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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天走了进去,走进门,走过绿植,踏着图案平庸的地毯,走进一个房间。小石头紧随其后,林小诗突然说一句:“你等一下!”小石头以为林总叫他,回过头来,发现林小诗是对庞傲说的。他就继续往前走,走进门,走过绿植,走过图案平庸的地毯,刚想走进那个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小石头没了主意,林总在质问庞叔叔,陈总在教训乔乔,唯独他置身事外。他进退皆不是,只好无聊地薅盆栽的叶子。于乔被陈一天带进房间,一室黑暗,遮光窗帘紧闭,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客房。服务员所言不虚,可能真的就是没营业。陈一天按下一排灯的开关,屋里却只亮了一两盏。一盏在床的正上方,光源微弱,暧昧昏暗。一盏在镜子前,台灯一样的锥形光柱,聊胜于无。于乔看见陈一天走近,同时,身上披的棉袄被掀下,陈一天随手一甩,衣服掉在桌子上,又滑到地上。还没觉出冷来,肩上就多了一件羽绒服。陈一天里面穿了西服套装,羽绒服他穿是短款,刚刚长过西服下摆,可到了于乔身上,就快及膝了。干爽的,带着小天哥哥的体温,和小天哥哥身上的味道。于乔双手抓住衣领,紧了紧,顿觉一身温暖,满室安心。“怎么回事?又跟人打起来。”陈一天给人披上衣服后,退回两步,移开目光,从镜子里看向于乔。“小天哥哥,我又耽误你事了……”于乔坐在一张床上,披着深色羽绒服,昏暗灯光下,只露出膝盖以下的小腿。陈一天嫌镜子里一双小腿晃眼,再次转移视线,看向遮光窗帘。“没有,奶奶给我打的电话,让我送钱来,说要买什么床垫。”一提床垫,于乔顿时来了精神。“她是传销的,专骗老人。忽悠奶奶买她的玉石床垫,两千八一张,还说要马上交钱。对了,奶奶,我让她等我……我这就去找她……”说着,手上一松,羽绒服滑到床上,她起身往门口走。陈一天刚好站在她的去路上,他本来双手插兜。于乔路过他时,他伸出一只手来,抓住她的上臂,那里筋rou初健,手感Q弹,和他记忆中的一样。“奶奶在车里,有司机在,放心。”床尾到桌子的空间,站下两个人不那么富余。暖气不错,于乔没觉得冷,陈一天已经觉得热。他手上一带,把于乔戳回两床中间,感觉空气不那么稀薄了。“那你就打人家?不是没骗到钱吗?”于乔坐回刚才的地方:“她也是矿中的,就是篮球赛咬孙灵君那个。”于乔坐姿放松,表情俨然正义之师,而且是大仇得报、完胜归来那种。“那你俩也太虎了。你明年要高考,万一立了案,捅到你学校,吃个处分什么的,高考升学怎么办?”陈一天靠在桌子上,面向于乔,长腿斜支着,双手又插进裤兜里。于乔弱弱低下头:“我没想那么多……”陈一天语气颇有怨念:“没想那么多,你不想的,别人都得替你想。”他尽量稳住目光,盯住她的眉心,余光扫到她的耳廓和鼻梁,坚决不再向下看,裤兜里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于乔穿的纯白色分体游泳衣,正是他送的那套。买的时候没有A罩杯,最小是B罩杯,他虽然独自折返店里,总有被盯梢的恐惧,没作多想,付钱打包走人,还特地选了个没有品牌LOGO的包装袋。没想到这个尺码,于乔穿上量身订做一般。刚才的混乱场面中,他被这位少女晃得心神不安,看她披上小石头的棉袄,又是安心又是嫉妒。思及此处,他又轻轻地踢了一脚地上的衣服。“她咬你你就咬她?狗咬你一口,你就要反咬狗一口吗?”于乔据理力争:“她还往温泉池子里尿尿!”说到这里,于乔那股侠义劲儿又上来了,她站起来,面对陈一天,呼吸有点急促。陈一天噗哧一乐,种种克制破功。他边笑边看美少女战士于乔:额前几缕头发半干,脸颊因为骤冷骤热血液流动加速,泛着潮红,颈项和肩膀纤弱又蓄势待发,他不由得想起里的一个词:“身量未足”。这样一想,他又觉痛苦。自己脖子上的小枷锁,除了“自作自受”没有其他解释。他抖胆正视于乔:“人家尿尿……人家尿尿关你什么事?”说到一半,他又半憋不住笑,忍了忍,把话说完了。目光里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又是心疼。于乔语塞,她确定自己身扛正义大旗,又无奈找不出有力的话,打动陈一天这个“法官”。只恨恨地看陈一天。陈一天目光已经溜了下去。那里尖挺饱满,与她棱角分明的肩膀对比鲜明。虽然不是他见过的另一种波涛汹涌,可偏偏是白色的一套,那种没有大开大合,却又灵动克制的线条,延续至肋骨下突然瘪下去,再略显生硬地舒展,骨盆微微支出来,掩在纯白色的游泳裤下,正是众多对身材有要求的女人梦想中的比基尼桥。陈一天脑子里轰的一声,醉酒那夜的记忆纷至沓来,体内一股热流乱窜。于乔似感知到,她微微侧身,顿时脸红了……这个画面静止了一阵子,说不清是几分还是几秒。陈一天轻咳几声,揣在兜里的双手松了松,靠在桌子边的身体站直。于乔顿时更加紧张,双肩带动双臂收紧,几欲退后。陈一天手心全是汗,他觉得呼出的气体灼得呼吸道guntang,但他的理智回潮了。他伸出手,拾起床上的羽绒服,站在一臂距离内,再次披在于乔身上,于乔缩肩、低头,不太敢动。小天哥哥突然蹲下身,意欲拉上羽绒服拉链,可汗滑手、心不定,拉链底端的扣都扣不实。于乔想伸手帮忙,他哑着嗓子厉声说:“你别动!”深吸了几口气,又专注地把两侧拉链往一处合。大功告成,拉链拉到顶端。两个人俱松一口气。陈总样子狼狈,像刚完成一项巨难的设计,看着于乔小小的脸,埋在宽大的羽绒服里,叹了口气。于乔一知半解,她只知道,小天哥哥看上去很难受。因此,陈一天上前抱住她时,她乖觉地没有动,任由陈一天拢她入怀,又隔着羽绒服帽子扣着她的头。隔着羽绒服,陈一天动作克制。虽然是隔靴搔痒,可聊胜于无。他松松地抱着于乔,于乔的额头抵在他的胸前……于乔突然说了句什么,耳朵里是自己咚咚咚的心跳,陈一天没听清,他只好支开距离,低头轻声问:“嗯?”于乔尴尬得不敢抬头,但她更清晰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