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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家。”白鹤眠还未彻底摆脱药效,张嘴含住了封二哥的手指,恋恋不舍地舔弄,继而撩起眼皮,笑眯眯地歪了下脑袋。“小浑蛋。”封栖松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打在白鹤眠的臀瓣上,“站好了。”白鹤眠靠着封栖松站好:“干吗呀,哥?”封栖松用动作回答了他的问题。沾了精水的小裤被提起,重新罩住了白鹤眠湿软的臀瓣。他不舒服地轻声呻吟,在封栖松含笑的注视下,射了点东西出来,瞬间弄脏了本就湿答答的小裤。“你呀。”封栖松揉他的脑袋。像是故意和封栖松作对,白鹤眠软下来的同时,xue口也涌出了混着jingye的汁水。这下可好,小裤无论如何都不能穿了。第51章浑蛋封栖松心头一跳,把那片布料扯了下来。脏了的小裤自然不能继续穿,好在旗袍完美地包裹住了封栖松掌心下的浑圆弧度。封栖松蹙眉把白鹤眠的小裤叠好收起,继而将他乱晃的脑袋按进了颈窝。“哥?”“把旗袍穿好,”封栖松哑着嗓子教训他,“领口的盘扣全系上。”白鹤眠闷闷地笑,然后照做。他懒洋洋地眯起眼睛:“哥,里面不穿,好冷。”“知道冷,还故意弄脏?”封栖松不着他的道,“一点也不乖。”被拆穿的白鹤眠眨了眨眼,凑到封二哥面前,轻哼道:“谁叫你刚刚叫我小浑蛋。”“记仇啊?”“记呢。”“那我叫你什么,你会乖一点?”封栖松脱了西装外套,罩在白鹤眠的肩头,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即便旗袍遮住了春光,一想到白小少爷下面什么也没穿,封栖松还是气闷。白鹤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我是你的男妻,你理应叫我……”“太太?”白鹤眠原本只是逞口舌之快,谁承想,封栖松当真用磁性的嗓音喊出他心里的称呼时,他先承受不住了。白小少爷像个没经过人事的懵懂少年,拉着封栖松的衣袖,红了半张脸。封栖松也就是随口一说,哪知道他反应如此大,免不了担忧,怕刚有所缓和的药效再次把小少爷烧迷糊。“你是如何想到藏在盥洗室里的?”封二爷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我没想躲……”白鹤眠实话实说,“我根本不知道酒里下了药,我是来洗手的。”他以为自己幸运,才等来了封栖松。封栖松的神情凝重了几分:“我当你知道酒里有药,才……罢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来盥洗室吗?”白鹤眠茫然地摇头。“因为我不放心,所以假扮成服务生,一直在角落里盯着你。”封栖松捏住他的下巴,恨铁不成钢,“如果我没跟着来,你如今还在那杂物间里,与拖把扫帚为伍!”“……鹤眠,你知我平生最怕什么吗?”“不知。”白鹤眠红着脸喃喃自语,“封二哥还有害怕的事情?”他明知故问。“我怕你落入陈北斗的陷阱,还不自知!”封栖松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嗓音里的战栗,苦涩的情绪在心底蔓延。他少时,眼睁睁看着兄长含恨而终,后来最恨也最怕无能为力。当白鹤眠的身影消失在盥洗室里时,类似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封栖松既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恨策划了整场假死的自己。他无情地将白小少爷推进了名为“封家”的泥潭,放任他泥足深陷。“……说起来,之前警察署爆炸的时候,也有人提醒我。”白鹤眠怕封栖松发火,急中生智,挑重点说,“那是一本书,封面上写了‘快走’两个字。”虽然白鹤眠看见的时候已经迟了,但总归给了他一定的反应时间。“是谁呀?”白鹤眠好奇得不得了,任由封栖松把自己拉到角落里,给双手套上了黑色的蕾丝手套。他戴好才反应过来:“嗯?”“冷。”封栖松瞪他一眼,“不许摘。”白鹤眠乖乖点头,继续追问:“封二哥,是不是你安插在陈家的眼线?”他想,陈北斗能在封家安插眼线,那么封二哥也能在陈家安插眼线。封栖松摇了摇头:“不是我安排的人。”他们说着说着,回到了客厅,封栖松将白鹤眠肩头的西装重新披回肩头,后错半步,轻声道:“放心往前走,不会有人拦你。”“可我该怎么说?”白鹤眠迟疑地往前走了两步,又想躲到封栖松的身后。“就说身体不适,需要回家休息。”封栖松好笑地捏了捏他的小拇指,“有我,安心。”白鹤眠盯着被封二哥捏着的手看了两眼,抬手将额角的碎发拂开,一身被滋养过的情意散去,只剩眉梢还有点意犹未尽的余韵。他清了清嗓子,先找到千山,拿回了自己的貂皮短袄,然后旁若无人地推开挡在面前的客人:“让让,别挡道。”白小少爷摇摇摆摆地晃过舞池,顺手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了一杯酒,只不过他已经不敢喝了,还时不时用余光扫一眼封栖松。封二哥落后他几步远,在白小少爷看不见的角度,悄悄向四周打着手势。几道人影随着封栖松的动作,混入舞池,分别缠上了服务生。白鹤眠没发现这一切,他只要封栖松在就心安了。他仰起头,在人群中迅速找到了左顾右盼的下人:“千山,我喝多了,快来扶我一把。”千山循声望过来,瞧他踉踉跄跄的模样,如临大敌,恨不能找个八抬大轿把白小少爷抬出洋楼:“小少爷,你喝了多少酒?”“……我就说不该来。”千山一边扶着他往外走,一边嘀嘀咕咕,“陈北斗这个浑蛋,过寿还不拿出好酒,真是个吝啬鬼!要是把我们的小少爷喝病了,我怎么跟二爷交代?”白鹤眠抿唇笑。千山还没发现封栖松就是跟在他们身后的服务生呢。“小少爷,要不咱们直接上医院吧。”千山把他带到洋楼外,焦急不已,“荀老爷子就在华山医院,我们现在去,还能早些回家,要不然二爷……”“我会如何?”千山猛地僵住,尴尬地扭头。封栖松把白鹤眠拉到自己怀里,握住他的手:“鹤眠甚少与陈北斗周旋,没发现酒里被下了药,情有可原。可你跟我多年,怎么也如此大意?”“二……二二二爷?”千山吓结巴了,先慌张地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到他们,才冷静下来,“二爷,我有错,可您现在是在假死呢,怎么能来陈北斗的寿宴!”“没人会注意服务生,而且我放心不下鹤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