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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逗留的,但不知为何看着何其皓的眼睛下意识地就说了“好”。饭吃了个七七八八,期间何其皓没有一如既往地开玩笑,难免有些冷场。杨帆不是会刺探别人隐私的人,虽然有些好奇昨晚回去后凌波跟何其皓发生了什么,但何其皓不说他也不会过问。然而就在他以为这顿饭就这样结束的时候,何其皓却开口了,他说:“昨晚麻烦你了。”“?”“要不是我拉着小船儿陪我,他也不会喝到胃疼——谢谢你帮我照顾他。”今天一早给叶轻舟打电话,遭到叶轻舟一顿抱怨,所以他才任劳任怨地来了店里,谁让叶轻舟是病号呢?“没什么,他是我哥,照顾他是我的分内事。”虽然知道叶轻舟跟何其皓不是那种关系,可是听到何其皓替叶轻舟道谢,怎么着也不是滋味。“哥……么?”何其皓翘起了唇角。他用筷子一下下戳着米饭,好半响才继续开口道:“杨帆,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杨帆放下筷子挺直了身子看向他。长叹一口气,何其皓敛去了笑容:“今天的话是我擅作主张跟你说的,和小船儿没有任何关系。”顿了顿,见他没有拒绝何其皓便继续道:“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依你看来,你对小船儿是什么感情?”杨帆偏头避开了他的视线:“除了兄弟之外,还能是什么感情?”说出这句话却感觉有些底气不足。对叶轻舟是什么感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又怎么去回答别人?面对何其皓的疑问,他只能选择保守的回答。何其皓沉默了一下,他看看面无表情的杨帆,最终还是选择把心里话和盘托出:“杨帆,如果你对小船儿不怀有丝毫恋爱之情,以后,就别再温柔对他了。”杨帆下意识地想反驳,何其皓制止了他:“虽然小船儿从未说过,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你的温柔伤害了他。”【“你这半调子的温柔只会让我感到恶心,浑身起鸡皮疙瘩!”】清晰地记起昨晚叶轻舟的话,杨帆的心紧缩了一下。“小船儿虽然不承认,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的恋人是欧阳汐汐说他有多好,可是他放不下你——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他放不下你,你又不干不脆一边对他温柔一边打算娶舒晴晴,这样只会让他更痛苦。杨帆,既然你不爱他,就对他彻底放手吧……”说什么放不放手,他们是兄弟……“我们是一家人,天天吃住在一起,他有事我不可能不管。”“那你铭心自问,你对他的态度跟正常的弟弟对哥哥的态度一样吗?”“……”他没有亲兄弟,他不明白正常的兄弟之间该是怎样的相处。心里叫嚣着要反驳他,却不受控制地想起自己一次次为他失控发怒的样子。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何其皓在心里叹口气,话锋一转:“刚才我只是说了如果你对他没有恋爱感情的情况,如果你对他怀抱的不仅仅是兄弟之情,如果你喜欢他,那么,杨帆,不顾一切地去把他抢过来吧!”豁然看向他,杨帆的心脏砰地鼓动了一下。微微一笑,靠到椅背上,何其皓声音幽幽的:“世俗礼教,家人朋友,都没有和他在一起来得重要。伤害舒晴晴,伤害欧阳汐汐,伤害父母亲又能怎样?总好过伤害最爱的他……昨晚我明白了一件事,一旦错过了就怎么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和谢明错过了,我不希望你和小船儿也彼此错过。”“……”“杨帆,你喜欢跟女生上床吗?你跟她们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小船儿?”“……”“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看着杨帆有些魂不守舍地开车离去,何其皓再次长叹一口气:小船儿,你别怪我多管闲事。你的事我本来不想插手的,我只是怕他结婚的时候,你会跟我一样难过。昨天凌波把他送回家的路上,他一边流泪一边吃吃地笑着:“九月……呵呵,算命先生算得可真准啊!凌波,带我去找那个神算子,我也要去算算我的姻缘!”凌波自然没有理会醉鬼的话,他只是加快了速度,淡定地从查酒驾的交警面前驶过。回到家把他扶到床上后,凌波并没有马上离开,他给何其皓倒水伺候他喝下,浸了热毛巾给他擦脸并耐心地等他睡着。何其皓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他捂着嗡嗡作响的头一路打开卧室、客厅、浴室灯,摇摇晃晃上完厕所才发现客厅里坐着一个人。想起叶轻舟半路抛弃他来,何其皓顿时一肚子气。——这种状态下他不想见谢明的好兄弟凌波。故意装作自己没露出过丝毫丑态来,何其皓对凌波说:“谢谢你送我回来。你是要睡这里还是回去?”在沙发上打了个盹儿的凌波站起来活动了下身子:“我有点饿了,你这里有什么可吃的?”他这样一说何其皓也感觉有些肚饿,挠了挠头暂时把羞耻感放一边,他趿拉着拖鞋走进了厨房。何其皓虽是个挑剔的吃货,厨艺却非常一般,何况他现在还头疼,做饭的重任不用说也压到了凌波身上。令人想不到的是凌波的厨艺竟然色香味俱佳,想到他目前的独居生活,何其皓勉强找到了个说得过去的解释。独居嘛,会做一两个菜是正常的。洗完澡填饱肚子后尽管脑袋一晃还是疼,何其皓的心情却好了许多。心情一好睡饱的精神有些亢奋,何其皓便想拉着凌波唠唠嗑,刚开口问了句:“你和那相亲的对象怎么样了?”话题就被凌波带拐了方向,凌波问他:“关于谢明,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他有什么想问的?事到如今问来也没用。凌波给他添了堵,他便有些怨起凌波来:他的事你以前总是说三分留七分,现在就算对我和盘托出又有什么用?然而仿佛看透他的想法般,凌波说:“以前你和谢明常常打电话,他的事情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所以觉得没必要跟你特意聊他;后来你们不常打电话了,但总归还是有联系,我不知道你哪些事知道哪些事不知道,便很少跟你谈起他;再后来你们几乎不联系了,很久后我才知道,因为你疏远了他的同时也疏远了我……再后来我回来这里,他的事我也不知道哪些该跟你说哪些不该跟你说了,因为即使和你面对面我也分不清你是想听还是不想听,你总是那样没心没肺地笑着……”何其皓沉默了,凌波说得没错,是他让他为难了。“现在他结婚了,我不想让你的心里还一直有疙瘩,所以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我一定知无不言。”顿了顿,凌波又接着道:“我不会笑话你,我是很认真地想为你排忧解难。”何其皓笑了,真是好兄弟啊……反正丢人也早丢大了,也不怕再丢一次。说真的,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