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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白净面皮上那抹可疑的飞霞出卖了他。气氛有点儿说不出的怪异……我也没好意思出口挽留。我到底是个女子好不好?需得矜持一些,这道理我懂。然他出门的一刹那我手上却很实诚,伸出去一把拽住了他。额,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清徐转过头,疑惑的目光定住在我扯着他衣袖的五指上。我自然不敢瞧他,慌慌张张地奔到床塌边上麻溜地扯过一床褥子,铺在中央将床竖着一分为二,忙活完了背着他飞快地问道,“你是要睡里边儿,还是睡外边儿?”我站在床前等啊等的,等了半晌他始终没有出声,缕缕的轻烟袅袅而上,相互缠绕,若有若无地牵出了些暧昧。我终究绷不住先转了身,一颗头颅恨不得埋到胸膛里去,声音低地如同蚊虫哼哼,“你…你别误会,苗疆湿气甚重,我只是觉着你身子不好……不是…不是想占你便宜来着……”喔,我究竟在说些什么?天晓得我有多懊恼。我忍着抓耳挠腮的冲动,而就在内心犹如万马奔腾之时,却见清徐走近了来,一骨碌地翻身上了床榻就躺下了,一副随意又自然的做派,“我习惯睡外边儿。”我目瞪口呆,见他闭着眼一副安然享受的模样,石化了……“还不快睡。”某人发号施令道。额...这是要同床共枕了?我娇羞地颤了颤,默默拾掇好胸腔内跳跃得很欢腾的一颗心,吹熄了灯火蹑手蹑脚地越过他缩到床角去。其实这床塌已然不算小了,但与我同睡的并非旁的什么人,而是清徐。我对他是很有些绮念的,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又如何能在他身侧睡得七平八稳的?闭上眼心绪仍是难平,默默缩在里头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也十分地小心翼翼。蓦然地却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扯住我的臂膀将我拉过去一些。我一个激灵,却听清徐低低的声音在黑暗中传了过来,“贴着墙也不觉着凉么?”“还…还好……”我发誓我并非口是心非,却自已自觉地又朝他那边靠了靠,唔......果然温暖了许多。结果…额……真真惭愧得很,这一夜竟没如我想象中那般难熬,我没羞没躁地睡得很是安心,沉沉睡到了大天亮。作者有话要说: 口嫌体正直莫如郡主。☆、暴殄天物清早睁眼时的情形着实吓了我好大一跳,中间当作楚河汉界的褥子不知怎地,早已形同虚设,一团乱地被我压在身下。而我…而我竟然贴着清徐贴得极为紧密,一双手死死抱着他的臂膀,脸庞也埋在他的颈窝之中,肌理相接,他身体的温度,脉搏的跳动,都感受得异常清晰,似乎已连为了一体。看这情状难不成主动的是我?我呆了呆,老半天才反应了过来,耳根子倏地guntangguntang的。艰难地把头一点一点地挪开,视线落在他的下巴,他的唇,他的鼻子,最后对上了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幽深幽深的,似乎欲将我整个儿吸了进去。我眨眨眼,想来定是吓得魂不附体意识也错乱了,是以接着才会有这般惊世骇俗的壮举,我我我…我竟闭上了眼又…又将一张面皮急急贴了回去……嗯,贴回清徐的颈窝里头,紧紧的……“我还未醒我还未醒……”心中默默自我催眠了几遍,这才意识到这般掩耳盗铃真真是蠢到了家。“既然醒了,就将腿从我肚子上移开吧。”清徐语气淡淡,暖暖的气息喷在我的头顶上。我缓缓把注意移到腿上,原来我是这样攀住他的……嗯,很有那么些狂放不羁,顿时吓得一个激灵忙坐了起来,而他仍是躺在那里,那双狭长的眼似笑非笑瞧着我。我这会儿哪里敢与他对视,垂了头结巴道,“我…我睡相不大好。”“是不太好。”清徐也坐了起来,优雅地转了转肩膀松着筋骨。我很是语塞,偷偷瞧他一眼。他大约是真的不曾睡好,面上带了些疲色和慵懒,倒是多了一点点人间烟火之气。一股子药草香气袅袅飘了过来,昨日达久点的应该不足以支撑到天明才对。我望了望桌脚旁烧得正旺的炉子,显然是清徐添的。我愈加羞愧,他却起了身也顺便将我从床里头拽下来,“出去走走。”苗疆多雨,雨后初晴,天青得如同在水里洗过一般,几丝云絮白得有些不像话,在暖风中很是悠闲自得,朝在远方寂寞着高耸的雪山飘去。人间仙境。我在心中下个定义,而后又惋惜地摇了摇头,景色虽好,可连空气都是带着几分毒的。清徐熟门熟路地带着我绕到后山,我一边警惕地瞧着草丛一边问他,“银蛟族一事还未有着落,我们为何跑到这山上来,难道真为摘巫见草不成?”清徐头也不回,“谁说我不是来找巫见草的?”我一愣,着实很不能理解,“这巫见草虽宝贝,然到底是人间之物,只能解人间之毒,于我们又有何用?”“摘一些回去煲汤,清心去火。”他回得倒很面不改色,而我脚下一滑,差点儿实实在在栽了跟头,惊魂甫定之时极是无语地朝他的背影白了一回眼。“若你喜欢炒着吃也可。不过用量较大,我们得多摘一些……”他说着便翻出了一颗,顺手摘了扔进背后的小竹篓里,十分地不晓得客气。我再次白了他一眼,暴殄天物啊……清徐说巫见草嗜毒喜阴,是以愈是接近寨子四周的毒瘴林愈是多,长势亦愈是好。然他不准我靠进瘴林,是以我便在背阳的山坡上拾拾拣拣,倒也幸运地能寻出几株来。日头正当中时,我听见银饰的叮当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正猜想着会否是小铃,果然那个红衣少女便从丛林间拐了出来现了身。她见了我笑逐颜开,如此处风光明媚,“银脸哥哥。”我听着这称呼手上抖一抖,差点将为数不多的巫见草洒了,“小铃,还是叫我阿川哥哥吧。”“好,阿川哥哥。”她乖巧地改口,而我瞧她左顾右盼的小模样很是心领神会,对她眨一眨眼,“来寻清徐么?”小铃用力点头,“清早我便想找你们,可我大爷爷拦着,这会儿才趁机跑了出来。”真是女生外向。我很是好心朝上一指,“清徐在那处寻巫见草呢。”小铃“啊”了一声白了一张脸,忙就要往上冲去。我正不明所以,恰巧清徐背着竹篓下来了,倒很似方采药归来的人间郎中。小铃露出意外的神情,忙不迭跑到他身旁仔仔细细瞧了一遭,一双美目瞪得老大,“上方便是毒瘴林,连我们巫吉寨都只有我一人能靠近,你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