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耽美小说 - 漂在北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米,就听金云海搁那儿喊:“我让你干你逃什么啊,晕,快点儿,要不再喝酒酝酿酝酿情绪?”

凌飞想抓狂:“不是,大清早你对着鸡蛋白粥的干什么干哪!”

“那要不你就抽我一顿。”金云海三两下把上衣脱掉,露出结实的肌rou,“绝不还手,我发誓。”

不用金云海发誓凌飞也相信,因为真诚的气息扑面而来,呼得他喘不过气。

没了暖气的初春客厅还有些寒,饶是金云海光着个膀子时间长了也有点儿冷。可迟迟不出声的凌飞又让人没辙,金云海只好轻唤提醒:“怪物?”

凌飞斜着眼睛看他,问:“你是想我拿棍子抡还是菜刀剁?”

金云海没半点犹豫:“都行,你解气就行。”

凌飞抿紧嘴唇,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金云海一开始就搞错了方向,他根本没生气,何来解?

金云海却以为凌飞的迟疑是有所松动,忙好商好量地再接再厉:“那你抽我一顿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行不?”

凌飞盯着对方的喉结,想着如果一口咬上去用力扯,会不会把动脉拽出来。美国B级僵尸片都是这么演的,他以前不喜欢,现在觉得挺好。

拿筷子,喝粥,吃鸡蛋。

凌飞有条不紊地开始进餐,没有回答。

金云海摸不着头脑,这算揭过去还是没揭啊,南北方果然有代沟==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秉着疑罪从无的原则,金云海决定选择有利于自己的猜测,那就是凌飞不计较了,于是乎他老人家没心没肺地先吞了半碗粥开路,然后毫无压力地开始早餐。

对于酒后乱性这件事,金云海不能说不重视,但确实没觉得它会影响到哥们儿情谊。在他看来,都大老爷们儿的,闹个乌龙说开了也就过去了,就和哥们儿打架一样,甭管气头儿上多惨烈,完后依旧勾肩搭背。

但没过几天,金云海就发现事情和他想得有点出入。

其实对凌飞,金云海从来没彻底弄懂过。他对怪物的全部印象就是爱臭美,爱得瑟,爱跟人抬杠,受不得半点委屈,但是讲义气,对朋友够意思。说起来像是挺全面的性格,可其实呢,怪物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半天不说一句话,很多时候事情在他心里过一遍再说出来,就从十分变成了一分,他想对你好的时候可以春风扑面,他懒得跟你敷衍的时候会寒气逼人。最要命的是,你还从他那没表情的脸上找不出任何想要的真相。

凌飞还是那个凌飞,出去瞎晃荡,宅着打游戏,饿了喊外卖,困了不管白天黑夜就往床上趴。可金云海就是觉出不一样了,晚上回来,他要是不去主动打招呼,凌飞可以一晚上不出卧室,和他开玩笑或者抬杠,也是爱答不理,有回金云海实在没绷住问了句你到底咋了,凌飞回得倒是干脆,看你不爽。

金云海就悟了,得,这是床上那码子事儿还没过去呢。

可怎么过去呢,这实在是个很让人头疼的问题。金云海把能想到的选项第一时间就给对方了,结果是对方没选,你要不满意你就提个新的,可又不提。金云海是真让凌飞整无奈了。

【密聊频道】

擎天柱对你说:你和金子滚床单了??????

擎天柱对你说:崩溃!!

擎天柱对你说:无语!!!!

擎天柱对你说:天诛啊!!!!!!!!

凌飞正指挥着海绵宝宝清理仓库,想把东西弄吧弄吧都甩卖了,就看见左下角噼里啪啦跳出来咆哮体。原本没想理,可一看那内容,一滴冷汗就从额角滴下来了。

你对擎天柱说:你怎么知道的==

擎天柱对你说:金子说的啊。

凌飞无语忘苍天,你妈那个人字典里是不是压根儿就没“秘密”二字?!

擎天柱对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你对擎天柱说:他不都跟你说了。

擎天柱对你说:一面之词,不予采信。

你对擎天柱说:那抱歉,我酒后失忆,你就只有一面之词了。

擎天柱对你说:那好吧,我决定相信金子。

你对擎天柱说:……

擎天柱对你说:我就说你俩孤男寡男住一起不是那么个事儿!

擎天柱对你说:你刚住进去那会儿我是不是就跟你说了!

你对擎天柱说:不记得了。

擎天柱对你说:==

擎天柱对你说:怪物,你到底现在咋想的,金子是真把你当哥们儿。

这个他知道,并且坚信了。

擎天柱对你说:你要生气就揍他一顿,随便,别怕下手轻,完后就过去呗。

擎天柱对你说:你这么冷冰冰的置气,他那是抓心挠肝的纠结啊。

你对擎天柱说:没看出来。

擎天柱对你说:都是内伤。

你对擎天柱说:……

擎天柱对你说:你就当被熊瞎子咬一口,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对擎天柱说:这两句挨得上么==

擎天柱对你说:抓头,那你觉得该怎么说?

你对擎天柱说:我没生气。

擎天柱对你说:啊?

你对擎天柱说:我说我没生气。

擎天柱对你说:晕,金子说你都不搭理他了啊,成天扑克脸伺候,跟黑桃K似的。

你对擎天柱说:那他就是方块二。

擎天柱对你说:啥?

你对擎天柱说:下了啊,拜。

退出游戏,起身,把窗帘拉开。华灯初上的都市,霓虹的光影斑驳交错。

他没生气,这话是真的。只是不爽,因为你看上人家了人家没看上你。

嗯,应该只是不爽。

49、第49章

金云海一如既往朝九晚五,要不是偶尔的欲言又止,凌飞还真以为对方没感应到半点异常呢。其实冷战也有一段时间了,按理说气应该撒得差不多,可凌飞还是不痛快。他一不痛快,他就不想让别人痛快,廖秘书说这是个很遭人鄙视的恶习,凌飞记得他当时的回答是,我高兴,我哈皮。

可现在,他高兴不起来,哈皮不起来,他不爽,他焦躁。

他,难受。

这天金云海没有按时下班回家,之前也有过几次,无非是加班或者和客户应酬。但之前凌飞会打电话过去确认,当时不觉得什么,那边也很自然地回答有什么什么事情云云。可现在想想,那举动好像过于暧昧了。金云海不是他什么人,他没资格查岗。所以这一次,他没有把电话打过去,自然,金云海也没有打回来。

钟点工有日子没来了,凌飞最近总觉得从里到外都乱糟糟,哪还有闲cao那份儿心,可这个晚上,望着凌乱的客厅,他忽然觉得厌烦,恨不得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