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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

“那几个被害者的家属都有收到过恐吓信,而且由于被害者死得太惨,他们都不太愿意回忆,更别说详细跟我们说些细节。”吕畅是负责前往被害者家里头进行调查的,这里的社会风气就是这样,一些市民宁愿息事宁人,也不愿意配合他们工作。

“靠!都是自家亲生的,怎么就舍得!”

“不舍得能怎么样?斗得过那些人?还是保命要紧吧。”

“那么二郎是没任何结果了?”陈梁吃完最后一口,呼出一口冰凉的气,将冰棍棒子咬在嘴里。

吕畅双手一摊:“也不算完全没消息。我刚说到的那个恐吓信,被我强行带了封回来。”

陈梁微微皱眉:“这信不可能是手写的吧?没字迹也不能做证物。”齐超做事不会那蠢。

吕畅听了倒是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陈梁的肩,啧啧了两声:“这回你错了,虽然不是手写,但是那心里头却有个奇怪的标志。”他将那信拿出来,摊开展示在几个弟兄面前。

众人一看,其中一名组员突然“啊”了一声。

“这个我见过!我记得之前法医送过来的解刨报告里头附有死者的照片,有个女孩大腿内侧有这样的纹身图案。”

“卧槽!这么恶心,果然是变态恶趣味。”吕畅觉得背后一阵发凉,忍不住浑身一抖。

“阿大,去将之前所有死者的验尸报告都找出来再翻一遍,给我一张张照片看仔细了,有相同情况的都要记录下来。花猫,你跟二郎再去拜访一次所有死者家属,争取将那些恐吓信都收集回来。剩下的人把刚才我让你们调查结果全数汇报给我。”

计宇刚回来,便正好听见了最关键的那段子话。

阿大脸色发青地看向自家头儿,三秒后一边发出“呕”地声音,一边捂着自己的嘴往资料室走去。

众人同时向他投去感激同情的眼神。

到底是齐超变态,还是他们的头儿更变态?这个问题,谁也不想回答。

从组员们收集回来的情报来看,齐超去得最多的夜店名叫“不夜”。那里的老板有点背景,是与葛佬交好的另一名大佬所开的店。而唯独只有这家店里头被召出去的女人,没有一个遇害的,直到几天前发现那具女孩尸体。

那女孩是店里某个服务生的亲属,那天正好到店里等人。后来被齐超强行带走,最后失踪了几天下落不明。

奇怪的是,之前失踪者的家属多多少少都会报警或者来地方警局询问。可是那个女孩的家属却完全没有任何想要找寻女孩的行动。

问题就出在这里。

按照陈梁的调查,也就是在女孩失踪后的第三天,齐超回到了郊区的别墅,而且再也没有踏出过别墅一步。而吕畅前往拜访女孩家属的时候,对方父母十分激动,嘴里一直骂着一个人的名字——贺万生。

贺万生就是那个在“不夜”打工的服务生,也是女孩的亲舅子。女孩失踪后的第二个星期,他也从“不夜”辞职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能想办法找到姓贺的人吗?”

“兄弟们在想办法查。”

计宇食指敲着桌面,整理着线索。为什么齐超之前只是喜欢玩女人,却突然之间转了性,非要杀人呢?虽然有他老爸撑腰,可杀人与□完全是两码子事。更何况他之前也不怎么玩□,都是你情我愿,哪怕偶尔喜欢玩着刺激的,总也不至于把人玩死。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心里扭曲,心中变态?

“你说到底是为什么?”计宇抬头问陈梁,后者被问得一头雾水。

“头儿,什么为什么?”

计宇对他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你那么蠢。”

陈梁囧。

他什么时候又得罪这位流氓爷了?

“头儿,有进展!”开门进来的是花猫,而跟他一起出去的吕畅则不见身影。“二郎还在继续调查,我这边有新突破。”

“说来听听。”计宇瞬间来了精神,一扫刚才想不通的郁闷。

花猫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男人,一个男人露出了侧面,正是刚才还提到的男人贺万生。而另一个背影,也让人熟悉的很。关键不在于这两个男人,而是这张照片,这两个男人身后的背景。

“宾馆?!”难道是自己熬夜两天产生了幻觉?陈梁用了揉了下眼睛,结果证实他并没有看错。“我擦!真的是宾馆!”

这下,陈梁不淡定了:“头儿!这不科学,两个男人上宾馆啊!”

“达芬奇是个GAY就能是恋爱自由,两男人上宾馆就成不科学了?”计宇拿过照片,仔细地研究起来。

“这不一样啊头儿!”

“哪里不一样?是菊-花不能给你快感,还是你只钟爱撸-管?兄弟,没有女人的时候,两者都是一样的。”计宇放下照片,自动屏蔽身边花猫暗暗偷笑的声音。“不过,有一点你倒是感叹对了。两个男人上宾馆。”

如果是其他男人,那没什么大惊小怪。同-性-恋,世上多了去。只不过,那两个男人里如果出现了一个名叫齐超的,那可就是大大的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我就请戳我=.=喜欢我的文就请不要大意的留言给我。

土豆很苏,任戳任煮。

☆、查或不查是个难题

这个案子复杂性由于花猫拿回的新消息而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本来,的确该是这样的。

“头儿,你确定?”

“头儿,怎么不查了?”

计宇叹了口气,难得有心情解释:“不是不查,而是要换方向。要抓人总有机会,找到了确实的证据,还怕抓不到人吗?只是缓个几天,急什么。”

“头儿,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啊。”吕畅底气不怎么足地说出这么句话。

“哦?那什么才是我的作风?”

听到这么个反问式地开头,大伙知道,他们的头儿又要开始了。

“二郎,你好像很了解我啊?”计宇说出这第二句话的时候,分明看到了吕畅死命摇头否认的表情。“既然你那么了解我,那就接着你刚才的话说说,对这事怎么处理才算是我的作风?直接拿着枪跑去别墅把人抓回来再说?还是把那几封强征来作证物的信和着那些女孩尸体的照片一起上门找他算账?你们有什么十足的把握能证明即使抓了人,他也会认罪?还是说你们完全忘了他的背景,也不怕他家老头子报复,想学着外头那些下三滥警局里的渣查来个严刑逼供?你们如果能做到,那我现在就举双手赞成你们给我滚去抓人。”

陈梁怨恨地瞄向站在他身边的吕畅,以眼神示意:都怪你,瞧你惹出的事!快去灭火!

吕畅尴尬地动了动嘴角,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