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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被抓/强制cao尿

    第二日,江听睡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才徐徐转醒,身上应该是擦过药,不疼,倒是酸酸的。

    她自然地枕着徐沉的胳膊,问他:“你明天是不是要出去?”

    徐沉出门从来没瞒着她,嗯了声,道:“有什么需要的?”

    江听道:“帮我买束玫瑰花呗,城东那边的,我之前见着很好看。”

    徐沉对她向来有求必应,他道:“好。”

    徐沉拿着草莓喂到她嘴边,江听脸红了一瞬,然后扯上被子钻了进去。

    可能是太兴奋,又或是太紧张,江听这晚失眠了。

    江听转身,透过月光,她看清了徐沉优越的五官。睡着后的模样,倒是挺乖的……她的手指落在他的眉骨,往下,不得不说,他这容貌,确实得天独厚。

    江听闭了眼,不敢再看了。

    再看要舍不得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徐沉穿好衣服,俯身,在她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然后出门了。

    关门声响起,江听睁开了眼,她没什么要收拾的东西,把那颗心形贝壳带走了。她进去了书房,在书柜第二行摸出了钥匙,攥在手心。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才逃出了城堡。

    她顺着大海边沿走,海浪冲掉了她的脚印。她走进了那片森林。她没去过,但敢肯定,那是除了水运唯一的出路。

    江听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森林很大,她走了好久,还没走出去。森林蚊蝇多,又多枝桠,她自小没吃过苦,皮肤娇嫩,走这一路起了好些红印。

    她喝了一瓶水,撑着树干歇了会儿,又往外走。她得走出去,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暮色四合,江听被困在了森林里,夜晚动物多出入,远方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江听心脏揪了起来,不会有狼吧……她不会没逃出去,反而落入了野兽口中吧……

    江听蹲着,尽可能缩小自己的身体,连呼吸都放轻了。

    她不想死……她从小没冒过险,安稳地长大,直到遇见了徐沉,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被徐沉逼到这一步……

    徐沉对她很好,从未有人如此爱她宠她,把她视作唯一。可是她的生活中,不单单只有徐沉,也不单单只有爱情。

    她希望徐沉也如此。

    他们都应该有大好的前程,有光明的未来。

    没有野兽出入的声音,江听起身继续往前走,哪怕穿着长袖长裤,她手臂和腿都火辣辣地疼和痒,她又走了会,后背凉飕飕的,总感觉有人盯着她,她往后看,又是一片黑暗。

    她在心底默念六字大明咒,脚步加快,后面的风声更重了,吹得她满身都是湿汗。她咽了咽口水,像是认命般,往后转身。

    她看见了高大的黑影站在不远处,眼眸没有光,凝视她。

    江听那刻,不知道是惊恐多一点,还是释然多一点。

    她哑着声,喊他:“徐沉。”

    她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徐沉站在那里,浑身都是压抑的气息,他声音还算平稳:“过来抱我。”

    江听冷漠地望着他。

    徐沉心底的怒火一下子勾了起来,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进了自己怀里,语气发狠:“我说,让你抱我!”

    江听的脸被死死按在他的胸膛上,她手掌握拳,垂在自己身侧。

    徐沉的暴虐和愤怒达到了顶点,他粗鲁地掐着她的后颈,把她按在了粗糙的树干上,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衣服,眼睛里全是红丝,咬着牙问:“怎么,被抓到了,连怀柔政策都不肯用了,之前不是用得挺顺手吗?”

    朝他撒娇,主动,她什么目的都可以达到。包括让他去最远的城东买玫瑰,拖延时间……

    江听被树干硌得生疼,不肯开口。

    徐沉冷笑了几声,脱下了衣服,按着她的肩膀,最后给她一次机会:“江听,说你爱我,永远不会离开我。”

    江听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她反唇相讥:“我说了你就信吗?”

    “我不信。”徐沉掐着她的下巴往上抬,道:“但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江听突然笑了,她仰着头,泪水滑落在尖俏的下巴上,一字一句地开口:“徐沉,别做梦了。”

    “我不爱你。”

    “我不想留在你身边。”

    “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逃出去。”

    “我这辈子都不要再看见你。”

    少女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字正腔圆,可说出来的话却宛如刀子般,一刀一刀刺进他的心脏,每说一句,就在深刻地提醒他,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离开他。

    徐沉掐着她的脸,声音阴沉:“江听,你别逼老子弄死你!”

    “那你弄死我吧。”

    徐沉正在气头上,哪经得起她这么激。他忍着想直接插进去cao死她的冲动,一只手朝下,冰凉的手在她干涩的下体弄了几下,找到阴蒂重重地拧了下,手指插了进去,粗鲁地插了会,等干涩的甬道出了水,徐沉掐着她的腰就捅了进去。

    江听突然被进入,还没适应徐沉就大开大合地cao干了起来,没有一点温情,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地蛮干。

    她被按在树干上,随着徐沉的cao干,江听被顶得撞到了树上,粗糙的树干把她的后背磨得很疼,她眼泪落了下来。徐沉咬着牙啧了声,把她转身,后入她,一下一下插得更深了,直直撞进了宫胞里。

    江听疼得浑身颤抖,眼泪一个劲地往下落。她手掌撑着树干,被人掰着屁股干,边干边扇她的屁股,江听哭得溢出了声。

    最后实在忍不住求他:“徐沉,回去再做好不好?”

