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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出的事情更多了。”薛景城的脸色一白,“当初开工的时候我也没跟下面的人交代好处理坟地的事情,估计下面人也干脆乱来了,诶,都是我疏忽!”许樱樱无奈:”疏忽在所难免,姜总也跟我说你本身不是太关注这种事情。但是你那么多片地都挑到坟地,难道不觉得其中有蹊跷?何况你公司那么多从事这行的人,就没有人跟你提过怎么处理坟地的事情,你在公司里应该也不是那种专横独断的领导吧。”薛景城摇头:“不是。可是,的确没有人提过,或许有人提过,但是——”“但是没有你信任的人在你身边耳提面命地提醒你,那些小道消息你也很难去在意,对吧。”“是的……”“那,许小师父,现在要怎么办?”薛景城低声问。许樱樱摩挲着下巴想了想,说:“处理肯定是要处理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改天还要找个时间去你那几片小区看看。现在,先找个时间把你门口这些死掉的花和树先处理掉。“”你们家的门开在西北乾金位,西北为财位,有死树,你已经有很多钱死在外面回不来了。而且我们刚刚开车过来快到你家的时候,有一个很大的下坡,这是一个很不好的象。你应该是搬到这里之后就开始不顺了,事情过后你可以考虑一下搬家,因为你家房子的设计也实在不怎么样。““这一切综合起来,就是你现在的境况。”她最后说道。薛景城这才慌忙,忙点头:“多谢许小师父指点,等事情过去,我就按您说的做!”两人简单谈完,一行人才进到屋里,至于那个打秋风闹事的,爱怎样怎样,现在实在没有时间管他。刚好薛景城的爱人也在家,是个看起来相当温顺朴实的女人。加上他的爱人,还有新的合作伙伴,在场一共七个人。薛景城的新合作伙伴坐在南面高高的单人沙发上,前面有个小桌子,许樱樱坐在西面的椅子上,薛景城和姜总坐在铺着羊绒地毯的地板上,两人身后坐着叶燃,舒娅还有薛景城的爱人。许樱樱环顾四周,看着众人所坐的位置,心中升起一种直觉。“薛总,总之明天,你一是要带钱去参加会议,然后一定要穿黑衣服,还有带上这个米老鼠。成败就看明天,如果明天问题能解决,就能再帮你拖一段时间。再后面的事情,我们到时候再说。”“明天我可以先把我的钱借点给老薛。”薛景城的新合作说,这是之前车上两人电话联系商量好的。“嗯,那应该没别的问题了。”许樱樱点头,“不过,慎重起见,麻烦薛总你拿纸和笔过来。”卦上有捆绑之象,而此刻众人坐的位置也透露出一种信息。“嗯,好,我现在就去拿。”薛总起身。众人不解,“这是要测字?”姜总问。“嗯。”许樱樱平静地点头,“此事是大凶,只能谨慎再谨慎。而且,你们看现在我们坐的位置,像什么?”几人摇头,表示看不出来。“你们看现在我们坐的位置,像不像一个法庭?”“林先生的位置最高,是法官,旁边是我,书记官,薛总和姜总的位置最低,坐在林先生的正对下面,像不像受审的犯人,他们身后,舒娅你们坐的地方人最多,作为旁听。“姜总恍然,环顾四周,果然如同许樱樱说的那样,心中猛地一跳:“许小师父,你的意思是,他可能……进去?!”许樱樱沉默着点头。薛夫人已经忍不住抹泪,焦急道:“小师父,求你帮帮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这事情也不是我丈夫造成的,我们从来没想要害人,为什么一定要他来承担!?”“薛夫人,您别着急,我只是说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没说结果一定会如何。你们如今境况不好,也是命中定数,但现在不好,未必以后也会不好。”许樱樱轻声宽慰道。“我之所以要测字,也是这个原因。”话音刚落,薛景城拿着纸笔回来,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凝固,比之方才更加压抑。“怎么了?”薛景城一头雾水。许樱樱没有说出口:“没什么,你先写个字吧,随便写。”“好。”薛景城低头写字。许樱樱目光专注地盯着他一笔一划地写。字形渐渐显露出来,他写的是一个“国”字——许樱樱的眉头微微皱起,国,宝玉困于口之中,典型的牢狱困顿之象,原本的卦和象都显示他可能进去,现在又出来一个国字……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客厅中的众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生怕惊动了什么,或许是许樱樱的情绪感染到了其他人,他们都感觉有些不妙。几秒的时间,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薛景城写到最后封口的一横,只用了短短一瞬。“好了。”他放下笔。还好,最后一横没有彻底封口,许樱樱也松了口气。“最后会没事的。”大家总算如释重负,姜总更是长舒了一口气。“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准备,明天你就按我说的做,以后的事情,咱们以后咱们再说。你这次大劫,最后还是会没事的。明天如果事情成了,记得打个电话给我,我再帮你看看下一步怎么做。”许樱樱起身说。“好的好的,多谢许师父!”薛景城也忙站起来道谢。他心里还十分忐忑,不知道照着许樱樱的说法到底能不能成功,但他也只有这次机会去搏一把,不成功,那就回天无力了……姜总送许樱樱他们回去。一行人走到门口的时候,许樱樱突然停下脚步,猛地掀开那一床破被子,语气冷然:“没有教人做你这些?”那男人被吓的下意识地后靠,大声喊叫:“你,你做什么呢!知道我是谁吗?小心我找记者告你!”许樱樱微微挑眉,不怒反笑:“是吗?”“碰瓷,倚老卖老,你穷你有理?你也只会这些招而已,所以,到底是谁教你的呢……”“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明明是薛景城和他老婆欺负我孤家寡人,发达了就瞧不起我这样的穷亲戚,你找我做什么?!我没有去揭发他们,让别人都看到他们的真面目已经很好了!”男人莫名地有底气,朝着许樱樱吼道。一个人越是虚张声势,越是代表他心虚。这个定律,屡试不爽呢。许樱樱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瞧着他,唇边勾起嘲讽的笑,声音在寂寂深夜中,格外清晰,“利用死人做这种事情,你就不怕报应吗?”男人浑身一抖,战战兢兢:“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