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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不这么觉得。萧艾无语。关灯后,萧艾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感觉有一条麒麟臂死死地压在了自己身上。……经过一个多星期的修养,萧艾的脸色好了很多,之前几乎只剩下骨架子的身体,也渐渐匀停了起来。看着镜中眉清目秀,爽朗清隽的自己,萧艾还算满意。这才接近自己重生前的样子嘛。好在换了个身体,记忆还没有消失,要是把曾经勤勤恳恳学的医学知识全都忘光了,就太可惜了。这些知识放到现在,养养身子倒是足够的。虽是冬天,今日却艳阳高照,早上冰勾子融化的时候把人冻得直哆嗦,到了中午之后,天上的太阳倒像是刚点着的火炉子,扑腾出了些许暖意。明月府前,人马武械,样样俱全。明天晚上就是邺天爵与林大金约定好的去码头抢“红年糕”的时间了,今天天气又正好,大伙儿喂马的喂马,装械的装械,磨器的磨器,颇有一番关公战李逵——大刀阔斧的架势。六子人高马大,身材魁梧,耍起大刀来,静若伏虎,动若飞龙。流畅的动作,稳健潇洒,若庖丁解牛般游刃有余。“好!”萧艾刚出门就见着了这一幕,不禁拍手叫好。“少爷见笑了。”见到萧艾后,六子收刀,恭谨地欠了个身。艳阳当顶,庭前枯枝折草,百里无绿,凛冬的肃杀使得万物都萧条了起来。其实众人本没有注意过这周遭一草一木的样子。吃管饱,穿管暖,丈管赢,命管饱才是所有人毕生的追求。只是当萧艾走出门的那一刻,众人感觉到了不配。这冬日里残败的景象,配不上这个人。萧艾披着一袭雪白的斗篷,站在阳光正好的位置。温雅高华,敛眸浅笑,一瞬间,让所有人触目惊心。“你们几个愣什么愣,还不给我好好准备,是想明天晚上吃败仗,回来给我挨板子么!”邺天爵大声吼道。“是是……”大伙儿惊魂甫定。媳妇儿的美貌是老子一个人看的,你们几个糙汉子跟着凑合什么劲儿!邺天爵如是想。萧艾扫了邺天爵一眼,不作多语。阿栓把玩着手中的飞刀,时不时投向五十米开外的靶子上,百发百中。阿顺一语不发认认真真地磨着手中的飞镖,直至把飞镖头磨到锃光瓦亮后,才换到下一个继续磨。其他人也都各自准备着各自的东西,小姚也在一旁端茶送水尽力帮忙。眼前的场景,就仿佛是做着行军打仗前的准备。萧艾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闲下去了,虽然与这些人才认识了一个星期左右,但整天被这群人好生歹生地伺候着,心里也过意不去。所以,即使这位爵爷不准,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帮点忙。再说了,这身子骨也好的差不多了,也该准备准备想个离开这儿的办法了。毕竟,得先找到苏冽,才能解开自己现在这个身体还有所谓肚子里孩子的谜团。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内容有点少,晚点再补一章,喜欢的小可耐们儿留个爪爪,点个收藏呀,嘿嘿^^^^^第7章第七章:杂碎“去哪里?”见着萧艾朝着后院的方向走过去,正在调整脚蹬子的邺天爵扯了扯僵绳,骑着马来到了萧艾面前。萧艾停下脚步,看了邺天爵两眼,接着又迈开脚步。“你要是不放心,怕我逃走,跟过来就好了。”萧艾淡淡道。哪知话音刚落,整个人腰间一紧,唰地一下就被邺天爵给抱到了马背上。“这可是你说的。”邺天爵左手揽着萧艾的腰,右手拉着缰绳,声音缓和道,“说吧,想去哪里。”萧艾头上连着斗篷的帽子在被抱上来的过程中给蹭掉了,此刻,右耳旁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延绵的呼吸。“前两天同小姚去后山采些疗养身体的草药时,看到了几棵果子快熟了的野猕猴桃树。”萧艾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平静地回答道,“估计现在已经熟了。”“哦?”邺天爵慢慢地将脸凑到了对方白皙的脖子跟前,语气若游丝般轻和道,“要野猕猴桃做甚,你要是想吃,我现在就托人给你去集市上买最大最新鲜的。”萧艾淡定地伸出右手挡住了对方离自己更近一步撅起来的嘴,依旧很平静地回应:“承蒙邺先生如此体贴的关照,倒不是我需要这些猕猴桃。”“哦,那是给谁。”邺天爵rou渣子没舔成,心里有点不爽。“你的那群兄弟,”萧艾解释,“习武之人,天天大鱼大rou的吃也没错,补充能量蛋白质。但是大冬天严寒干燥,容易缺水贫血,猕猴桃里面富含维C,可以缓解一下。”邺天爵一脸懵逼。“就你能耐。”邺天爵趁萧艾没注意,赶紧下口往对方脸上啄了一下,尔后满意道,“用手挡什么挡,还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萧艾掏出手帕擦了擦脸,倒不是嫌弃,只是怕这唾沫的用量能在脸上结层冰。邺天爵头靠在萧艾的肩上,骑马走了一路。最近媳妇儿的样子一天比一天俊儿。当初刚从公子山驮回来的时候,好看是好看,就是人太瘦,回府后,每天软硬兼施,也没能喂下多少饭菜。现在倒是乖巧儿了,不仅吃的多了起来,还知道各种食材搭配着给自己补营养,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这相貌,也是益发白净柔嫩,前所未有的好看。“想不到你还懂这么多医生的玩意儿,”邺天爵环紧萧艾的腰,“我还以为你只知道些唱戏的东西呢。”“唱戏?”萧艾疑惑。难不成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是个戏子?“怎么,之前这么宝贝的东西你也忘记了?”与其说此刻邺天爵的语气是疑问,倒不如说是平静地陈述,“当时把你带回府子里头时,你全身上下就藏了一本的戏曲谱子。后来你不吃饭,我还以烧掉这本谱子当作威胁,硬逼你吃了两口呢。”这么供认不讳,是不是应该夸你两句实诚。萧艾心里不禁想道。“哦,这些我倒是忘了,可能是选择性地忘记了一些,又选择性地记起了一些吧。”萧艾回答。“我家里也有那么一本戏谱。”邺天爵的眼神将远方的回忆慢慢拉近了些,“是我母亲生前留下的。”萧艾听小姚讲过,邺天爵的母亲是上海戏班子里头的一名花旦,后来被邺宗堂娶回家做了老婆,当心肝宝贝疼爱,可是在生邺天爵的时候不幸难产过世了。“对令堂的事感到抱歉。”萧艾把一只胳膊轻搭在了邺天爵的肩上,以示安慰。可是下一秒,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