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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要求,说是看中了一栋前坪栽满兰花草的独立小楼,想搬到那里去住,而且不用人照顾,连阿兰和阿薇都不用,只需要有人按时送三餐过来就行了。阿兰和阿薇很委曲,以为我嫌她们侍候得不好,我只得好一阵安慰,让她们伺候娘。我们象是两尾水中嬉戏的鱼儿,总也做不够,张楚说这是我们的“蜜月”。他还说我是住在城堡里的长发姑娘,他是路过的王子,每天瞒着凶恶的女巫把长发放下,好让他爬上来相会。确实,甜得象蜜一样。然而外面的情况是冰火两重天,皇上要求安定侯上京,安定侯拒不从命,并把使者赶出了潭州,封锁了隘口。战事已起,每天到鸿兴饭庄前祈求平安的民众越发多了。张楚这前巡察使却只顾着玩新的花样,全然不当一回事。“呼……为什么你都不求饶?”“要怎么你才会向我求饶呢?”“昏过去都不求饶,你这么坚强干嘛?”“向我求饶吧,我会放你的。”“喜欢听你求饶,说给我听嘛!”他的脑子里只有这种事,从软磨硬泡到了乞求,于是我顺从地求了求他,果然见效。六月二十五日,我和他正抵死缠绵着,听到外面有隆隆的炮声和喊杀之声。王师这么快就要兵临城下了!蹬蹬蹬的脚步声上了楼,越来越近。我默默地穿好衣。“别害怕,你不会有事的。”张楚把我的一缕发丝拔到脑后,“再忍耐一会儿,很快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好。”我淡淡地说。张楚有些急了,捧着我的脸说:“你要相信我,我不会拿我们的爱情开玩笑的!我只是还需要做点事,再等一等!”脚步声在门口停下。“信我!”猫眼石光华一闪,张楚消失不见了。“喜儿,还愣着干嘛?快,快走!”娘拉起我的手就走。我轻抚了一下手上的猫眼石戒指,跟娘一起下了楼。经过一个花丛,我悄悄摘下戒指,丢到了路边。够了,以残破之身能得到他的垂怜就够了,天长地久不敢奢望,所以我不求他停下,只要他能尽兴就好,我也……做一回少一回了。按马昊的说法,这一切不过是一本书,一场游戏。几乎所有的穿越者,张楚也好,马昊也好,都是以游戏人生的态度,因为这就是他们茶馀饭后的消遣,而我是计划之外的。曾经我极不情愿相信,但马昊的扇子、储物戒指、张楚的金手指,都证明就是那么一回事。——“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是假的,假的,不存在的!谁会看完一本书后对一个配角动了真感情?你就是两章里的一个小人物!我总会回去的,回去了就再也见不着了,我该怎么办?我情愿种***马,情愿耽****美,情愿菊……被人***捅,反正是玩一玩,我大可以把自己不当人地玩,但我不要动心,不要动真感情。我玩不起,我玩不起呀,你知不知道?这只是一本书,一场游戏,一个梦,谁会愿意看完了书,玩完了游戏,梦醒之后一生一世都忘不掉?他……那个渣写手她以为她是谁,是老天爷吗?凭什么cao纵完了我的命运,又cao纵我的情感?回去后我怎么办?是不是想要逼我得抑郁症,逼我去死?这是玩物丧志啊!”曾经他是多么痛苦纠结,我全都明白了。他是个天下难找的好男人,明知是一个火坑,还是跳下来了,我却毫不知情,还埋怨过他,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不管是谁想阻碍我们在一起,我都会跟他斗,死也不怕,但那是天意,是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系统,我有什么办法?那个该死的系统,简直就是天了!它可以让人生,也可以让人死,还可以让人死而复生,设计出诡异的积分原理与金手指,给予了我一切,又毫不留情地夺走。天知道它什么时候又发了疯,把游戏结束掉。我不敢想象没有他的生活,他想必也是一样。他与我的牵绊越少,就越是能想开,重新过自己的生活。楚哥哥不比我,他从小就受尽了苦楚,好不容易得到了幸福,失去我后他可怎么活?我爱他,便不能太自私,最好他忘记我,永远地忘记我,真的只当成一场游戏一场梦。那些回忆的痛苦,只要我一个人品味就好。马车已经套好,一大群人正准备出发,黑甲兵把我们团团围住。陈凯全副武装,端坐在马上,朝我看了过来,目光里似有千言万语。祁王爷瞪了一眼,娘连忙把我推进了马车里。我这才发现旭也在里面,他依偎了过来。“放开边境,让我的大军过来,你们的危机马上就可以解除!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死脑筋,真是气死我也!”这是祁王爹的声音。“我乃陈氏子孙,怎可做出出卖国家,出卖祖宗之事!”陈凯冷冷地说。祁王爹啐了一口:“不过是你们王室里那点见不得人的勾当罢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马车辚辚而行,他们的吵闹渐渐听不见了。我们所有人在陈凯的保护也好,押送也好,要去山谷里的侯府,做最后的殊死决战。陈凯好厉害,他掌握住了整个潭州的兵权,连安定侯都被架空了,但他没有如我那祁王爹的意,不准放韩国的一兵一卒进来,只接受军需援助。正因为腹背受敌,兵分两处,才会捉襟见肘,这么快就被官兵攻破了葫芦隘。他不仅不当韩国的手中刀,还扣下祁王爹当人质,逼韩国源源不断的物资供给。然而,祁王爹也不是好相与的,背地里对娘说早有办法脱身,不过是留在这里看燕国内斗罢了。等燕国斗得国内虚弱,然后韩国的大军再过来。好几次,陈凯想要带兵强行闯进鸿兴饭庄,一来祁王爹的卫队不是吃素的,二来门外的信众不答应,他连我的面都没有见着。差一点就要成为翁婿的二人势成水火,言语中都毫不留情,专捡对方的痛处捏。“刚才陈凯的话是什么意思?”最近住在小楼里,快活是快活了,却有很多消息都没听到,我对他们刚才的谈话内容一无所知马车里只有我们三个,娘压低声音说:“说来话长,安定侯不是先帝的亲妹子,是她娘假怀孕抱来的。本来是打算抱个儿子,可那阵zigong里斗得厉害,只敢抱个女儿回来。后来安定侯与先帝好上了,一心一意帮着先帝夺嫡。谁知大了她十几岁的先帝怕丑事曝了光,有损皇室的尊严,只封了一个安定侯,把她远远地打发到了潭州。现在安定侯把陈年旧事捅了出来,陈凯是先帝之子,争皇位名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