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地的交合/温迪/控射/触手/干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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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再遇到温迪已经是两天之后了,阿鱼实在是闲的没事,最后还是空同意了带他一起去完成委托。 这次的任务是在靠近风起地的地方,一个自称为“丘丘语专家”的小女孩拉着空去和丘丘人对话。 空苦哈哈地被拽着往前走,阿鱼在旁边憋笑憋的肚子疼。 突然,一道呻吟声夹带着“噗叽噗叽”的水声顺着风吹到阿鱼的耳边。 阿鱼一顿,有些错愕的看着温妮莎大树的方向。 他本来就并非是什么都不懂,对于这种奇怪的声音,他一下就能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再怎么说也要在自己的屋子里吧。 阿鱼红着脸想要跟上离他有些远的空,但是一缕风却将他拦住。 “怎么回事?”阿鱼想要停下往那边走的动作,却还是被风强硬的推向那边。 “等等,”阿鱼有些惊慌地喊,“我不想去那边看啊!” “为,为什么出不来,嗯……快点,呜……快点出来啊!”越靠近就越能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毕竟吟游诗人的声音真的很有辨识度。 吟游诗人的帽子被放在旁边,那两条绿色的辫子软软的垂落在少年白皙的胸前。赤裸的,yin邪的,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圣洁。 “帮帮我,我出不来,呜……”温迪的脸上挂着潮红,明明是惹人怜爱的模样,手下却在狠狠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阿鱼甚至都能看见那根粉白色的yinjing被搓地通红,甚至破了皮。 阿鱼下意识的转过头,只是在温迪看来,少年已经红透的耳朵怎么看这么可爱。这样子的兆瑜也是他第一次见到。 “帮一帮可怜的吟游诗人吧。”纯情的声音说出来的却是大相径庭的话语。 “别在这……”阿鱼被他拽了下去,想说的话被温迪猛烈的亲吻吞入腹中。 他的手被温迪牵引着放在了guntang硬挺的roubang上,少年的roubang底处只有一点点稀疏松软的黑色毛发。阿鱼的手被温迪拉着在烫的要命的性器上来回撸动。 “唔,唔唔!”阿鱼发出短促的声音,他的嘴被温迪死死堵住,就像是要将这个人吞下,堵不住的涎水断断续续的流到温迪的身上,又流到胸乳上。 “想,想射,怎么射不出来,好,嗯……好难受。”积攒起来却又发泄不出去的性欲让温迪哭喊出声,但是在阿鱼听来,就像是小猫在叫唤一样。 “这里,都已经硬起来了。”被放开的阿鱼带着恼火狠狠地掐了一把温迪的奶头。 “啊!”被刺激过了头的温迪小小的尖叫一声。 那手下的性器在阿鱼的手里跳动两下,下一秒就要把堵在精口的浓精全部射出。但是就在第一股jingye颤颤巍巍的射出后,阿鱼却伸手堵住精关,让那jingye无法射出。 “不,不要!阿鱼!让我射,让我射!我真的忍不住了,让我射出来,啊!” “刚刚不是还把我弄来吗?”阿鱼对着他歪头笑着看他。 “嗯…原,原来你,不行,好想射出来,呜。”欺负的有点狠了,但是阿鱼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开手里跳动的不正常的yinjing。 他的大拇指稍稍松开马眼,等手里的roubang剧烈的抖动两下,又死死堵住,甚至还按了按。 “啊!”温迪浑身充斥着极端的快感,他已经分不清阿鱼手里的roubang到底是带给他快感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 “好难受,啊…roubang,唔,roubang要被撑破了。”吟游诗人的胡乱浪叫已经带上了泣音。 “别哭了。”阿鱼有些心软,他俯身在温迪的唇上安抚性的亲了一下。 就在温迪以为一切快结束的时候,一条湿滑的东西无比自然的戳了戳他的后xue。 “这是什么?!”温迪惊恐地看着从少年身体里延伸出来的触手。 “抱歉,吓到你了吗?”阿鱼想要将这条莫名其妙跑出来的触手收回去,但是它好像并不是很听话。 “不,不要,不要进来!好胀,呜呜呜,你怎么有这个东西…”温迪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里突然钻入一条湿滑的东西,顿时有些崩溃的样子。 那条触手鼓动着钻进身体,直到最后实在无法进入才堪堪停止下来,少年的身体是无比适合的苗床,不多时,他的肠壁上就挂上了肠液和触手的粘液,但是被触手死死堵住,阿鱼甚至能听到温迪肚子里发出的水声。 “不要!阿鱼!cao,cao到sao点了,啊!让我射!嗯,阿鱼,阿鱼,放开我,我想尿出来,呜呜呜。” 触手狠狠拍打在温迪的sao点上,少年抽搐一下,然后身体不自觉的痉挛。 温迪被触手cao到干高潮了。 阿鱼放开手里的roubang,从里面只能吐出来稀薄的精水,那些白浊稀稀落落的滴在地上。 阿鱼也知道自己玩过了火,但是刚才他久违的感受到一种饱腹感。 “没事吧?”阿鱼揽起有些失力的少年,“对不起。” “好累。”吟游诗人被黑发少年的衣服盖住,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你这恶趣味真的一直都没有变过啊。”温迪对他说。 “以前?”阿鱼有些疑惑的问。 “嗯…以前你也这么玩过。”温迪忍不住笑了一声。 但是阿鱼并没有印象,他以前认识这个吟游诗人吗?但是他也是不久之前从海洋里诞生的啊。 “诶嘿,你以前可是经常被欺负的很惨的,”温迪掀开盖在他身上的黑色长袍,“阿鱼,现在可是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