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6
书迷正在阅读:梨涡劫、亲吻兔子、宦官、知足常乐[娱乐圈]、会长大人是我的专属玩物、朝暾夕月、七年之痒的攻突然坏掉了、马鸣西风、一望情深、久别经年之朱砂痣
次深深的抵-入,乌鲁西都会热情的回应,直至尽端时,让塞那沙超有成就感。顶的狠了,乌鲁西虚软的身体会微微抽搐,却将他夹得更紧。那一声声呻吟,都是在激励他继续。在塞那沙超棒的体力下,乌鲁西的nei壁竟产生了一阵阵痛楚,但是那又酸又麻还带着无穷欢悦的快-感,让乌鲁西舍不得放开对方。嗓子叫哑了,乌鲁西被对方撞击的,连呻吟都支离破碎,那断断续续的啜泣,回荡在院子里,许久许久……在院外不远处,一墙之隔的地方,一个戴着银质面具,深棕色长发的男人,正静静的站在墙角下。此刻已经是傍晚时分,他桀骜不驯的眼睛闪过一道阴鸷。伴随着院内的动静,从腰间的剑鞘里,抽出了武器。锋利的短剑,在初升的月光下,闪过一道寒光。112112、帝都风雨马帝瓦塞此刻的心情无法平静,视他如洪水猛兽,避之不及的金发神官,对别人却可以是另一种态度。他知道对方叫声惑人,却没想到能这么酥媚入骨,□了对方三个多月,乌鲁西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他不熟悉的。就是因为太了解金发神官的销魂之处,他才无法容忍对方躺在别人怀里,更加无法容忍对方能敞开身心沉浸在这场欢爱中,因为带给对方快乐的人,不是他。空气中吹来一阵淡淡的情-欲味道,马帝瓦塞从没像现在这么痛恨自己,有一副异于常人的灵敏嗅觉。曾经在战场上,助他多次避过危险的能力,现在只能带给他困扰。因为现在他已经无仗可打了,也没有资格,去跟昔日的敌人一较高下。不过……杀了里面那个压在乌鲁西身上的人,他还做得到。短剑的寒光,在月光下,照亮了马帝瓦塞阴沉的脸。这是把好剑,却和从乌鲁西手里夺来的铁剑还存在差距,为了掩饰身份,他没将那件战利品带在身上,不过砍下里面那人的首级,他手里这把已经绰绰有余。心中布满杀意,马帝瓦塞却锵得一声将短剑入鞘。周围安静的只有小虫子的叫声,他盯着视线可及范围内,一片黑暗的树丛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那个方向才有了轻微的响动。“卡夫,这么晚了还把剑拿出来把玩呀。”名叫西里亚的老者,笑眯眯的从阴暗处走了出来。如果细心就会发现,他脸上有被虫子咬过的肿块。即使形象滑稽了一些,老者的智慧却不可小觑,他若有所指道:“的确是把好剑,价值不菲吧?”马帝瓦塞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你不懂。”他在讽刺对方不懂剑。为了接近乌鲁西不露出破绽,他用的只是一般货色,虽说在同类中算精品,但以他现在当护院的工钱,存上两年就买得起了,对方这是在套他的话。“我的确不懂,不过这肯定是把好剑——有一股子萧杀之气。”“哈哈。”马帝瓦塞冷笑,对方看出来什么?他握住剑柄,一个不对劲就先要了这老家伙的命。老者继续道:“卡夫,你很无聊吗?”“……”“乌鲁西那句‘如果觉得闲得慌,可以在外面站着’是对我说的。”老者啧啧道,“不过这么晚了你还站在这,果然很无聊。”黑太子:“……”被这么一打岔,马帝瓦塞收敛了杀气,有旁人在,冲进去干掉里面的人实属不智。不过这笔帐总要算的,他不会放过那个占有了乌鲁西的人。有必要召集手下,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这么一想,马帝瓦塞潇洒的一转身走了,老者在后面喂了起来:“唉唉,你别走呀,等等我老人家。”他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不过根本没有共同语言,老者就算问他什么,他也不搭理对方。果然走了几步,老者就追上来,老生常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之前就认识乌鲁西。”就算认识又怎样?马帝瓦塞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他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乌鲁西根本没认出他。继续不搭理对方往前走,不过每次都套不出话的老者,这次动真格的了:“你想要什么?用这个卡夫名字的人,如果你要的跟我没有利益冲突,我可以帮你。不然……这间房子里的隐患,都必须通通拔除。”黑太子顿住脚步,这算是最后的警告吗?老者跟他绕弯子这么久,终于按捺不住了。不过他的下属认出了对方,他要的是乌鲁西,对方能够帮助乌鲁西从他手里逃走一次,也能有第二次,他们并不是一条道上的人。老者还在喋喋不休,马帝瓦塞最烦这种嘴巴动的比手勤快的人,他拔剑,露出了锋利一截剑锋,阴霾的看向对方:“滚!”“……”老者一时间哑然,“你这是……准备杀我灭口?”杀这老头哪需要剑?他两根手指就能掐死对方。不过马帝瓦塞冰冷的视线,还是像蛇一样缠绕对方的周身,在对方吓得不敢动弹时,才吐了一个字:“烦。”将剑收回鞘中,马帝瓦塞傲气凌人的冷哼了一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老者这才动了动被冻僵的躯体,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这人好强的气场,就算是陛下在世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气势。他……十有□就是血之黑太子马帝瓦塞了。”只是他为什么不跟殿下相认?这个人所图匪浅。老者转了圈中指上的戒指,摸着自己的胡子寻思,看来他要召集人手,商量一下应对之策了。清晨的阳光照射进窗子,从甜美梦乡里醒来的塞那沙,根本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被人抓jian在床、当场砍死了。他也不知道偏院里有两个人正在各怀鬼胎,他唯一知道的是,昨晚他把乌鲁西吃了,还吃得很彻底。动了动脖子,金发神官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醒来。塞那沙看着对方眼睑下泛出的淡淡青黛,知道对方累坏了。昨天抱着对方进浴池清理的时候,乌鲁西任由他摆弄,连眼睛都懒得睁。可是明明已经累到这步田地,对方在床上还盯着他喝完了一瓶黑水,才陷入昏睡。那时候,他们彼此的下-身还紧密相连。昨天自己那么疯狂,对方该有所察觉了吧?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偏偏相信只要有黑水在,他就不会恢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