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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补充,红孩儿那俊眉修目上依然含笑,目光却已变得森冷。那目光和孙悟空的眼光在空中堪堪相遇,空气中的杀机,不知何时已悄然弥漫浮动。几乎便在同时,孙悟空和红孩儿手中的兵器同时精光暴涨,以匪夷所思的速度亮了出来,「砰」一声,火花乱闪,一棍一抢交错在一起。「孙悟空,藏头遮尾的,不是怕我怕得这么厉害吧?」红孩儿俊面上一派轻蔑。哈哈一笑,孙悟空念动口诀,露出了本来面貌:「好孩儿,昨天我忍着气背了你一程,今儿你叫了我几声爹,也算扯平了。」转头向着敖丰大喝一声:「你去救师傅,我来时已经问过来接的小妖,他们还没有危险,说是要等牛魔王来了再宰杀,图个新鲜的!」「知道了!」敖丰精神一振,反脚大力踢翻了身边的玉石椅,碎层飞扬,声音琅然。劈手亮出银钩,砍翻了迎面扑来的数个妖精。黑血飞溅,魔物的鲜血黏稠无比,黏在敖丰的身上,一阵恶臭。顾不上这些,敖丰且战且退,向着方才看准的方向奔去。身后,孙悟空金箍棒一个横扫,风声雷动,一棒出手,竟然狂涨了几丈,急追上敖丰身后,那间哀嚎四起,血光乱溅,随后追去的一群妖怪被拦腰击倒。敖丰缓得一缓,身形急纵,已经向着山洞深处而去。正要再继续帮敖丰开路,举起的金箍棒却滞了一窒,红孩儿凌空祭起了手中长枪,从背后疾刺而来。「孙悟空,你的对手是我。」他冷眼望了望敖丰的去向,眼中有种奇怪的笃定,「你的师弟自然有人对付,何必插手?」「小妖精,就凭你手下那些小小妖精,那条小蛇儿还应付得来!」笑嘻嘻抖擞精神,孙悟空一阵兴奋:很久没这么痛痛快快打过一场了,希望这个小妖怪不是白长了个漂亮脑袋!手中金箍棒回身架住红孩儿来攻,「匡当」一声巨响,红樱银枪和金色巨棒架在一处。抢先变招,孙悟空抽回兵器,转向对方肋下狂扫而去。可那少年的腰肢柔软得惊人,几乎看不清他是怎么仰面倒下的,就已经有惊无险地躲过了孙悟空这雷霆一击。就势一滚,滚到了孙悟空脚下,手中银枪后忽然落下一条黑色锁链,缠上了孙悟空的脚踝,狠狠一拽!没能拉动,孙悟空的脚就像生了根一样,紧紧钉牢在地上。趁着红孩儿一时无法换招,他手中金箍棒顺着手肘方向直落,电光石火,向红孩儿头顶劈下。眼前一花,红孩儿那火红头发轻飘飘地在他眼前飞扬开来,如一团枫叶一片晚霞,艳丽绝伦,又是几乎看不清闪躲的姿势,便已经闪到了孙悟空的身侧……张口一喷,一团诡异绚烂的三色异火从他的口鼻里齐齐喷射出来,红的妖艳,橙的明丽,蓝的诡异,三色妖火有如有灵性一般,自动向着他周身张牙舞爪烧去。「乖孩儿,这就是你的拿手本事吗?」有若无事,孙悟空在火焰中哈哈笑起来,丝毫不为所伤。举起金箍棒,他从肆虐的三味妖火中飞身窜出,兴冲冲向着红孩儿当胸恶狠狠地打:「还有没有别的手段,这点不够瞧!」心中一惊,红孩儿暗暗皱了眉:这只泼猴,居然不怕自己的三味真火!眼看着那金箍棒携着风声就要击到,闪避困难,他张手一摇,那妖火瞬时壮大了火势,巨大的黑色烟雾「砰」地一声从火光中喷出,充斥了整个山洞。烟雾中的孙悟空忽然身形一顿,竟是十分忌惮的样子,透过自己司空见惯的那些缭绕烟雾,红孩儿清清楚楚地看见孙悟空那金色的眸子,忽然变了颜色……举起了袖子,那只刀枪不入水火不惧的妖兽难受无比地揉起了眼睛。心里一亮,红孩儿嘴角掠过一丝笑意:他什么都不怕,却怕烟!在心中暗暗念动咒语,一时间,呛人的烟雾完全笼罩了山洞,伸手不见五指。悄然在烟雾中潜了过去,红孩儿屏仕了呼吸,收敛了周身的妖气。立在被烟雾熏得眼泪直流,拚命揉着眼睛的孙悟空面前,他冷冷高举起了手中银枪……◇◇◇顺着山洞那曲曲弯弯、有如迷宫的幽径冲过去,转了几圈之后,敖丰终于懊恼的在心里承认──自己完全迷路了。应该翟烩群妖怪把师傅他们带来再翻脸的,那只臭猴子就是沉不住气!他狠狠一脚踢在身边湿漉漉的岩壁上。正在像个没头苍蝇一般乱跑,前方忽然传来了几声隐约的呻吟,像是被堵住了嘴巴发出的吱呜。先前追来的小妖都被他打得鬼哭狼嚎,早已没有人再追上来,四周静悄悄的,这隐约的呻吟显得格外清晰,心里一动,敖丰竖起耳朵,向着声音的来处慢慢栘去。转过两道高低不平的通道,一直昏暗潮湿的山洞忽然豁然开朗,竟然到了一个开阔的场地。场地正中,几根石柱凌空垂下,空中大张着的几根绳索上吊着一个年轻男子,大红袈裟,神情委顿,正闭目昏睡。不是师傅唐僧是谁!?惊喜交加,敖丰抢上前去,慌忙一把扶住了吊着的人:「师傅,我来救你了!」慢慢睁开了眼睛,唐僧嘴唇一颤:「是你……」「是我们来了!大师兄正在外面和那红孩儿打架呢,不过放心,红孩儿绝不是他的对手,我瞧他年纪轻轻,长的又好,只希望大师兄不要一棒子打得人家破了相……」笑嘻嘻说着,敖丰手中银钩飞出,割断了空中的绳索。从中空被放下来,唐僧脸色苍白,脚下一歪,晃了几晃。「师傅,怕是手脚血脉不通呢,我来背你。」看着师傅手腕足踝上深深的瘀血印记,敖丰心里一疼。这一路险阻,说起来他们这几个师兄弟好歹总可勉强自保,可师傅呢,不过是凡人一个,这般的折磨惊吓,可是三天两头的家常便饭。笨手拙脚却小心翼翼地,敖丰细心地将唐僧背在了身上,向来处走去。「师傅,您别怕──大师兄回来啦。有他在,什么都过得去的吧。」他轻声道,「其实,我一直有几句话想对师父说,正好那只臭猴子不在,就是现在吧。……师傅,您以后,别再冤枉怀疑大师兄了。他那个人,虽然脾气坏点,嘴巴臭点,又不喜欢解释,可是他做的事,大多都是有道理的。他不是师傅以为的那样到处滋事生非,更不是喜欢滥杀无辜。」身后的人没吭声,似乎在仔细地听。「师傅,其实大师兄他……他心里,对师傅你,是最尊敬的。只是他不喜欢说,也不会说。有一次,在那个黄蜂洞里,他背着师傅您往外冲,被那黄蜂妖蛰得浑身是伤,到处肿得像个馒头,可是却拿着棒儿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