身材保持的相当不错的人,他和上官刚谈成了一笔生意,说与上官一见如故,带着他出来玩。在门口看见是家gay吧,上官就犹豫了。自从他和柳羲在一起,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进过gay吧,他平时和柳羲聊天时,柳羲说过,他绝对不会容忍别人的背叛,还戏说如果有一天上官敢出轨,他肯定干脆利落地分手。要说这么多年对外面的声色犬马一点都不好奇那是假的,但是要上官拿和柳羲稳定的感情生活做交换,他舍不得。毕竟是声色场,会发生什么总是不能提前预知,干脆就不要相信自己的定力,少踏入这样的地方。上官劝说陈总:“陈总,要不我们换一家?”陈总悠哉地瞥他一眼,调笑道:“别装了上官老弟,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你这就不实在了吧。”上官眉头微皱。陈总话锋一转:“看来上官老弟是瞧不上我们啊。”陈总话里夹枪带棒,话里有话,两人刚刚谈完一笔生意,但只要合同没签就会有变故,这时候拂了陈总的面子,总归不是好事。上官有些尴尬地笑了,捧道:“这我哪里敢,您真是好眼力,骗不过您。”陈总见他妥协很受用地点点头,大步一迈走在前面,上官权衡了一下,心一横跟了上去。其实与普通的酒吧无异,只不过在角落里拥吻,在舞池里贴身跳舞的,还有光明正大调情的都是男人。音乐声不小,上官被带的身上都热了起来。陈总见他一副拘谨的样子,上手道:“来来来把外套脱了,今天陈哥招待你,出来开开荤!”上官本想伸手去挡,直接被陈哥不耐烦地把手拍开。陈总把上官的外套脱下来直接扔在了高脚凳旁边的地上。“领带,我帮你解还是你自己解啊?”陈总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