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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果的时候了,就见小白先表演了一套握手,再连着原地追尾巴转圈,哪怕唐衍没跟他配合,都躺地假死了两次,可给唐衍萌坏了,搂着小白一通撸,末了还把小白抱床上去哄睡觉了。门口大白鹅路过了好几次,见唐衍眼里实在没有它,跑去狗屋和豆豆作伴去了,它才没空生气,明天还得早起跑步呢,渣啊……第二天天刚亮,唐衍怀里本来老实趴着的小白突然不安分了起来,不停的在他身上蹭,还伸舌头舔了舔他的下巴。舌头上的倒刺滑过下巴,又湿又痒,唐衍没睁眼,迷迷糊糊地拍拍狗屁。小白舔了一会儿就跑出去,带着猫狗鹅鸡跑步边寻思:根据最近一个月的表现,他媳妇好像挺喜欢自己的狐形,不嫌他丑,是时候用人形跟他见个面了,先把关系确定下来,省的别人打歪主意,他媳妇那么美,人见人爱的,网上还有好几十万粉丝等着给他生猴子......打定主意,趁着唐衍和魏三笑外出时小白跑到四进院墙根底下,爪子扒开杂草,露出一块新翻过的泥土,抬爪子之前警惕地四下打量一下,确认周围没人,又竖起耳朵听了听……“真相只有一个……”是小雨和花花在屋子里看柯南。“呼……呼……”花栗栗睡着了“渣啊渣啊哦哦哦……”是大白和芦花在院子里玩。“叮……嘭……Duang……卡啦啦啦”是豆豆在撕家。很好,确认了所有鬼和动物们的位置,小白疯狂地挥动前爪,从土里刨出一直手机,迅速叼起来,跑回卧室,关好门。好几天没用,手机已经没电了,再次确认了一下周围没人,白昱化成人形,从床头拉过充电线,给手机插好,等开机画面之后,他紧张地摁下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另一头和魏三笑正在市场买菜,因为家里有小白和芦花,他们好久没有吃鸡rou了,馋的不行,买了一只老母鸡,让老板帮忙剁碎,起码芦花看不出来,小白么,待会儿多买点羊rou分散下注意力也就是了。正说着,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码,看着有点眼熟,唐衍接起来。“唐衍……还是我。”声音也熟,唐衍想了想似乎是前两天自称他未婚夫的那个?“怎么你们这还有续集的?”白昱:“我真不是骗子,是你师父孙无涯给咱俩定的娃娃亲,当初他说我的命是你救的,按规矩我要以身相许。”“我救得?我怎么不记得。”“我也不知道,但他是这么说的……我还有证据,他给了我一个小金锁,说你也有一个。”唐衍想了想他卧室抽屉里的玩意儿,现在就想欺师灭祖一下。唐衍:“……哦,你想怎么样?”白昱:“……砰……汪……”唐衍:“什么?”白昱:“没什么,我还有事,周五晚上7点,金贸洋华,咱们见个面。”说完电话就挂了。魏三笑拎着鸡rou,等老板找钱,随口问了句:“谁啊?”唐衍收起手机,想了想:“天上掉下来个林弟弟,当然也有可能是李逵。”魏三笑:“……”这是什么鬼比喻。再说回白昱,正和唐衍打电话呢,就听见门砰的一声,被从外面撞开,吓得他一抖,毛都要炸开了,差点变回原形。来卧室玩的豆豆叼着球,就看见床头坐着一个光屁股的男人,浑身上下□□,鬼鬼祟祟地举着手机。(白昱:太紧张忘记变衣服了-_-||)球掉在地上,豆豆歪着脑袋和白昱四目相对。“汪?”豆豆上前皱起狗鼻子闻了闻。白昱匆忙挂掉电话:“别叫,我,我……我是……”二哈脑子也就豆大点,招来猫鹅鸡不可怕,万一把那鬼姐妹喊来就坏了。“我是你mama!”唐衍是它爸爸,又是自己媳妇,那自己就是它mama了,逻辑通,没毛病!唐衍回家的时候白昱例行迎接,离着老远他就闻见袋子里的鸡rou了,口水瞬间就下来了。“真是狗鼻子,这都闻见了。”唐衍从袋子里拎出一整条羊腿,“晚上给你烤着吃,开不开心啊!”妹哦!魏三笑把小白和芦花关到了后院,然后进了厨房炖鸡。小白蹲在地上努力地闻着空气里的鸡味,口水流了一地,闻一下看一眼芦花,望鸡止渴。浑然不觉的芦花——今天有点凉咯,降温了?等他们吃过饭,才把小白和芦花放出来,小白一头就扎进唐衍的手里,伸出舌头把他五根手指舔了一遍,就是这个味道,久违了,呜呜呜……唐衍:“诶,别,我啃了鸡腿还没洗手呢。”“它是想把鸡味儿换成它自己的,真没见过这么不喜欢鸡rou的狗。”魏三笑剔着牙,“好在我们栗栗的冻干没有味道,还能有口鸡rou吃对不对?”他把花栗栗举到脸前晃了晃,梨花猫咪呀叫了一声,又舔了舔他的鼻头。冻干?鸡rou?小白的耳朵动了动。风和日丽的周末上午,完成了跑步运动之后,花栗栗像往常一样,得到了它的一小份冻干,花栗栗撕扯下一块鸡rou,有些大了,吧嗒一下掉在地上,一道白影闪过,鸡rou没了。花栗栗抬起头,和小白四目相对,小白舔舔嘴,真香!“咪?”“叽……叽呀~”给一口吧,求求大姐给口鸡rou吃吧。花栗栗是唐衍捡的流浪猫,性格十分温顺贴心,见小白泪汪汪地盯着猫食盆,以为它没吃饱,就往后退了退。“叽?”给我吃?“咪呀……”嗯呐!小白开心地一猛子扎进盆里,尾巴疯狂地摆动。花栗栗爱怜的蹭蹭它,又舔了舔它的头毛。一个多月第一次吃到鸡rou的小白美疯了,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四肢全部摊开,花栗栗在它身上踩了两圈,最终选择了胸口的位置,窝好趴着不动了。等唐衍出来看见的就是这幅尊容,风吹过毛肚皮,露出粉白的rou皮和两个圆滚滚的狐铃铛……“三笑,你说要不要给小白做个绝育啊?”叽!!!!周三下午五点半,唐衍收拾妥帖,他也没有特意打扮,只穿了件暗红色衬衫,喷了一些淡香水,又把新染的奶奶灰头毛扎了扎,等他准备好,白昱派来接他的车已经到了。司机出乎意料的年轻,戴个墨镜看不清长相,就下半张脸来说,长得还不错,看见唐衍微微点头,给他拉开后座车门。等他们出发之后,一辆限量版跑车紧跟着出发了。“快点周叔,我得抓紧时间回去洗个澡!”白mama就看见自己消失数天的儿子像一阵小旋风般冲进了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