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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宝第一眼就有感觉。”

“那我赌会有点波折。”席宴清说,“彩头呢?”

“你说。”

“如果我赢了,你给我咬,如果你赢了,我给你咬。”

“啊?”罗非懵逼脸,“这算什么彩头?”

“你说‘咬’字怎么写?”席宴清笑。

“口-交啊……啊啊啊啊啊?席宴清!你个正经不过三秒的玩意儿!”罗非骑到席宴清身上便是一顿真正咬,“我跟你说我赢定了,你就等着伺候我吧!”

席宴清笑说:“好好好,你赢你赢。”

罗非握拳头:“必须的!”

然!而!

特么的事与愿违,没两天之后骆勇跟罗茹倒是真见着了,可他们见面对对方的第一印象却极其不好。

第42章粗卷饼细卷饼

席宴清习惯白日里上山,夜晚在家中烧了水好好用热水泡一泡。骆勇没那个条件,便通常都是在天好的日子里去河边洗个澡,反正他没有姑娘和小哥那么娇,也不怕被人看见。

这日,他又拿着换洗的衣裳来到河边,但是他还没来得及下河,就看到有人在河边洗衣裳。

现在的河水还不算特别凉,所以有些不喜欢打井水洗的人便都到河边来洗衣裳。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以骆勇也没多想。只是既然有人在了,那么他自然是要走远一些,毕竟不怕看不等于要主动给人家看。

他背着装了衣服的布包,左右瞅瞅之后决定往下游再走走——下游有水更深的地方,利于他泡一泡,这时却听身后突然有人喊:“啊!我的衣裳!”

骆勇回头一瞅,有个身形纤弱的人正沿着河岸追着,急得脸色儿都变了。他原就是要下河的,这一见,便把布包放在岸边,想都不想地跳下河把衣裳帮那人拾了回来。也亏得衣服在水面飘了一会儿之后刮到了芦苇杆上,不然骆勇还真未必追得上。

“给你。”骆勇上岸之后抹了把脸,把衣服递过去。

“谢、谢谢这位大哥。”江白宁捧着湿衣服,红着脸看向骆勇,“要不是你,我怕是追不回这件衣裳了。”

“举手之劳,不用谢。”骆勇说完远远地看了上游一眼,见那头也有人站着看这边,便说,“回去吧,你的同伴在等你了。”

“那不是我的同伴。”江白宁瞅瞅站在另一头的罗茹,“我的衣裳便是她丢进水里的。她这人素来霸道,还爱欺负人。那明明是我先占的地方,她后来了还非要占着那洗。”

“是么?那你便离她远一些。”骆勇看到那头是有一块十分平整的大石头,倒确实是好洗衣裳。只是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又没看到前因后果,也不好乱加评论。骆勇思索着便要去拾自己的布包。

“我去。”江白宁见状,眼明手快地先一步小跑过去把布包拿来递了骆勇。

“谢谢。”骆勇接过来,“你也是这村子里的人?以往怎的没见过你?”

“我不喜欢出门。”江白宁也没见过骆勇,但不管是什么人,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事说出来。他拿好衣服,也不再去先前的地方,而是就近找了个平坦些的地方洗起来,一副弱小受人欺凌的模样。

自打江白宁被休回家,又传出了他跟张胜的事之后已经很少会有人跟他在一起做什么了。除了家里人,他几乎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那些以往和他有说有笑的,这会儿都恨不得避他个十里八里,生怕受了他的名声影响。

早前他还是秀才夫人的时候,谁见了他还不想跟他多聊两句?可现在倒好,就差人人喊打。要不是在家里实在太闷了,他也不会到外头洗衣裳。

江白宁想想张胜那个左右为难的样子就心酸,不由哭了起来。

骆勇到底是个男人,看着一个纤弱的小哥一脸无助地蹲在河边哭,也不好就那么走了。想了想,蹲下来:“小兄弟如何称呼?”

江白宁眼睛红红地看了骆勇一眼:“大哥便叫我小江吧。”

骆勇点点头:“小江。那你便慢慢洗,洗好早些回家。”

江白宁“嗯”一声,看着骆勇拎着包往下游走了。

骆勇尽量走远了一些,免得被人看见别扭。他在河水里泡了一会儿之后,留心着周围快速上了岸,谁知这时又听到上游传来喊声:“啊!救命!噗!……”

罗茹冷眼旁观这个在及腰高的水里乱扑腾的戏精。

骆勇却是真以为江白宁不会水,急匆匆套上衣服过去把人扶起来。

“姑娘,怎的如此欺负人?”骆勇皱着眉头把江白宁扶稳,看向罗茹。

“关你啥事?”罗茹瞪着江白宁一脸凶相地握拳头,“告诉你姓江的,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看见一次就揍你一次!”

“你这姑娘好生凶悍,你爹娘没教过你要心存善意么?”骆勇感觉长得凶长得壮没啥,但是人品不能这样啊!

“我爹娘是教过我心存善意,可也没说让我对着着他这种贱人也心存善意。”罗茹弯身拿了盆,对着江白宁“呸!”一声,“见了男人就勾搭,不知羞耻!”还敢说她二哥没孩子,席哥早晚休回家?真以为她好相与呐!

“对、对不起骆大哥,害你被人误会。”江白宁赶紧放开骆勇的手。

罗茹“哧”一声,被江白宁惺惺作态的样子恶心够呛。她提着盆往回走了,巴不得这两人最好一块掉河里才好!

骆勇脸色不太好看。他刚换下的干净衣服湿了,又疑似被人以为是个好色之徒,心情好才有鬼了。他把江白宁扶到岸上之后拧了一把湿透的衣料子:“我且还有事,你自己当心着些吧。”

江白宁“嗯”一声:“对不起大哥,都是我不好。”

骆勇摆摆手,不想多说。

罗茹洗完衣服回家之后越想越觉着这事恶心,但是想去找她二哥说说,又总是被她娘拦着。

李月花也是不想让乡亲们说闲话。现在村子里不少人都知道席宴清有个朋友过来华平村定居了,那人还未成亲,而且时而去找席宴清。万一罗茹这时候过去席家被人看见,有心人再添油加醋地一说,那总归不好听。

那王媒婆自打那天从罗家离开就没少在背地里说罗茹的不好,李月花还想让这唯一的女儿找个好人家呢,自然不希望某些有心人再给她女儿身上安个不检点的名声。

罗茹以往出门都是想出就出,现在居然也受限制了。她娘说她大了,不能再总出去了。

本来罗茹就是个跳脱的性格,让她在家里憋着可憋够呛。

“姐,要不我去帮你把二哥叫来?”罗毅给牛添着草料问。

“还是算了。二哥这会儿怕也是准备烧火呢。”罗茹麻利地抱了柴进屋,把火点着之后准备晚上的吃食。

这厢,罗非确实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