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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人重伤闭馆不治病了。村里要是有谁头疼发热,你说找谁来治,你能给治吗?”

赵岭海气的发抖,双手颤抖的指着马长河。要不是看在他伤病的份上,直接把他踹出的那脚再还给他。

“我又不会治病,我自己还伤着呢。”马长河委屈的叫道,“那老王要是真不治病,那就砸了他的招牌,干脆彻底不治了。会点破医术,瞎摆什么阔谱。”

“说的就是啊,会点医术有什么了不起的。”马长海跟着说道。

他经常出入县内,跟县里的大药房都有来往。在他眼里,就王白英那点医术真不够使的。

“就是就是,我们本来想揍沈老缺,是他自己非撞上来的。”马秦氏叉着腰说道,“那也不能怪我们,是他自己不长眼睛。”

这推卸责任的把戏玩的真溜,战栗听的真想放声大笑。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果然颠倒是非的手段如出一辙,确实很像一家人。

村长赵岭海都听不下去,连连喝止,“好了,都别说了,就说正事吧。”

就说马长河控诉沈不缺扎伤他手掌的事情,这也是赵岭海被叫来主持公断的事由。

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不得不小心谨慎。

战栗看着马家三人,在他们颠倒是非之前,抢占先机。

她抢先一步说道,“马长河带着三哥三嫂来我家闹事,非说沈不缺扎穿马长河的手掌,要找我爹拿银子。是不是沈不缺伤的暂且不提,我就不明白了,他们有什么理由找我爹要银子。”

有什么理由?

不就看沈不缺一无所有,穷的叮当作响,拿不出银子。不就看桃子刚在县里买了大宅,如果战元铁拿不出银子,至少可以从有钱女儿身上要点出来。

赵岭海岂能看不穿马家兄弟的算计,可是看穿却不能说穿。这马家哥仨都不是善茬,要是被他盯上,哪怕他是个村长,日子也不会好过。

好官也怕赖狗,不值。

“老缺,我就问你,马七说的是不是真的?”赵岭海问道,“你跟我说实话,到底伤没伤马七。你要是伤了那就得赔。”

看似公正的决断,其实还是有失偏颇。在没有证实的情况下,就给了赔偿的判决,实在不好。

沈不缺也能理解,人人都怕狗,尤其是一条染病的疯狗。

可是他不怕,他有的是套狗的缰绳,再不济也能配出一副毒药。

沈不缺微微弓着身子,“村长,你可冤枉我了,我真没伤他。他昨天闯进我家想图谋不轨,被栗子拼死挡开,弄了点小伤。我还破例给他医治,还请他吃了野鸡,可惜没喝上酒。他从我屋子离开的时候,好得很,一点毛病没有。怎么这才一个晚上,就伤的这么严重。”

沈不缺看着马成河,看着他没有包扎还不停流血的残手。为了讹钱,真是霍的出去。

“你放屁。”

☆、第15章误伤

“你放屁。”

马长河差点就直接蹦起来,他觉得自己够厚颜无耻,没想到碰到个比他更厚颜无耻的。

青天白日睁着眼睛都能说出瞎话。

“你少特么放屁。”马长河用还健全的手扶着残缺的那条胳膊,在沈不缺眼前晃荡几下,“你敢说这不是你伤的?我告诉你,这就是你伤的,用筷子扎的。你还想抵赖,门都没有。”

说到筷子,沈不缺倒是想起来了,“对,昨天做饭的时候,我家里碗筷没了,特意让马兄弟帮忙找了几副。说到这里,我得好好感激一下马兄弟,解了燃眉之急。”

“没错,我确实帮忙找了碗筷。”马长河倒也承认,那碗筷还是从他大哥家里拿的。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刚把碗筷找回去,沈不缺就用他找来的筷子,直接扎穿他的手掌,废了他一条胳膊。

“所以说嘛,我是诚心请马兄弟吃饭。”沈不缺耐心的解释,“我要是想伤他,何必多此一举,让他去找碗筷,完全没有必要。”

这一来一答让村长赵岭海觉得,沈不缺说的有那么点道理。真要是蓄意伤人,没有必要玩的那么九曲十八弯。

真要是有人这么蓄意算计,那这人的心思得多深不可测。

可是赵岭海转念一想,能开出那种药方的人,心思肯定与常人不一样。

一瞬间,他对沈不缺的那点信任,又烟消云散了。

“那马七到底是怎么伤的?”赵岭海问道,“一个说伤了,一个说没伤,到底哪个说的是真话?”

“村长,我肯定说的是真话。”沈不缺看着始终不发一语的栗子,终于将她拉入其中,“我这才新婚,哪能当着新娘子面伤人。她要是怕我,不跟我过了,直接跑了,我找谁去。”

被排斥在局外的栗子,终于被拉进局内,找到自己合适的定位。

她向前站出一步,说道,“是啊,我昨天亲眼看见,马七走的时候好好的,并没有受伤。”

“你个臭娘们再胡说一句,你信不信老子抽你。”马长河气急败坏,破口大骂,“昨晚上你一直昏迷不醒,你知道个屁。”

这一切事情的起源都在栗子身上,马长河要不是惦记她的美貌,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臭娘们到现在还在说风凉话。

他的声音凶狠里带着警告,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栗子想起她被江大力打的遍体鳞伤,想起马长河意图强霸,再加上他此时的恶意恐吓,害怕极了,害怕的嘤嘤哭了。

马秦氏作风泼辣,向来看不惯这种娇滴滴的小娘子。再加上栗子那梨花带雨的娇羞,吸引丈夫马长海的全部的注意力,连眼睛都看直了。

“你个贱biao子哭什么哭。”马秦氏掐腰骂道,“就是你勾引我家兄弟事发,被沈老缺看见,他丢了面子才要报复。你这个贱biao子不守妇道,还害了我家兄弟,你还有脸哭。”

这乡下粗俗的村妇,开口半句不离biao子。

桃子听的厌恶的摇摇头,幸亏这村妇骂的不是她。

只是这biao子是她娘家亲妹子,说到底是脱不了干系。

她侧身看着眼前哭啼的栗子,像春水上漂浮的一朵粉色桃花,娇艳水润,让人心波荡漾。

她不禁有点嫉妒,都是一个爹妈生的,怎么相貌差了那么许多。

“我哭是因为我委屈。在新婚第二天被陌生男人摸进家里,想图谋不轨不成,又栽赃嫁祸自己的丈夫,还因此连累自己的父亲和jiejie,我想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很委屈。”

战栗柔声说着,既撇清丈夫的嫌疑,又表达对父亲和jiejie的歉意。

又言明这一切都并非是她本意,所以她才觉得委屈。

沈不缺看着柔弱孤立的小妻子,端端正正的站着,腰杆挺得很直,既不卑微,也没有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