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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落如滚珠:“这是我儿——”李久奇怪地看看皇后,又看看温余容,温余容淡淡的,皇后则十分激动,仿佛随时都能跳下来,那一声呼唤他绝没听错,他也不会以为皇后叫的人是他,既然不是叫他,那就是他家王妃。皇后呼他的王妃为“我儿”,皇后的儿子?坦白地讲,李久并不意外,他早猜测到皇后与温余容关系匪浅,如今被证实,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甚至有些意料之中——单单只是告知廉驸马那个公主通jian所生的孽种埋在何处,本来就不至于招来杀身之祸,如果加上与皇后的这一层关系作祟,陛下的赐死就很说得通了。李久真正觉得稀奇的是,皇帝陛下对着皇后的儿子竟然也露出了些激动的神情。至于皇后的隆起的腹部——他倒是没一下子想到皇后以男子之身怀孕,那也太扯了,他以为皇后是病了或者长了个什么疖子——难怪他闭门养病数月之久,李久没深想这个,琢磨了一会儿皇帝陛下的表情后,他把全部精神都放回温余容身上。温余容淡漠的表现摆明了告诉他,这事还没完,还有的深究。第78章绝杀温延又愧又悔地呼了一声后,怎么也想不出接下来还能说什么。告诉儿子一切都是他的两个父亲造的孽,致使他半生屈辱?他要如何说得出口。温延没有忽视与温余容携手而来的李久,他们两个是亲兄弟,兄弟相囗,这话更不能说了,所以温延只能干干地看着儿子走到楼台下。楼台下已经有宫人抬起层层锦缎,铺着厚厚的座榻和被褥,还有人源源不断地往这里送可以缓冲的东西,在颜色富丽的锦缎之间,多出来的布衣人那样显眼。温延心里闪过千百个念头时,温余容也想了很多,果真走到了这一步,他发现自己比预料的镇定得多,他没有像自己预想好的那样去表现什么,也没有产生设想好的悲愤或者愤怒,楼台上的人是他的父亲,他们很陌生,互不了解——或者说他很了解他的父亲但是他的父亲一点也不了解,他们更像路人,仅此而已。温余容仰望楼上的两个父亲,视线最后停在另一个父亲身上,他以为自己会非常厌恶这个一切悲惨的源头,可是事实上,也就是那样了。被冻了一宿的死死抱着皇后的皇帝陛下,鬓发上还挂着白霜,看起来十分可笑可怜,比李久还可笑可怜。温余容看了一会儿,退后三步,向楼上两人执子侄礼,方才叩头完毕,手心突然传来熟悉的温度。温余容连看也不必看就知道是李久。李久不知何时依偎过来,低声问道:“主上和中宫殿下这是怎么了。”温余容写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不问问他们准备怎样待我?”李久摇头:“不需要问,他们预备怎样,和我没关系。只要他们认了你这个靖王妃,剩下的日子不就是咱们自己过么?”这位可真是个明白人,既明白,且豁达,拿得起的会慎重拿,放不下的就死命攥住,别人看他傻,温余容看他难得难得。温余容用力反握他的手,深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的思路回到计划上来。不知道现在皇帝陛下是否已知晓煦武也是他的孩子,亦不知陛下准备拿煦武如何,他的事小,温煦武的事才大。皇帝陛下在激动了一下后立刻就发现情势有些缓和,皇后明显没有之前那般僵了,开始盘算怎样利用温余容让温延回心转意,他一边观察温余容和李久的小动作,一边观察温延的神色,一边小心地劝他放松,正要伺机再扑上去一次彻底拉住温延时,忽然有个侍卫急冲冲的闯过来,高呼:“陛下!大事不妙!属下得到急报,温协知在并山路上坠崖身亡了!”皇帝陛下顿知不妙,扬声怒喝:“何人胡言乱语,还不拖下砍了!”温协知就是温煦武,皇后本不知此事,然而看着皇帝陛下的反应,他也知道了,皇后双腿一软,皇帝正是发火时,手上力道已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后向前一栽,从栏杆上栽了下去,而皇帝再伸手去抓,只抓到了一片衣角。楼台下瞬间惊声四起,温余容下意识地向前一迎,竟比李久还快,抢先冲到了皇后坠落之处,做了第一层垫子,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撞倒在地,他的手还挡在皇后身下,整个半身都被皇后压在身下。李久第一个冲上去,温余容尚能一笑,皇后却已然人事不知。“容容容容!”李久想救他出来,连手都不知道往哪伸,皇帝陛下大张着嘴不知道在嚎什么,若非被侍卫死死抱住,只怕已经追随皇后跳下来了,幸而没有,否则温余容再被撞一次,那还能活下来?宫侍内侍太医侍医乳医阿保迅速围了一圈,李久干瞪着眼,除了握紧温余容的手,不知还能怎样,温余容看着他急得无可奈何的样子,感动又酸涩。这时给皇后看脉的人尖叫起来:“师父,皇后殿下早产了!”“什么!”刚刚还束手束脚的各路人马再也顾不得风险不风险了,一个老太医取代年轻的侍医给皇后诊脉,他飞快地瞄一眼皇帝和李久,抬走皇后,的确可能加重皇后的伤势,所以他们才畏首畏尾,眼下的情形则是即便他们不动皇后,皇后也会因为生产踏进鬼门关,还不如破釜沉舟,赌一把运气。老太医放下皇后的手,沉着地指挥侍医和阿保移动皇后抬上担架,幼蓉见机得快,已经腾出了待产的宫室,皇后便直接送到那里去了。皇后被抬走了,温余容才被另一拨儿侍医接走,幼蓉临时收拾出一间屋子来供侍医给温余容看伤。那一下撞击挺狠,温余容的锁骨和臂骨都断了。李久被拦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禁闭的大门,内侍送来的饭菜在冷风里迅速变成冰块,李久也不觉得饿,此刻除了禁闭的门,他什么都看不见,也不想看见。直到有个小黄门跑出来说:“启禀靖王殿下:王侍医叫小的传话给您,王妃伤势虽重,于性命则无碍,现吃了药已经昏睡了,明儿醒了就能探视。”“侍医可说过什么时候能痊愈?”“回殿下话,侍医传话说,王妃身体底子差,少则三月,多则半年。趁此养伤的机会,固本养元,方合调理之道。”“好好好,让王妃慢慢调养,需要什么药,只管选最好的报,我一定给弄来,别担心买不着或是寻不到,啊。”“殿下放心,小的这就告诉侍医去。”李久摸着因为紧张而难受不已的心口,想起刚才报信的人似乎有些眼熟,再一想,似是他娘手下一个老嬷嬷的儿子,不由抖了一抖。这事虽和他娘有关,他却管不了了——皇帝陛下已将那人打死,着人严查,李久不管则罢,敢插手,必然先送自己死。这也只是一件小事,李久更在意的是,皇后“早产”。一个男人要怎样才会“早产”?为什么椒房宫像是早有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