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耽美小说 - 浓烈的狂情夜晚(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文案:

日益没落的旧贵族·清涧寺家的次男和贵,

其过人的美貌与奔放行为总是和丑闻脱不了干系。

和同事深泽十分亲近的和贵,

不知不觉被他清廉温和的人品吸引。

然而,等待和贵的却是深泽的另一面,

一个极度yin靡的陷阱……

时间流逝,和贵的身体渐渐被驯服成渴望悦乐的yin荡身躯,

深深被甘美的欲望囚禁──禁断的罗曼史第二部堂堂登场!

1

被选为今晚派对地点的饭店,聚集了众多上流社会人士,为现场增添了许多华丽色彩与喧闹。

在乐团演奏的轻快乐声中,有人谈笑或在舞池中跳舞,一副晚宴常有的景况。

约比开场时间晚一小时到的清涧寺和贵,向身为主办人的彩小路公爵打过招呼后,此刻正端着一杯香槟啜饮。

今年秋天歉收的农民,莫不为生活艰困叫苦连天,但这儿却宛如另一世界般豪华奢侈。

从会场内种类繁多的佳肴加上可口的水酒,不难窥见彩小路家的雄厚财力。

站在邻近阳台处的和贵感觉有人注视自己,反射性地转过头。

视线的主人似乎是站在出口附近的高挑青年。由于彼此距离太远,顶多知道对方有张端正的面容,却难以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他看起来好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和贵这么想的当儿,突然有位年轻女性出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和贵先生!」

一位眼尖的名嫒发现和贵身影后,快步往这儿走来。像被她的声音吸引般,其它身着当下流行礼服的年轻女性们,也靠向了和贵。

「好久不见了。」

这阵子和贵因故减少了夜游次数,但即便有段时间没见,她们仍没什么变。

当和贵地薄唇微微上扬,围绕在他身边的女性们不禁发出陶醉的赞叹。

修长的肢体包裹在剪裁合身的晚宴服中,加上那散发华贵气息的美貌,很难不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

「您的身体好点了吗?听说……葬礼之后,您的身体一直欠安。」

「很抱歉让您cao心,不过我已经没事了。」

倒映在玻璃杯上的绝美丽容,犹如玻璃般纤细,仿佛人工雕琢般比例完美,找不出一丝缺点。

象牙色的肌肤、长长的睫毛加上深邃的双眼皮、略带殷红的嘴唇……就二十四岁来说,这样的外贸稍微缺乏男子气概,但细致的外貌来自家族遗传,也就没办法了。

最近,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父亲了。不过,他宁愿自己像早逝的母亲。

「您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呢?」

「从这个夏天起,我就在木岛议员那里做事。」

「唉呀,是做秘书工作啰?」

「像我这样的人去当秘书未免太自不量力,目前不过是学习礼仪阶段而已。」

和贵半开玩笑地说完后,女性们便咯咯笑开来。

「说到木岛议员,刚刚还在这儿呢。他身边带着一位相当出色的人,应该是秘书吧?」

「嗯,我之前也在横滨的饭店见过你说的那位先生。记得和贵先生那时很早就离开了,所以没看到。」

看来女性们似乎颇中意那位青年,一提到他,所有人都变得很雀跃。

「真的很遗憾,我并不清楚各位说的是谁。」

木岛的秘书包含和贵在内共有三名,他实在想不起,有谁的长相可以让女士们讨论得如此热烈。她们八成是把木岛的朋友误认为秘书了。

「不过,到底是吹什么风,您怎么会突然想去工作了?」

「这是兄长的意思。只不过,他当这样的工作是社会见习罢了。」

一提到兄长这字眼,和贵内心不禁微微抽痛,但也仅止于此。不能再想了,那个人已经不在了!若不这么告诫自己,只怕无法继续走下去。

「对于您大哥的事,真的觉得很遗憾。」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一直沈浸悲伤为他服丧,也不符合我的个性。况且,我还得乖乖见习社会礼仪呢。」

流泻在大厅里的音乐,不知何时已变成优雅的华尔兹。

「如果是和贵先生,还真希望您能来我家当秘书呢。」

「好过分喔,真纪子!我愿意比木岛议员多出一倍的薪水,聘请和贵先生。」

「讨厌啦,这不是钱的问题吧。」

女性这种生物真是动不动就吵起来。和贵虽爱她们柔软的肤触,却对这类没意义的对话敬谢不敏。

「你们看,在那儿的不是伏见先生吗?」

「真的耶,他依然那么帅气。」

在耳语的催促下,女性们的视线同时转向门口方向,恰好见到一位正值壮年的美男子走进大厅。

他是伏见义康。

和贵的父亲冬贵,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秘书兼爱人。由于男子身兼这三种身份,和贵对他总有一份复杂的感情。

伏见生于男爵家,不过爵位都是传给长子,因此他本身并未继承爵位。正好跟现在的和贵处于相同的立场。

向主人打过招呼的伏见,突然往这方向看过来——视线正好对上和贵的目光,与他紧紧交缠。

嘴角噙着一抹笑,伏见旁若无人地走了过来。

「你看起来精神不错嘛,和贵。」

「彼此彼此。」

明明昨晚才在家里碰过面,对话却如此生疏。

「两人站在一起真像一幅画呢。」

尽管没忘了身为淑女的分寸,她们兴奋的声音仍让和贵渐渐头痛起来。或许是好阵子没参加晚宴,这儿的空气让人醺醉使然。

「抱歉。」

和贵离开众女士的包围,打算走向阳台透透气。

「才想说他最近乖乖在服丧,没想到……」

途中,却听到有人这么说。

「看来他是忘不了五光十色的派对吧?毕竟他可是那个男人一个换过一个的清涧寺家二少爷,若一直关在家里,只怕他会受不了吧?」

「不管是脸蛋还是个性,都跟他父亲一个样。」

「他这样教死去的国贵怎能瞑目呢!丧礼至今还不到十天哪?」

虽然同是贵族,却不见得会彼此体谅或相互关怀。反而有更多人看不惯向来高傲、爱嘲讽他人且素行不良的和贵。

「真不晓得他来这里是为了找跟他一样爱惹麻烦的同伴,还是钓凯子呢?我看哪,他那个优秀的大哥过世后,衰败的清涧寺家族就真的完了。他那放荡的样子,正好去当人家的男妾?」

「要不要来打赌,接下来会是谁惨遭他的毒手?」

故意讲给人听得粗鄙内容加上隐忍的讪笑声,不停敲打着和贵耳膜。

他哪管得了别人要怎么讲,加上他们说的全是事实,若一一反驳未免太愚蠢。

宽阔的厅堂位在一楼,和贵便从阳台走到中庭。

冷风从树梢枝叶空隙吹来,似乎将吵闹的说话声吹远了。

外头颇为寒凉,不见其它人地踪影。和贵从旁边楼梯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