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在反派面前作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惯性地回答不,却被敖空打断了:“诶诶诶你先别说话,你现在可是有meimei的人了,能不能站在meimei的立场上考虑一下,万一meimei想去看看呢。”

灰湮可能是觉得敖空说得有几分道理,将目光转向了岑言。

岑言正吃着先摆上桌的四甜蜜饯吃得开心,抬起头突然见两道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嘴里的蜜饯鲜桃一不小心滑进喉咙,直接呛了个出乎意料,连忙端起水喝上一大口,这才将咳嗽慢慢压了下来。

“咋…咋了,”她茫然道。

敖空看了眼岑言,又看了眼缺了一个角的桌子,忍不住大笑出声:“meimei啊meimei,你以后可得注意一点了,你看你光是一个咳嗽就将你哥哥吓得把桌子角给掰断了,要是你出点什么意外,指不定他要去毁灭世界呢。”

直到后来,岑言假死被藏于古井之中,外面的世界天崩地裂,她看着灰湮一次又一次路过井边,耳边也时常响起敖空的这席玩笑话。

要是你出点什么意外,指不定他要去毁灭世界呢

玩笑话果然很容易预言未来啊。

上菜的时候敖空又问了一遍关于众妖庆典的事,岑言还挺感兴趣的,毕竟妖怪们是怎么举行庆典这种事,她觉得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碰到了。

于是她可怜巴巴地看向灰湮,因为她知道灰湮其实并不想去的。

最后灰湮被她充满了恳求的目光看得没法,只能同意了下来。

岑言心满意足,开心地夹了块生烤狍rou到灰湮的碗里,讨好道:“哥哥,这个特好吃。”

又看了眼邀请他们的敖空,再夹上一块递了过去:“来来来,敖空小弟也来一块。”

敖空嘴里的淡酒差点没喷出来:“敖…敖空小弟?不是吧,你还真这么叫我。”

岑言嘴中不停喂入食物,但说起话来却一点都不含糊:“这不你说得吗,从今以后就是我们的敖空小弟什么的。”

敖空默默地吃下刚才岑言夹来的生烤刨rou,一副自己挖得坑跪着也要跳的痛心模样,但咀嚼了下感受到刨rou的香味从舌尖弥漫开,立刻就忘了刚才被叫小弟的事,惊讶道:“这个好吃啊,我来酒楼吃了这么多次都没注意过,你很会点菜嘛。”

两个吃货瞬间达成共识。

岑言:“那是那是,我吃过的饭和菜已经可以绕地球两圈了。”

敖空:“地球?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

岑言:“……就是个很大的球。”

敖空:“很大的球?能有多大,有我家大吗?哦你不知道我家有多大,要不今晚你们来我家住吧,正好明日其他三王也要过来,毕竟说起众妖庆典,还是我家离得最近嘛。”

岑言觉得这妖不仅能说还挺能扯,瞬间就将话题扯到了另一个完全不相关的方向。

她下意识地看向灰湮,觉得这事还得他做主。

灰湮还在吃那块岑言给夹的刨rou,他大概是没怎么吃过东西,不知道从哪儿下口,先是放在鼻处嗅了嗅,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汤汁,最后才咬上一小口,大概也是因为从来没吃过的缘故,他也判别不出来到底好不好吃。

灰湮又在刨rou上咬了一小口,对岑言说道:“随你。”

敖空见灰湮这里没有问题,立刻编了一大堆好吃的好玩的,听得岑言目光闪了又闪,最后理所当然是同意了下来。

吃完饭,敖空看了眼桌上一干二净的空盘,一向话多的他竟有种语塞的感觉,好一会儿,那金色的眸子望向岑言,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怎么感觉你更像个妖怪?”

岑言笑嘻嘻:“没错我就是,靠吃饭修炼成精的那种。”

第二日清晨岑言很早就醒了,更衣洗漱完,她忍不住想去参观参观敖空地这座巨堡,即使昨日乘着敖空的坐骑黑雕缓缓降落到巨堡门口时她就已经感叹过了,可是如今在房间附近转了转她还是不免被这种妖界的奢华和神奇迷了眼。

头顶的小灯呈排状无限蔓延在廊中,里面点着青色火焰,脚下所铺的不知道是什么石块,里面蕴了流光,脚走上去,流光还会随着脚步产生波动,像是走于水面,又像是行于夜空。

巨堡是围着一圈庭院所修,堡的中心即是院子,里面种了很多千奇百怪的花和草,颜色都很艳丽,可岑言却一个都叫不上名字来,树普遍很高,任何一棵放在别处都可以当主心树,其中有几棵小树,姿态各异,很是别致。

然后其中一棵小树上突然传出了个声音。

“救命啊,救救我呜呜呜!”是个正在哭泣的女声。

岑言忙跑过去一看,发现一个红衣女子正趴在树上哇哇大哭,这红衣女子虽然哭得眼睛都肿了,但眉眼间却是绝色尽显,整个人妩媚又亮丽,庭院中再艳丽的花放在她面前都暗淡了下去。

“你咋啦?”岑言问她。

“呜呜呜呜!”红衣女子看到终于有人来了,感动地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咋啦?”岑言又问。

“树下……”红衣女子颤巍巍地抬手一指,“有老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很多小天使都消失了蓝过

抱抱胖胖的自己

第26章西蛇姬

岑言顺着红衣女子手指方向看去,果然见有只小鼠正抱着颗杏仁呆呆地待在树下一动不动。

看起来也像是被吓到了啊……

岑言走到树下小鼠的位置,蹲下来用手戳了戳小鼠,它依然纹丝不动地立着身子,不知为何凑得近了后,岑言能从小鼠黑不溜秋的眼中捕捉到大量的惊恐,就好似面临着性命之忧一样,绝望又无助。

红衣女子见小鼠还是不走,哭得更凶了,岑言以前觉得泪如泉涌夸张得不行,如今见这位红衣女子眼泪完全是从眼眶中喷涌而出的哭法,她突然就觉得这成语一点都不夸张反而还挺生动形象。

嘴角抽了抽,岑言无奈地提起小鼠的尾巴,走了几步,将它放在离红衣女子老远的位置,小鼠这才敢将四只脚完全趴下来,连杏仁都不要来,几乎是射箭一样脱弓而出,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岑言回过头看树上的红衣女子,见她瞬间收了眼泪,原来在树上缩成一团的身子也直了起来,坐在树杈上,如火一般鲜艳的裙子从树枝间倾泻而下,简直就是一副绝美的画卷啊——如果忽略裙摆处漏出的尾巴的话。

是一节蛇尾,大红色,一看就是有毒的那种。

岑言:“……”

你怕个锤子的老鼠啊…

“谢谢啊,如果不是你,我今天可能就死在这儿了,”红衣女子一边说一边用她的那节蛇尾盘着树干,慢慢滑了下来。

岑言见红衣女子向她蜿蜒盘旋而来,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无足动物啊…恐怖死了,但她同时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