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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上拽来一份报纸,正是有陈北斗照片的那一张:“好像和陈家的关系不错啊?”听到封栖松提陈家,报社的老板回光返照般清醒过来:“对对对,我和陈副司令的关系可好了。”“……你知道杜家吗?杜家和封三爷的关系也好,你……你不能打死我!”“和封三爷的关系?”封栖松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淡漠地垂下眼帘,“说说看。”报社的老板哆哆嗦嗦地说出了自己知道的内幕消息,封栖松全程没发表任何看法,只在他说完后,给警卫员比了个手势,继而离开了储物室。“你们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啊?”老板绝望地吼叫。封栖松背靠着储物室的门,点了一根烟。楼上的动静惊动了楼下的员工,有几个大胆的,硬着头皮从楼梯上来,见到封栖松,注意到他手里的枪,又灰溜溜地走了。封栖松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并不在乎报社的其他员工。封栖松把烟夹在两指之间,幽幽地吐出一口气,在飘摇的烟雾中,听见了沉闷的枪响。“二爷。”警卫员鱼贯而出。他低低地“嗯”了一声,掸去了落在衣摆上的烟灰:“走吧,去接鹤眠。”封栖松收起枪,发觉警卫员的袖口沾了一丝血迹,便把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别带着血腥气回家。”封栖松意有所指,“白小少爷的胆子可不大。”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他提起白鹤眠时,笑得格外温柔,连眉眼间的冰霜都消逝了。楼下的员工瞧见,以为刚刚听见的枪声是幻觉,但当他们鼓起勇气来到储物室的门前时,却都吓白了脸。报社的老板四肢扭曲,倒在血泊里,两只眼睛向上翻起,露出死鱼似的眼白,而那份有陈北斗照片的报纸,被团成一团,塞在了他半张的嘴里。“这……还有救吗?”员工们面面相觑。不论是谁,包括问出这个问题的人都知道,报社的老板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二爷,与大爷的死有关的,肯定不止这一人。”离开了报社,警卫员对封栖松说,“还要继续查下去吗?”“当然要。”封栖松弯腰钻进车厢,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染上一层沉闷的回声,“不过后面的事,得从老三身上下手。”他摇下车窗,雪花随风飘落。“把老三关三天,然后找个机会,让他逃走。”封栖松收回了视线,交叠在腿上的手微微晃动,“他不敢回家,只会去找陈北斗。”“陈北斗会不会起疑心?”警卫员握着方向盘,犹豫道,“三爷尚未发现您是假死,可陈北斗没那么傻,若是发现三爷是从禁闭室逃出来的,必定联想到您。”“联想到又如何?他还能掘地三尺把我挖出来?”封栖松冷笑,“刚刚报社老板说的话你们也听见了,当年我大哥之所以会死,就是老三喝醉了,将封家的计划告诉了温小姐。”而温小姐又是陈北斗的人,往后发生的一切,封栖松已经不需要再拷问,就能猜到所有的细节。无外乎是陈北斗和马匪里应外合,将封顷竹炸死在了剿匪的路上。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真相早已不重要。毕竟封二爷在执掌封家的过程中,就猜到了真相——如果没有内鬼,封顷竹那般小心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会被炸死?只是他没想到,找了这么久的内鬼,竟然是自己的亲弟弟。“呵……”封栖松呼出一口冷气,抬眼叫停了汽车,“到医院了吧?”他想见白鹤眠,迫切地想。警卫员回答:“到了。”封栖松下了车,还没拐进医院的门,就撞见了荀老爷子。“二爷,您怎么来了?”荀老爷子吃惊地将他拉到角落里,上下打量,“可是哪里不舒服?”封栖松脸上的微笑缓缓淡去,化为nongnong的无奈:“鹤眠没来医院吗?”“白小少爷?”荀老爷子摇头,“我今天一天都在坐诊,没瞧见他呀!”得!封栖松将手背在身后,头疼地叹息。指望小少爷听话,还不如指望封老三能主动认错呢!不过封栖松满是阴霾的心总算晴朗了几分。总有个人在家等他呢。第56章字迹白鹤眠在等封栖松,却是兴师问罪地等。他规规矩矩地坐着,脚后跟都并拢了,从阳光明媚等到暮色四合,外头终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白鹤眠挺了挺腰杆,将信悉数搁在膝头,待门被推开,立刻叫了声:“哥!”封栖松的脚步略微一顿,示意千山不用跟进来,脱了沾雪的外衣:“为什么不去医院?”语气三分责备,三分无奈,算是没生气。“不想去。”白鹤眠的回答可谓是娇嗔至极。但封栖松并不生气,背对着他将衣服挂在衣架上:“也罢,还是我陪你去比较稳妥。”否则若小少爷真怀了,他反而不是第一个知道的。封栖松念及此,唇角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但是这一丝微笑在看见白鹤眠腿上搁着的信封时,荡然无存。他们沉默着对视了片刻,同时移开视线。床头点着一盏灯,映亮了白鹤眠的半张脸。他面容苍白,仿佛落了雪,睫毛忽闪,像是展翅欲飞的蝶。少年的情绪总是浮于表面,一点风吹草动,就满目涟漪。封栖松则恰恰相反。封家的二爷,最擅长压抑自己的情绪。封栖松的感情如同一口古井,白鹤眠往里砸一颗石子,等他离去,才能听到回音。白小少爷深呼吸,又深呼吸:“哥,你……你爱我吗?”他想了一整个下午,想到头皮发麻,最终只想问这一个问题。封栖松回答,爱。语气平淡又随意。白鹤眠悬着的心陡然落下,砸了个稀巴烂。他呆呆地望着封栖松的脸,用目光痴痴地勾勒爱人的轮廓,然后失魂落魄地缩进床角。他喃喃道:“你爱我吗?你若是爱我,怎么还收着这些信!”“……你为何不吃味?你是不是以为……以为我和老三有一腿!”封栖松扶额,被白鹤眠抛出来的质问折腾得头晕目眩。“你胡说些什么呢?”封栖松的态度是再温和不过了,他却仍旧受伤:“你知道吗?我的熟客是封老三,你的亲弟弟,你收着他给我的信,是不是还想把我还给他?”“……封栖松,你怎么这样?你逼着我爱上你……行,我已经爱上你了。可你呢?你竟然还要把我推出去!”眼瞧着白鹤眠要哭,封栖松不再急于解释,而是三步并两步来到床边,硬是将他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