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来自深渊的Ta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7

分卷阅读307

    事……”陈月洲露出复杂的表情。

可是任务让他这么做啊?

他能有什么办法?

于是,陈某人只能摆出圣母的表情,违心说道:“没错,她是很恶毒,我很生气,但是,我觉得她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是在这里被这群人折磨。”

赵可想了想:“虽然不能理解你,但可以帮你这个忙……只要会有人来救我。”

“放心吧,一定会有人来救你的。”陈月洲说着拍了拍赵可的肩膀,他有些困,本能地往赵可身上靠了靠。

“不然你躺下?”赵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白天我躺了你,晚上你躺我,算是扯平。”

陈月洲翘翘眉:“你怎么忽然这么好心?”

“你现在可是我花了一百二十万买来的老婆,我当然得好心了。”赵可说着将陈月洲微微一拉,让他睡在自己的大腿上。

陈月洲躺下后,月光正好洒落在他白皙的脸颊上,光影倒映在他发亮的双瞳上,显得格外耀人。

赵可一怔,本能地偏开头。

“我说。”陈月洲道。

“嗯。”赵可点头,示意有在听。

“你知道什么叫做吊桥效应吗?”陈月洲抬起右臂,摸着赵可的脸颊,“一个人提心吊胆地过吊桥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害怕和心跳加快,如果这个时候身边有个还不错的异性,这个人就会把这种情境引起的心跳加快理解为对对方产生了感情,这也就是为什么英雄救美后很容易获得美人芳心的理由。”

说到这里,他倏地用力,将赵可的下巴一转,迫使他正视自己:“不要把这种情绪当成感情了,知道吗?”

赵可伸手抓住陈月洲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我会不懂吗?”

“我担心你不懂,所以提醒一下你。”陈月洲微笑。

“……”赵可沉默。

【宿主……】这时,478扶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陈月洲瞧了眼她:“你不是刚才死了吗?一命呜呼了。”

【不是……我又吃了点别的药……现在好多了……】478擦了擦鼻子,坐在沙发上道,【宿主……赵可虽然和任务没什么关系……但是……你现在正是缺乏人际关系的时候……为什么不趁着吊桥效应的机会,抱他的……大腿啊?他很聪明……而且想法还比端琰简单……抱对姿势的话……翻车机率小……而且……你现在不是……已经能接受和男人……亲热……了吗?】

陈月洲一听,扫了眼478:“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没抱了?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接受和男的亲热了?我他妈直男好吗!”

478:【……】

“而且,你知道世界上除了吊桥效应之外可以刷男女好感之外,还有一种效应可以刷男女好感吗?”陈月洲道,“多看效应。”

478:【什么?】

“如果一样东西给你的第一眼印象还不错,随着越来越多的关注,对这个越来越熟悉的东西,就会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的现象,叫做多看效应。”陈月洲看着自己被赵可牢牢攒在手心的右手,“你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吧,在学生之间广为流传——班上一群人说A男爱上了B女,谣言久了,连A男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爱上B女了,而实际上一开始只是A男觉得B女人不错喜欢和她一起写作业而已。”

【……】478默默地拄着拐杖,回到自己的床上躺着。

她还在发烧,并不想费脑。

看宿主大脑还这么清晰,应该没什么自己可以担心的了。

“为什么听你的话好像我被甩了一样。”这边赵可开口了,“应该是我告诉你,千万不要喜欢我,我身边妹子多得数都数不过来,喜欢我的话,你以后一定会哭的。”

“那好啊。”陈月洲浅笑,他的手轻轻回握了赵可一下,“那希望我们都不要喜欢上彼此。”

赵可气息一沉,不再说话。

许久后,他才开口道:“一开始我以为你是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的村姑,没想到你居然赌博通桌玩得六得飞起……后来我以为你是感情经历匮乏的白莲花,没想到你绿茶的手段也玩得六得飞起。”

陈月洲翘翘眉,被识破了也一脸无所谓。

赵可渣不渣他不知道,但就赵可这张脸和这个性格,恋爱经验肯定不少,这么简单的撩人手段,当然能看破了。

但是看破了又能怎么样呢?

一个你本来就看中了的女人用尽浑身解数勾引你,怎么,这个女人这样执着的模样不可爱吗?

吸取在端琰身上的失败教训,这一次,陈月洲决定主动向大腿靠拢。

“你除了这么撩过我,应该还撩过不少男人吧?”赵可看着陈悦豪走,“比如你说的那个警察?”

“没有没有。”陈月洲摆摆手,摆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就你一个,我发誓。”

“哦是么?”赵可扫了眼他,显然不信,但也懒得和他计较,转过头去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了,睡吧,之后的事情出去了再说吧……”

“嗯。”陈月洲也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隔天一早,陈月洲刚刚睁眼,突然一声穿云裂石的爆炸声,将他和打盹的赵可瞬间惊醒。

作者有话要说:  题外话

今天说个阴暗的内容。

最近收到了小天使的微信私信,对方的言辞不大好听,带有人身攻击的内容,大体上就是觉得我在胡说八道,觉得我在造谣。

其实我个人并不是很想透露关于我个人的任何信息,一直以来希望小天使们的关注点是文章内容而不是我,但我觉得还是在这里说一些话。

半年前,我表舅死了,不到40岁。

十年前的时候,他就读于宾夕法尼亚大学,是个温和善良的男孩子。

回国的那天,他给自己的父亲打电话说:“我到浦东机场了,再有半个小时就回家了!”

然后,这就是他和他父亲的最后一通电话了。

他消失了。

十年毫无音讯。

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

报警了吗?报警了。

有用吗?没有。

然后就在快一年前,表舅被警察送回来了。

他已经几乎不会说话了。

警察询问他的时候,他大概说了以下内容——

有个老人,找他,帮忙。

之后据警察交代,他应该是被拉到了类似于黑工厂的地方,没日没夜地做着工作。

因为受到我无法想象的虐待和欺辱,他渐渐连语言都丧失了。

然后,半年前,他身体不支,死了。

最让人难过的事,他父亲还是个警察。

明明希望培养一个能看到世界真善美的孩子,却因为这份真善美而被黑暗所埋没。

周围人非但不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