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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惊到,像是触碰了心底不该触碰的思绪,躺在床上的陈生猛然惊醒,正欲转身,身后却有一只冷冰冰的手抵了过来,止住他即将翻身的动作。陈生顺着手臂看去,发现拦住他的人是萧疏。而在他的身后,是险些被他压到的曲清池。不知曲清池是什么时候靠了过来。小小的人此刻背对他,坐在他的身侧,弱小的身躯看上去十分的脆弱。不敢去想压上去的后果。陈生剑眉微皱,避开曲清池坐起来,转而看向床前的萧疏。不知发生了什么,萧疏的黑衣上沾了灰尘,脸上也有擦伤。但因萧疏穿着黑衣,陈生看不见他身上别的地方还有没有伤,为此问了一句:“你受伤了?”陈生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刚刚睡醒的倦意。萧疏许是没有想到陈生会关心他,他有些惊讶地看了陈生一眼,接着很快藏起了眼中的情绪,淡淡道:“没事。”然而一句冷硬简单的话说出,萧疏又觉得他的态度似乎过于冷漠,所以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只不过是遇上了千目蛛。”千目蛛?听到这三个字陈生顿时睡意全无,紧张地问:“千目蛛出来了?”萧疏摇了一下头:“快了,大概就在这两日。”陈生眼睛转动,不放心地说:“那曲清池赶得上吗?”萧疏瞧了一眼没有反应的曲清池,说:“看命。”看命?陈生自嘲一笑,虽是不想说,但心底也认为他和曲清池的命就没好过。他想了想,将梦中的事情说给了曲清池和萧疏听。“千目蛛腰腹有伤?”像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萧疏沉吟片刻,脑海中出现千衫寺中的那个玄武印,知道了千目蛛的伤口从何而来。曲清池打量萧疏几眼,三人此刻坐在一处,却各怀心思。陈生放不下千目蛛一事,正欲起身去找年鱼,不料身子一动,竟是感受到身侧有异常。察觉到被子底下的不对之处,陈生眼神一变,当下沉着脸摸向身侧,随后在萧疏和曲清池的注视下,拿出了一只红色的绣花鞋。那只绣花鞋老旧,上面还有一个小小金铃铛。发现这只鞋,屋内的三个人同时愣住了。陈生见此回想到梦中那一幕,心中知道这是端肖雪借物要的还礼,而鞋上面绑着白线,意指束缚,说明这次要的还物是镇物,也就是镇压邪祟,是将原本封在地下又跑出去的邪物关回去的意思。像是这类邪物一般都很难处理,而且镇物不同于还物,在镇压的过程中,邪物会找上他,若是能害死他,邪物就不必回到地底,若是害不死他,邪物就只能被他关起来。因此,他不必像是那时找叶女一样去找这个邪物,可若说麻烦程度,绝对是镇物高于普通的还礼。但这并不足以让陈生心烦,让陈生拿到鞋子变了脸色的不是因为他的第二次借物还礼开始了,而是方才的梦境。而每每想到刚才梦中的红轿子,陈生都提不起神,心里烦得要命。而且情况不对的不止是他。不知为何,曲清池和萧疏的目光也停在了他手中的鞋子上。“怎么了?”察觉到他们两人诡异的停顿,陈生心浮气躁,连带着问话的口气也不是很好。萧疏盯着鞋子看了许久,忽地说:“这是封了端肖雪索要的还礼?”陈生点了点头。关于开山卷,曲清池和萧疏的了解程度要高于他不少,所以他没有必要欺骗两个比他懂得多的人。而萧疏性子淡漠,陈生本以为他说完这句就会停下,不料话音落下,萧疏竟是又说:“等曲清池好起来让他帮你避了这次,别与她对上。”陈生一愣:“你知道鞋子的主人是谁?”萧疏显然知道对方是谁。不止是萧疏,曲清池八成也知道对方的身份。只是不管陈生怎么问,萧疏和曲清池都没开口。陈生询问无果,一边想着千目蛛,一边想着借物这事,心犹如被分成了两半。知道现下情势不妙,萧疏在这之后并未离开陈生的房间,瞧着是要贴身保护陈生和曲清池。他的意思是好的,可陈生望着他的身影,瞧着身侧的曲清池,不知该怎么与他相处。陈生虽是知道萧疏算是另一个曲清池,可他无法把萧疏和曲清池联想成一个人,为此他束手束脚,十分尴尬,竟是觉得这件事情自己不知道会比较好,这样一来他也不用去想该如何面对萧疏。在不知道这件事情之前,陈生愿不愿意理萧疏都是他随意可以决定的事情。他可以漠视萧疏,可以贬低萧疏,可以随心所欲。可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他无法拿从前的态度来对萧疏,也无法将对方当做曲清池来爱护。之前见不到时还好,现在见到这点感触被无限放大。虽是面前这两人谁都没有主动提过在意此事,可陈生却因此陷入了茫然之中无法自拔。其实就算不问陈生也知道曲清池很不容易,所以他包容了曲清池的不好之处,一点点的将对方拉到自己的身侧。他将全部的耐心都交给了曲清池,不想再让对方感到孤独。他比谁都清楚对方的苦闷,因此他努力的想要补上对方心里缺失的地方。而萧疏是曲清池分出的一部分,所以那些曲清池的苦闷萧疏不是没有,只是陈生不会看向他……而曲清池来到人群中,郭齐佑他们看向曲清池,身边自是没有萧疏该有的位置。毕竟在他们分开的那一刻,便不能算是同一个人了。萧疏无法再站在曲清池的位置上,这点萧疏应该也清楚,所以他只将自己当做一个旁观者。一个安静地旁观者。一个身上并没有曲清池的影子,也没有太多情绪的旁观者。陈生不知道自己如此理解是对是错,但他却觉得他们三人如今的情况该死的熟悉。这种困局好似之前他便经历过,也曾因为选择过什么而心情十分沉重……此时,红鞋静静地躺在被褥上,上面的金铃铛像是写出了三人都不愿意面对的过往,将气氛拉向复杂的沉默。时间悄然流逝,次日一早,陈生穿上衣物,伸着头望向前方。前方的萧疏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背对着他,坐在床幔前,模糊的身影从未移动过。许是发现了陈生在观察萧疏,躺在枕头上的曲清池慵懒地抬起身子,叫了陈生一声。陈生回过头,将他扶了起来,像是前两日一样,小心地给他擦脸,又给他穿上干净的小衣裳。等一切收拾完毕,又像是前两日一样,陈六端着朝食过来,敲了敲门。陈生取来朝食,放到桌前,余光瞥到萧疏的衣摆,恍惚的想到,今日又与前两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