    徐沉继续大力地cao她,咬着她的耳朵道:“刚刚跟老子说话的那个劲呢?”

    他掐着她的脖子,越cao越重,抵着她的g点猛干,边干边骂:“老子就是要在这里cao你,把你这个小sao货cao死!”

    江听被他cao得眼泪直流,下面的sao水不断涌出,敏感点被狠狠侵犯着,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徐沉压根不管她,像是一头发情了的狗,在她身上发泄,越插越深,声音越来越狠:“都是老子的人了,还天天想着跑,老子cao死你!”

    越cao越发狠,最后直接把她的手绑在树干上,掐着她的腰猛干,江听被插得喘不过气来,可偏偏不是疼的,是又爽又疼,还有在野外交合的刺激,江听整个身子都紧绷着,小逼夹得更紧。徐沉每cao一下都要深深地顶进去,把她顶得叫出声。

    江听被这大开大合不知停休的caoxue弄得汁液四溅,全喷在了脚边的小花小草上,像是粘稠的露水般,还在叶子上打转。

    徐沉cao得用劲,又是顶着g点干,江听高潮一波一波的,徐沉也被夹得射了,江听才稍稍缓了一口气,以为可以逃生了。

    没想到徐沉射完抓着她的腰又cao干了起来,yin乱的caoxue声很快又在静谧的森林里响起。江听被折腾的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要是没徐沉捞着,她绝对瘫在了地上。手腕也生疼,这种身体上的疼痛和生理上的快感折磨着她,她几乎完全无法思考,只知道像条狗似的浪叫。

    求着徐沉慢点,快点,轻点,重点。

    徐沉就是她的主宰,完全掌控着她的欢愉和痛苦。

    徐沉也像一条疯狗一样,每每把她cao得快要窒息了又给她渡气,不让她晕倒,让她清醒着挨他cao,边cao边掐着她的脖子、胸、腰、屁股、大腿,哪一处都被他掐的红紫,最后直接把她的大腿扛到肩上,快速地耸干,江听没练过舞,被这姿势cao得疼得发酸,可偏偏下面的水越流越多,像是喷泉一样。

    徐沉射第二次的时候,江听完全哭成了泪人,身体和心理已经被折腾到了极致,完全处于失控崩溃的边缘。

    她祈求徐沉。

    可是徐沉只用那冷沉沉的目光望着她,强硬地掰开她的腿,深入了进去。江听哭着喊着,甚至骂他,他也没停下来,他已经xiele两次了,没有再去蛮横地cao干,而是有技巧地弄她的敏感点,九浅一深地cao干,浅cao几下最后狠狠按着她的腰猛来一下,江听每次都会被撞哭,她一哭徐沉就拧她下面可怜的豆子,又拧又掐,江听被情欲淹没,只能yin乱地浪叫。

    江听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一直处于浪潮的刺激中,哭得已经声音哑了,喉咙都干得厉害。

    江听甚至觉得,以徐沉这样下去,她可能真的会被cao死……

    要是被cao死了,徐沉这个变态会不会jian尸……

    江听脑子里天马行空,意识越来越远,小腹一阵酸胀,突如其来的胀感一下子拉回了她的思绪,她惊恐地想起来,自己今天喝了不少水。

    徐沉的手指还落在她小小的尿孔上,细细地用指甲戳,江听身子瞬间紧绷了,尿意越来越明显。

    徐沉问她:“是不是想尿?”

    江听紧抿着唇,她如果说想,徐沉一定会让她尿出来,她拒绝的话,甚至会不管不顾地把她cao尿。

    徐沉冷笑了声,手指更使劲,敏感的尿孔憋得酸疼,很快就要支撑不住了。

    “不想是吧,那老子就把你cao得想尿。”

    徐沉又开始大力cao干起来,他咬牙道:“现在尿给我看,你还有机会。”

    江听哭着摇头,倔强得很。

    徐沉咬着牙,把她顶着树干上,开始爆cao。浓重的喘声一层一层的,江听的哭声、吟叫声还有忍不住的呜呜哀求声,全都化为了更重的yuhuo,引得他不管不顾地狠狠cao她。

    江听本来就憋得难受,数百下的爆cao已经让她完全坚持不住了,膀胱要被撑破的压力和恐惧不断化作刺激和快感,还有敏感点的撞击和玩弄,江听整个人都处在极端边缘,又疼又爽又怕。

    徐沉没想到她这么能忍,当即火气也被激上来了,他今天非让她尿出来不可!他掐着那颗红肿可怜的阴蒂用力一拧,江听都哭得喘不上气了,他又扯又搓,更加使劲,恨不得把它揪下来,指腹按压在尿孔,一点点加重,尿孔也被折磨得张开。

    江听浑身都在抖,徐沉最后狠狠cao在她的zigong里,对着膀胱用力地捣了下,声音狠戾。

    “尿出来!”

    江听完全受不住了,痉挛不停,仰着脖子崩溃地尖叫,下体像喷泉一样,尿液和yin水一齐喷射了出来,全浇了灌木丛上,尿液射了好一会才停,最后还止不住地溢出了几滴。

    膀胱瞬间轻松了,尿孔还有些酸胀的痛感。那种又恐惧又刺激的快感仿佛还残留着。

    江听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