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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看不懂他意思似的,还要上前重复刚才的行为。“你离我远点儿!”沈熙遥慢吞吞、一字一顿地说,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怎么就这么惹人嫌呢?谁稀罕他的搀扶!坏他计划就算了,还死命按压自己的痛处,这才是来报仇的吧。谁知陆渊却更使劲儿地抓住他,定定地盯着他的手,意思就是:你赶紧撒开,要么自己走,要么我来“招呼”你。沈熙遥不服输地怒视回去,瞪得眼睛都快冒火儿了,怎么哪都有你呢?舒墨然趁机将自己的袖子从他掌中解放出来。然后用只有他们三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既然你都伤得这么重了,我们的事,就先不与伯父伯母坦白了,省得他们一生气,再把你给打残了可如何是好?”便转身怒气冲冲地走了。袖口本就被自己撕下来一小条,现如今又被他揉成这幅皱巴巴的样子,瞧上去更难看了。最后沈熙遥不得不败下阵来,师妹都走了,他们再争下去也没有丝毫意义。眼珠一转,再度瞥见地上乱七八糟的死尸,沈熙遥恨不得再捅他们几刀。要不是这些贼人搅和,他的愿望就成功一半了——将事情说开了去,离娶她还远吗?结果呢?现在可倒好!沈熙遥咬牙暗恨,恨不得把那些人再给拎到跟前,扒了他们的皮。一定要揪出那个幕后黑手,居然胆敢坏他的好事!与陆渊擦肩而过的时候也没忘了晼陆渊一眼:“还有师兄,你在这捣什么乱呢?”“你确定是因为我,而不是你自己惹恼了小师妹?你可真行,受伤了,腿走不动道?呵!这胡说八道的毛病也不知是跟谁学来的。”沈熙遥不与他继续争辩,而是快步追上了舒墨然。一边中气十足地喊着:“唉,然然,你等等我,我手疼得厉害,走不快,你略等等我。”一边又加快了脚下的速度。被甩在身后的陆渊,看着沈熙遥利落灵活的步子,一阵无语:这不走得挺利索么,还能跑起来呢,要做戏也不做全套。随后也跟上去,不知道南飞旭那边情况如何了。五人在颐寿坊又等了三炷香的时间,才见南飞旭进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有追问到什么消息吗?”南飞旭一只脚都还没踏进门槛,陆渊就起身问道。“没有。我追到郊外密林,察觉到他似乎有援手,就先退出来,没想到被他们纠缠了这许久。”南飞旭抬起的步子微微凝滞了一下,才落下地。不知为何,对于他在林中的所见所闻,南飞旭下意识地选择了隐瞒。回亭山的一路,南飞旭都闭口不言,直直地盯着坐在他对面的陆渊,一脸挣扎。陆渊被瞧得不自在了,直接出声询问:“你为何一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古里古怪的。“没什么。”南飞旭摇头,淡淡地否认。没有收回那灼人的视线,继续盯着陆渊,想是要用眼刀把他刻出个窟窿来。眼看被他用目光sao扰得浑身不自在的陆渊嘴唇轻启,好似又要发问,南飞旭干脆闭上眼睛,隔绝了对面之人的一切好奇与疑问。双手抱胸靠坐在车厢上的南飞旭,心内思绪万千。方才他追过去,其实并非如他所言那样一无所获,只是,还不如什么都没听到。心里面一个声音有力地告诉他,那是假的,可却阻挡不了那个人洪亮的话语掷地有声,嚣张地侵占着他大脑的领地,在他脑海中不停地盘旋,一次次地扰乱着他的心境。**方才的一番打斗,南飞旭又在那群不轨之人当中看见了梦里的眼睛,那双犹如秃鹫般锐利的目光,不知道出自哪个人身上。他只知道他砍伤了那人,却被他逃走了,同他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个子矮小的男子。他急切地追到郊外小树林,却发现只有那个矮小男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等着他,一脸气定神闲,完全没有刚刚撤退时的半分狼狈之态。男人邪魅地笑了起来,似乎很满意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为何在此处等你吗?我是为了告诉你一个真相——一个当年你父母死亡的真相。”一句话就止住了南飞旭的脚步:“你是何人?又何出此言?”“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事,我无法看着你继续认贼作父。”南飞旭与陆长风早已经以义父子相称,这人这话指向何人一目了然,南飞旭一个字也不想理会。“承认吧,你不是没有怀疑过,他们夫妻为什么对你视如己出,难道不是因为愧疚?当年要不是你父亲的支持,陆家又怎会有今天?结果他们却在杀害了自己的结拜兄弟,侵占了南家家产之后将你抚养长大,一副心慈施恩的姿态,看得令人作呕……”后面未完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南飞旭终于忍无可忍,将他一剑毙命了。那人即使倒下,脸上也保持着笑容,笑得狂妄与愤懑,控诉着他所谓的陆家卑劣的行径。南飞旭站在原地呆愣了半晌才离开树林,连长剑也忘记拿。他没看到,身后的林子里,倒在一株杏树下的矮小男子。在他走后不久,优哉游哉地睁开了眼,一只手将胸前的银剑拔出,手指在周遭xue位一点,封住了伤处血液的外流,那双上挑的丹凤眼布满了笑意。“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总有一天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撑破这片天。”男人心情大好地自言自语,转瞬消失在杏林深处。除了地上那把沾了热血的剑,没有其他痕迹和踪影。作者有话要说:一切都会逐步展开的。谢谢小可爱们的、收藏与评论,爱你们,么么哒!第33章体谅病患(捉虫)面对南飞旭的冷漠与明显的爱答不理,陆渊无所适从,有种闷闷的感觉,干脆也靠坐在对面,闭目养神起来。跟他们一比,舒墨然和沈熙遥在的马车内,气氛迥然不同,因为里面某个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