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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他轻轻地揉了下自己耳朵,缓和了语气:“是某个抢你热搜的人,赶来这里找你了吗?”柯西宁也没必要隐瞒,他颔首道:“是啊。”“付总你真聪明。”柯西宁想了想,又称赞他。付琰不吃这套,他把手机抛到一边,彻底坐直身体,笔直地对上柯西宁的目光:“柯西宁,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告诉我。你真的对严叙没有任何感情了吗?”面对付琰一字一顿的质问,柯西宁的眼神闪过片刻的游离,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没有。”柯西宁平静道。付琰摇了摇头,有些失望柯西宁的不坦诚和自欺欺人。不过他没有再阻挠和反对柯西宁去见严叙。他无所事事地从沙发的角落里重新捞起他的手机,再次打开消消乐的软件,红红绿绿的泡泡看得付琰眼花缭乱。他重新进入玩小游戏的状态,不再看柯西宁。柯西宁知道付琰这是默认的意思,他轻手轻脚地站起来,往出口走去。付琰微微抬眼,嘱咐道:“等会从酒店后门出去。”柯西宁知道付琰是担心他和严叙被拍到。门把被转动的一刹那,付琰又别扭地说道:“是你说五分钟的,不准超时。”柯西宁办生日会的地点在S市最大的酒店,经纪公司租下了二楼的整一层,以供快上百人的参与者活动,而不至于人挤人。他没有坐电梯,直接走的是绿色安全通道。他顺着楼梯拐了一个弯,周围的世界瞬间陷入黑暗。再往外走了几步,才传来一点点的光亮。柯西宁徒步走在负一层的地下停车场,这里的灯光不太足。他把手机亮起,眯着眼睛寻找严叙的车。今天有不少明星来参加他的生日会,停车场有不少他眼熟的拍照。直到一串数字映入他的眼帘。柯西宁伫立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接着便一边拨给严叙的号码,一边往那辆车的方向走去。通讯连接成功,柯西宁很随意地说道:“我过来了,解释呢?可以告诉我吗?”对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的耳边只有沙沙的电流音,和严叙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两人各自安静了一会儿。“西宁。”严叙才迟疑地问道,“我看不清你,你是不是染发了?”柯西宁下意识说道:“一次性的,为演唱会染的。今晚洗个头就又是黑头发了。”这话说完,柯西宁才觉得不太对劲。严叙应该坐在驾驶座上,可这车的车屁股正对着他。除非严叙背后长了双眼睛,否则真没办法找到他,更别提看清他顶着的是黑毛还是灰毛。“你在哪里?”柯西宁狐疑地问道。严叙说道:“你转过身看看,我就在你背后。”柯西宁闻言,便反射性地回头找人,然而根本就不需要他找,因为严叙真的就站在他的正对面。严叙今天穿着柯西宁曾经送给他的那件浅灰色毛衣,下身配着一条宽松的水洗牛仔裤。他没有做造型,头发软软地垂下来,气质看着平和了许多,更像是一个长相帅气的邻家大哥。严叙一步步地走过来,就站在柯西宁的面前,距离不足两公分。再昂贵的毛衣都会起球,严叙肩宽骨架大,穿这件毛衣远看是慵懒的帅气,走近来柯西宁便黑线地发现毛衣被频繁得洗出了挺多小毛球。若是严叙就穿着去机场,怕是会被不少人嘲笑影帝衣品急速下降,私服品质堪忧。柯西宁沉住一口气,开门见山地问道:“你究竟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突然想要退圈?”严叙反倒是一身轻松,他笑道:“我没想到你竟然问得那么直接。”柯西宁低头看了眼鞋尖,实话实说道:“因为今天我很忙,是我的生日会。我也同意我的经纪人,只给你五分钟的交谈时间。”第83章理由严叙没被柯西宁这五分钟的解释时间给吓到,只是可惜两人相处时间的短暂。他摇了摇头,故意轻叹了口气道:“我这么赶过来,竟然只能和你说几句话。”严叙今日处境确实落魄,穿着又不似以往一般气场鄙人,无端给人一种可怜心酸感,就像是一条被主人抛弃的柴犬。普通人或许真被影帝这精湛的演技给骗到,可柯西宁早就吃过严叙这套苦rou计,早就有了免疫力。他心里明白,严叙这哪是可怜兮兮的柴犬,他明明是条看不透深浅的大尾巴狼。柯西宁没有接他这话,再次开门见山地问道:“你究竟为什么想要退圈?”柯西宁这是第二遍这么问,可以看出他对这件事的执着。他毫不闪躲地直视着严叙的眼睛,目光明亮且灼灼,不放过严叙神色的一丝异样。严叙微微一怔,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头沉声笑了起来,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柯西宁终于明白付琰每次对他说的恨铁不成钢是什么感觉了。他纳闷又不解地问道:“你笑什么?”“西宁。”严叙收住嘴角无限蔓延的笑容,他对上柯西宁略显气恼的眸光,神色微凛,正色道,“你想知道我退圈的原因。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又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原因?”柯西宁听出了严叙的言外之意。严叙就是想靠这个来证明,自己还是在乎他的。严叙一步步走近柯西宁,两人的鼻尖触碰到一起。他不由蹙眉,不自然地往后退了两三步。“你一直对人说,我是你的朋友。”若是吹开表层的咄咄逼人,严叙的语气里就只剩当事人才听得明白的心酸。从签字那天起,他的心像坠了铅一样沉入大海,如今才有一点点起死回生的征兆,他哑声道,“那我想问你,作为朋友,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蓝宇那样?还是付琰那样?或者是和你一起拍戏的小白脸那样?”严叙一步步逼近,柯西宁完全被碾压,他节节败退,最后退无可退,头和后背就快猝不及防地砸在停车场冰冷的廊柱上。严叙注意到这点,他的心吊起来,千钧一发之下,眼疾手快地用手挡了一下柯西宁的脑袋,用手背做他的rou垫。柯西宁不是豆腐做的,即便砸到廊柱上也不会有什么事,顶多稍微疼一下,要是痛感神经再迟钝些,也许疼都不怎么感觉得到。严叙这么快速地把手垫过去,反倒是他自己太着急,手背和粗糙的水泥墙壁生生摩擦了一下。两人的距离极近。柯西宁的瞳孔被严叙完全占据,他分不出余光去躲避,耳边也是男人沉重又急促的呼吸声。柯西宁不太明白好好地,怎么局面又成了这样。他想要的谈判现场不是这样的,怎么都让严叙占去了主动权。他站直身,抬眼和严叙保持平视,抵住他坚实的胸膛,有些不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