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室友是我的爱人、将军夫人养儿记事、少年“基”才、嫁裟(克系修仙,先婚后爱H)、其实我是npc、娇宠心上(强取豪夺,古言nph)、过日子和谈恋爱、我哥嫁给了我男神、断更的那些日子、唐源的烦恼
作者:木兮娘文案:李稚被交往三年的男友绿了。阴差阳错,和前男友他叔在一块儿了。几周后,梁墨带着一帮兄弟出现在李稚面前——“大嫂,请对头儿负责!”整齐划一,铿锵有力。李稚被压着进民政局盖章,出门口,梁墨递给她一新婚红包。红包里安静躺着五张红票。“……”吓得烟都掉了。家宴上,前男友和小三喊梁墨:“三叔。”李稚扔掉烟,慈祥的微笑:“叫三婶。”遇见你之前,我没想过结婚。遇见你之后,我没想过别人。——【括弧】这篇之前有很多个名字,我自己不确定要取哪个。有个名字被和谐,于是我又产生了选择困难症。目前就一个文艺版,一个简单粗暴版让我好好思考思考,等哪天确定了可能会再改个名字吧。内容标签:都市情缘情有独钟爱情战争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李稚、梁墨┃配角:┃其它:第1章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不太好说。李稚想了想,决定还是选择先抽根烟冷静冷静。吞云吐雾中,她捋了下思路,顺便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所廉价旅馆以及……身旁睡的男人是谁。前几天被梁子齐那孙子绿了,心情不好。昨天他打来电话,大概意思汇聚成一句话‘咱俩以后还是朋友,你快来跟我家人解释清楚,别闹太僵’。李稚十分优雅的不带一个脏字儿骂得梁子齐快厥过去后,干脆利索的挂断电话。心情也被个贱人弄坏了,无聊刷朋友圈,刷到好友白素衣的动态。正巧白素衣得空,一个电话过去约出来喝酒。灯红酒绿的酒吧,男女混战跟个妖魔窟比也不遑多让了。好友白素衣天生一张仙女脸、仙女气质,但胃口大,酒量好。喝到最后开始拼酒,再后来……断片儿了。李稚拧眉,重新整理了下回忆。她总觉得有哪里被忽略过去。——昨天晚上,蓝河酒吧。李稚握着啤酒杯,摇晃了几下,光影绰约。啤酒杯倒映着她那张漂亮夺目的脸蛋,吸引酒吧大半男人的目光。醉眼蒙眬,笑得慵懒勾人。当下就有不少男人走上前搭讪,企图能和她过一个美妙的夜晚。人还没得手,就开始动手动脚。李稚一脚往那个想占她便宜的男人裆下踹,用尽力气,可惜喝了酒,废不了。男人被惹怒,直接就要动手。一直坐在旁边默默喝酒,娴静美丽的白仙女猛地端起酒瓶子磕掉半个,巧捷万端,身姿优美的扎在闹事儿的男人颈动脉一厘米处。手一抖,不小心划了道细细的血痕。男人哀嚎一声,腿软半天站不起。李稚扬唇轻笑,揽上白仙女的肩膀继续窝回去拼酒。只是经此一事,再没人敢上门sao扰。虽然偷看的人越来越多,男人女人,都在偷看。这年头,不是只有男人才会对有魅力的女人动心。白仙女喝了七扎黑啤仍旧面不改色:“听说你被绿了?”李雉蝶漂亮狭长的眼眸乜着白仙女:“老陈菜的事儿了。”白仙女:“需要帮忙吗?”白仙女口中的帮忙一般指的是断腿,断男人的第三条腿。李稚:“你得罪不起。”白仙女:“我会记得盖麻袋。”李稚摇头:“算了,我自己收拾。”白仙女也不说其他,端起黑啤猛灌下去。然后眯着眼睛盯舞台上开始跳脱衣舞的男舞者,扬唇无声的笑:“今晚要快乐吗?”李稚顺着她的视线过去,拒绝,然后反问:“你想要?”白仙女笑而不答。李稚轻嗤一声:“终于舍得放下你的小狼狗了?”此时,两人对面走过一个男人,单手插兜,停在原地,侧身对着她们。男人四下张望,似乎在找人。身高大概是185以上,衬衣搭配藏青色轻薄软糯的圆领毛衣,袖子挽到小臂上,露出结实的肌rou和戴在腕间的名表。轻薄新春款的长风衣挂在小臂间,黑色长裤包裹着一双大长腿。十分优雅低调又禁欲的装扮。李稚唇角弯弯,眸里带笑,颇为肆无忌惮的欣赏男人的身材。那男人突然转头,清冷的眼对上李稚的目光。猝不及防间,李稚愣了一下。大约是她这副模样醉态明显,男人只看了一眼就转回头,没有感到厌恶也没有猎艳的欣喜。但那一眼也足够李稚看清男人的相貌了。该说是不出所料,也稍微令人感到惊艳。五官干净俊朗,轮廓挺深,像是混血。眼睛最特别,双眼皮,略长,内勾外翘,眼尾上翘着,翘度适中。不会过于轻佻,也不会黯淡无形。眼睛是双凤眼,威严清冷、深不见底,增添距离感。白仙女推她:“你看中了?”李稚本来想否认,转念一想,到嘴边的话一囫囵再吐出来就变成了含糊的回答。白仙女唇边带笑:“这边的规矩,睡过后才给出价格。满意了,几千几万都有。普通,几百几百的给。要是嫌弃技术,又觉得还行,就意思给够五百。”酒壮怂人胆。李稚贯彻了这句话,把自己灌得断片儿后找快乐去了。——回忆到此中断。李稚夹在手中的烟停在唇间,目光有些呆滞。估摸现在这情况,就是她喝断片之后真去找快乐了。快乐的对象应该就是昨晚上对上眼的男人。李稚吐了口烟圈,神情萧索。抬手按掉茶烟,起身穿衣。刚动了下腰身,李稚整张脸都扭曲变绿。妈的,疼!腰部以下的酸疼,大概跟七八十岁还强撑一字马的感受是一样一样的。动一下仿佛还能听到骨头咯吱咯吱大合唱。李稚按住腰部,又是一阵刺疼。低头看,腰侧两大片青紫。李稚抿唇,严肃的思考——她这是被打了吗?一定是被虐待了吧。欺负她喝断片儿没印象,可劲儿虐待吧。两股颤颤的起身,穿好了衣服,李稚抱着胳膊靠在墙上,垂眸看床上的男人。白色的床单盖在男人身上,到腰腹处。男人背对着她,侧睡。背部一片纵横交错的伤痕。李稚轻咳了几声,不太自在的移开目光。过了一会儿又移回来,盯着那片小麦色肌rou看。背肌厚实,肩膀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