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医品娇娘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0

分卷阅读280

    摇。”

方逸伟说着,大步进了亮灯的客厅。

白若昭望着他高瘦的背影有些发愣。夜风很凉,夹着些微的雨丝吹在脸上已经有瘆人的疼痛,他的思绪似乎在这疼痛里断了片。

方逸伟已经进了刘凝波的房间。刘凝波躺在床上昏睡着,额头上压着月给她敷上的湿毛巾。面颊因为发烧而红得滴血。月就跪在床前,揉搓她的手。房间的光线突然地有了些微明灭,月回过头去,见是方逸伟,便道:“你来了?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你和凝波的关系,但是明天我就要带阿残去医院治疗,我不知道还能将凝波托给谁,她孤零零一个人。”

方逸伟从司徒月手里接过刘凝波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道:“就交给我吧!从今往后就把她放心地交给我吧!”

方逸伟的话听起来多少令人安慰,月摸了摸刘凝波的脸颊,道:“已经喂她吃了退烧药,身上也没那么烫了,只是手还是冰冷的,可能今晚她在街上着凉了吧!”

“今晚我在这里守着她,你去休息吧!明天,是若昭陪你去医院吗?”

月点头,“凝波病了,只能他陪我们去了。”

“若昭很爱你,月,抓住幸福不要松手。”方逸伟给她一个坚定的笑。

月看着方逸伟因为笑容而舒展开来的眉眼有着格外倜傥的气质,他和白若昭不同,白若昭文气,方逸伟却有一股烈马难驯的不羁,但是同样的赏心悦目。

“你呢,你也会抓住凝波不松手吗?”月满怀希冀地问。

方逸伟看着刘凝波正熟睡着的清丽的眉眼,各种赏心悦目,他握紧了她的手,对月莞尔一笑,道:“一定。”

“好吧,我就放心了。”月似乎极轻快地走出刘凝波的房间。她将白若昭送到铁栅门边,拥抱吻别。这样的夜晚,尽管风冷雨寒,但是假若没有阿残的病,对她来说也是极美好的。

刘凝波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女孩二十来岁的光景,蹲在医院的通廊里嘤嘤地哭着。哭得很伤心,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刘凝波走上前去,拍她的肩,她想安慰她,女孩抬起头来,赫然是自己。刘凝波惊醒了,一身的汗。薄薄的晨曦透过窗帘缝隙倾洒进来,整个房间像笼在一层粉红色的纱里。刘凝波动了动,发现她的头正枕在一只结实的手臂上,她仰起头来,看见方逸伟的身子半靠在床头上,另一只手正握着她的手,像孩子一样熟睡的面庞。

刘凝波不敢吵醒他,轻轻地起身,可是她的手刚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方逸伟便醒了。

“唔,你醒了,好些了吗?”方逸伟已经支起身子看她,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手已经盖上她的额头,“还好,只有一点点烫了。我去给你熬粥去。”

方逸伟已经起身下床,拿了挂在椅背上的黑色风衣披上走出房间。刘凝波也挣扎着起身,下床的时候有一阵晕眩,她使劲闭了闭眼睛,挣扎着走到衣橱前,滑开柜门,拿了件外套披上。刘凝波记起来,今天她要陪月带阿残上北京。一阵头晕目眩,刘凝波甩甩头,扶着墙壁走出房间,她来到月房间门外,见门虚掩着,便推了进去,床上被褥整整齐齐的,月不见踪影。刘凝波又强打起精神,扶着墙壁缓缓走到客房,同样的,阿残和蓝青也不在。刘凝波只得像厨房走去。

厨房的灯开着,雪白的光线将厨房每个角落都照射得光明磊落,窗子打开着,窗外是微明的天光,许多冷风从窗口渗进来。方逸伟正在淘米,他熟稔地将淘米水倒掉,把米下到电饭锅里,再往锅里放适当的水,插上电源,按下熬粥的按钮,他回过身来,见刘凝波一脸憔悴地倚在厨房门上,他立刻将窗子关上,抱起刘凝波回房间躺下,道:“生病的人,怎么不好好躺着呢?”

刘凝波忽然觉得窝心,她看着他俊朗的面庞,流露一丝凄凉的笑,“怎么可以劳烦方大秘书你给我下厨啊?”

“都烧得快咽下气去的人,一旦好点,这嘴皮子就这般绵里藏针起来。”方逸伟替刘凝波盖好被子,笑嗔着捏捏她的鼻子道:“我不但要给你下厨,还要为你做任何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那等下喂我喝粥。”刘凝波小嘴撅着,孩子气地看着他。

“还用刘大小姐你吩咐吗?你乖乖躺着,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给你炒点小菜。”

“蓝青阿姨从乡下带了一些咸菜来,我想配咸菜,帮我多下点辣椒,我嘴巴淡得慌。”

待方逸伟走到门边时,刘凝波才想起月来,问道:“月呢?”

第226章白天明

“在你醒来前半个小时,若昭和月就陪着阿残出发了。有若昭在,你不必担心月的,就像有我在,月也不必担心你一样。”

方逸伟出了房间,房门被轻轻带上。刘凝波看着满室流动的薄薄的晨曦,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她依稀觉得幸福来得好快,好不真切啊!方秘书的爱温暖而灼热,是不是也会消失得很快?半睡半醒间,刘凝波的胸口隐隐地疼着,仿佛有一根针细细地丝丝地插进她的胸膛,钻下去,钻下去,直奔心脏。那疼痛的感觉仿佛要吞噬她,她像一个溺水的孩童,没有力气挣扎,迷迷糊糊地泅进那海水里,直到方逸伟唤醒了她。

“起来洗漱了,然后喝粥,喝好了粥,乖乖吃药,然后躺着,等我中午下班回来,知道了没?”

在刘凝波跟前,方逸伟像个成熟的大哥哥,他总是带着丝小霸气的口吻命令刘凝波。刘凝波喜欢这种被宠溺的感觉。起身走到浴室,看见方逸伟已经给她挤好了牙膏,放好了洗脸水。洗漱完毕,温顺地吃着他喂她的白粥,他的咸菜炒得又辣又脆,她被呛出了许多眼泪。

“辣点好,感冒会好得快!”

方逸伟上班去了,刘凝波继续迷迷糊糊昏天黑地地睡。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是白天明。

“凝波,听说你病了?”电话那头传来白天明很是急迫的声音。

白天明站在铁栅门边等了许久,才看见刘凝波走出客厅的门。她穿了宽松的白色睡衣,头发散在肩上,一脸病后的苍白。睡衣太大,纤瘦的身子套在里面就像硕大的田螺壳里只嵌了微小的rou,空荡荡的,衬得原本不大的脸更加娇小。她脚上趿了一双拖鞋,绣了卡通的图案,走起路来“吧嗒吧嗒”的,仿佛摇船的橹打在水面上。终于穿过院子,走到铁栅门边,见白天明手里提着一袋芭乐。

“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