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耽美小说 - 明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1

    满意的话,难道是聂源?”

尹奚的眼神骤然黯了一下。

“不能说就算了……”我站起来:“帮我转告那个人,没有哪个天王是干净的,娱乐圈娱乐圈,不是电影圈,没点风波,就没有存在感,也难以培养死忠粉,这些道理,我想那个能对你发号施令的人不会不懂。”

尹奚徒劳挣扎:“不是聂源……”

“是不是都没关系了。我只是一个员工而已,聂家又不像景家,兄弟那么多,聂源和员工关系差点也没什么。”

尹奚也知道我是铁定要把这帐记在聂源头上了,抿紧了唇,没说什么。

但是,等到我快出门的时候,他在背后说了一句:

“有时间的话,去MAX看看肖航吧。”-

其实,我知道不是聂源。

聂源又疯癫又高傲,怎么可能屈尊和我一个小小员工交代事情。

尹奚是聂源心腹死忠,最忠心的人,别的事上,他是老狐狸,一遇到和他主子相关的事,他就慌了神了。

内里情况,我不想去猜。

和管理层关系太好未必是什么好事——我和凌蓝秋关系那样好,最后还不是要翻脸-

尹奚被我一吓,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我想,虽然他这种心思阴沉的人最难猜,但是,如果一件事他说过两次的话,那就要警醒了-

我去九楼把涂遥接了回来。

vi给他选了件黑色的外套,有点民国时候学生制服的意思,涂遥顶着个小光头,看不出合不合适,戴着帽子有有点痞,我不是很满意。

送了他去练拳,天已经快黑了。

不知道vi怎么折腾他了,涂遥在车上不是很开心,我对他身份有点犹疑,也没怎么和他说话。我让阿封送他混去练拳,自己往MAX的宿舍走,准备去找肖航。

他不是表演专业,音乐天赋一般,就只有运动细胞好点,MAX在外面赶通告,他就在公司练舞,邢星走后,他就得担起主舞的责任。

我一边往MAX的宿舍走,一边给黄景打电话。

“黄景?我是肖林……”

“林哥,你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

“听说你最近很忙?”我先跟他寒暄:“乐综的危机公关不好打交道吧?”

“别说了,凌姐脾气太燥了,乐综的人又喜欢扯皮……”黄景叹着气:“齐楚也不肯配合……”

看起来是示弱,其实什么都没说。

“怎么,那边不好混?”我半开玩笑半认真:“要不要来这边试试?”

“林哥不是认真的吧?华天水太深了,我可不敢随意踩……”黄景也不直接拒绝。

“华天别的地方我不知道,涂遥这里水还是浅的,”我笑起来:“这样吧,你过来,工资我给你开在那边的两倍,你也知道我性格的,事不过三,今天你还能说不来,下次的话,你就得做决定了……”

“林哥既然这么说了,我当然是再考虑一下了……”

“看来我是说错话了……”我本来还准备和他继续扯皮,但是眼前看到的景象,却让我合上了电话。

“我先挂了,下次再说。”

我这样惊讶,不是因为眼前那辆车头上带着双翼雕像的豪车,也不是因为那个专属于聂家的,嚣张至极的牌照。

甚至,也不是因为,车窗里,我见到的那个人。

我不是第一次见到聂靖。

聂家的双胞胎,是聂家家主最宠爱的子侄,也是聂家奢侈糜烂生活的一个象征。

撇开外号“武则天”的聂妍不说,光是聂靖,我就见过他三次。

第一次,是在一个晚宴上,群星云集,他揽着乐曼腰肢出现,穿一身剪裁得体西装,嘴角邪笑,皮肤苍白,大概是缺乏睡眠,眼角微红,一副花花公子样子,聂家人有出色相貌,聂行秋就是好例子。他也差不多哪去,聂家特有的漂亮眼睛,深眼眶,神经质的眼神,他都继承了。

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小明星的经纪人,谨小慎微,听见人说那个传说中的聂靖来了,远远看见他一眼,他在香槟塔前左拥右抱,笑得开心。

第二次见他,是SV台和华视合办的“星耀”盛筵。

那次是在海滩,椰林树影白沙滩,海浪帆船,他和一个当红的男小生站在遮阳伞下吃海鲜,穿沙滩裤,修长腰戴墨镜,我听见别人说他男女不忌,败类一个。

第三次,就是今天晚上。

他穿一件宝蓝西装,坐车到宿舍楼下,高大白玉兰树下,司机先给他开车门,他下车,唇角带得意笑,回头给背后的人说话。

他背后的人,穿一件红色外套,墨黑头发,俊美面孔,脸上的表情,是他从小就应付那些远房亲戚的,最讨人喜欢的那种。

那个人是肖航。

73、禁区

我的第一反应,是躲起来。

我不能保证自己在肖航看到我之后还忍住不发飙。

华天的宿舍绿化差得很,一堆乱七八糟的树,又刚下过雨,我站在湿漉漉的树丛边,看着肖航和聂靖下了车,站在宿舍下说了一会话,聂靖甚至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关了手机,摸了一支烟出来,站在那里一边吸烟一边等肖航。我的手在发抖,不停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冲动,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坏。

等到我吸了一支烟之后,肖航终于走了过来。

聂靖的车走了。

肖航穿一件运动外套,背后背着一副网球拍,俨然是充满活力少年的样子,大概聂靖也没有见过这种类型。

他走得很慢,像是很累的样子,但是毕竟是打篮球的人,反应快得很,我一从树丛后走出来,他就抬起了头。

很难形容那刻他脸上表情,我大他整整十三岁,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但是,这么多年,我也没有看到他脸上露出这样表情。

他像是很惊惶,几乎有点绝望,但是,又有点心中大石落地的安然。

我把烟头扔在了地上。

“你有什么话要说没有?”

他脸色惨白,一言不发。

我没有骂他,也不打他,只朝他走了过去,他几乎有点瑟缩,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