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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人也不挣扎,好像他们就认定了自己是魔法师,认定了自己该被烧死的结局。“顾希要救他们?”西奈尔道,“顾希不用出手,我替你去。”顾希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会在一旁看着。”对不在意的人不以为意,的确是西奈尔的作风。西奈尔道:“万一他们缠上顾希,顾希是肯定不会那么直接地把他们踢开的。”“……不需要我们去救,”顾希道,“有其他人。”术士笑闹着将火把丢下,烈火熊熊燃起,而被绑在木桩上的人似乎直到这时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惨叫出声,疯狂挣扎,却无济于事。小镇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变故却在此时突生。寒意笼罩火光,高台之上寸寸冰封,转眼间,冰霜覆盖了整片高台,火焰无声熄灭。来不及逃跑的术士们的双腿被冻死在高台上,发出比刚刚木桩上的人更惨烈的叫声。清俊男子从一遍走出,合上了手中的魔法书。“魔法师!这是他们的同伙!该死的!你们——”被困在台上的术士爆出一串不堪入耳的词汇,男子淡漠地扫了他一眼,道:“你们手上沾过不少人的血吧。”咔嚓。冰霜蔓延,数位术士被冻结高台,成了一具具寒冷的尸体。“啊!!”小镇居民被吓得四处逃窜,其中有几个试图用魔法攻击男子,都是还未到他身前就因魔力太过微弱自行消失了。西奈尔道:“顾希认识他。”“他是第四贤者,凯特多。”常年不是在静修魔法就是在游历大陆的冰系魔法师,原作中为救下一座城的人而死在一场意外的魔兽暴动中,尸骨无存。那边,凯特多救下了被绑在木桩上的三个人。他们是一对小家庭,丈夫妻子与孩子。而那三人一落地,其中的丈夫就挥拳冲凯特多冲过来。“都是你!现在我们根本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了!我们会被追杀一辈子的!该死的魔法师!都是因为你!”凯特多熟稔地躲开,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到这种情况了。丈夫目眦尽裂,还想再扑过来。冰藤从地面蔓开,缠住他的腿。丈夫扑通倒地,在冰面上砸出血迹。妻子目睹着这一切没有上前,她只是低声哭泣着抱紧了自己的孩子,眼中有深深的绝望。凯特多道:“恕我直言,在我出现之前,你们已经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了。”“那都是因为你们魔法师才会这样的!是你们害了我们!”丈夫吐出口中鲜血,不依不饶地破口大骂。“该死的!混蛋!你们这群——”“剿杀魔法师命令是你们的神女下的,不是我。”“神女是没有错的!你们魔法师才是有错的!你们信仰光明和愚神!你们该死!”凯特多道:“你不就是该被烧死的魔法师吗?”“我——”丈夫愣了下,暴跳如雷,“我是被冤枉的!我不是魔法师!不是!!”“你曾是这里的施刑人,”凯特多平静地道,“你也曾目睹自己的同伴被推到火中活活烧死,他们为自己辩解过,但是你依然丢下了火把。”“他们说他们不是就不是吗?!我为什么要相信他们!”“有道理,”凯特多拍拍手,面无表情,“说得好。”他绕过丈夫,走到那对妻女面前。流泪的妻子低下头,哽咽地说了声“谢谢您”。“是你的丈夫连累了你,”凯特多道,“我会用魔法把你和你的孩子送出西部,你是否愿意。”妻子抱紧孩子,点了点头。丈夫怒吼:“你们敢!我走不了你们也别想逃出去!”凯特多低念咒语,空间大门打开,妻子抱起孩子,在丈夫的斥骂中头也不回地一步踏进去,光门重新合上。做完这一切,凯特多看也不看趴在地上的丈夫一眼,独自一人向小镇外走去。“把我也送走!我也要走!你不是来救人的吗!喂,回来!回来!”凯特多对他的话浑然不闻,在经过马车时,他手中的魔法书忽然翻开一页。“……有人在这里?”凯特多扭头,马车的隐形结界被解除,他看到一辆突然出现的马车,透过车窗,看到了里面的人。凯特多:“……”他道:“您好,拉斐尔阁下。”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妹纸问到,那就解释一下关于七位贤者的排位。七位贤者是按综合实力来排的,但每位都是自己擅长的领域的顶端。七星大贤者拉斐尔地位最高,是全系魔法师。四星贤者凯尔是冰系魔法师,三星贤者露露是精灵x弓箭手,二星贤者希尔顿是预言者。他们斗篷上的星星的个数,就代表着他们的地位。大贤者有七颗漂酿的小星星,一星贤者就只有一颗哈哈哈还有剧情的推测,有妹纸说有点懵看不懂什么的,因为我还没揭露答案,当然会懵啦qvq。慢慢看下去就好,会一点点把谜底给揭露出来哒。以及,过完这个副本,西奈尔就是魔王陛下啦。第58章结伴马车重新行驶在诺桑国境内,而马车之中,三人相对而坐。“实在是抱歉,”魔法书摊开平放在腿上,凯特多道,“它可以解除大部分低级魔法。我那时也没想到,您会在这里。”顾希道:“没有关系。”他的隐形结界并不是顾希解开的,而是被自主消失了。这也是他没有想到的事。凯特多道:“没想到您会来到这里,您也是为了诺桑神女而来吗。”顾希:“你也知道她?”“是的。我知道她,但不了解,所以我打算到都城去,”凯特多道,“这个国家弥漫着不详的气息,这一切应该都是那所谓的神女带来的。大陆已经乱成一团,三大帝国和协会都腾不出手,所以我才想来这里看看。”手上传来另一份触感,顾希侧首,看见黑发少年无声无息地握住自己的一只手,似乎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凯特多眼中闪过讶异的神色,很快被他压下。从第一眼看见那黑发少年时,他就察觉他与大贤者之间有种难以言喻的,微妙的……亲密。他对大贤者的印象不深,唯一的清晰印象就是数年前重选第三贤者的仪式上,第七贤者淡漠疏离,高高在上的模样。那时的他,和如今的他,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既然我和您的目的相同,那么,我们可以同行。”用戴着戒指的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