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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求助(破处)

    “叔叔昨天来我房间了吗?”饭桌上,明善这样问。

    霍启宁为她夹菜的手在空中一顿,面色如常回答:“嗯,看你房间灯没关,帮你关掉了。”

    “我又忘记了。”明善对他说的话从不怀疑,笑着说,“怪不得昨天听见叔叔声音。”

    亵玩女孩十几天,霍启宁不再满足于这种一方投入而另一方浑然不知的独角戏,逐渐减少药量,明善在睡梦中也能感知到更多快感,哭泣,喘息,哀求,甚至有时候会挣扎着踹他,爬起来躲避,只有眼皮重得睁不开,刚掀起来又无力垂下,眼眶里泪水模糊成一片。

    她太天真,霍启宁又太狡猾,很少在她看得见的地方留下吻痕,怕她发现端倪,自从第一次弄湿她内裤之后都是把她脱得精光再玩,在她身上射精之后又为她细细擦拭干净,替她把内裤穿回去,把她小手放在稚嫩胸脯上,明善白天醒来,以为胸上痕迹全是自己做梦揉搓而成,羞耻尴尬,觉得自己发春,从不怀疑自己被人玩弄,霍启宁从此瞒天过海。

    现在吃的安眠药越来越少,霍启宁玩得也越来越过火,明善还是觉得有些不对起来。且不说rufang上狂乱手指印记,她每次睡醒都觉得腰酸腿软,害羞去查看自己下身,发现阴蒂肿胀缩不回去,两片yinchun肥厚外扩,走路时不小心摩擦到都产生微弱快感,但她从来不敢跟霍启宁说这些身体异样,毕竟他是长辈,还是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对他说这些。

    所以即便身体越来越不受自己掌控,明善还是什么都不说,霍启宁有一次看到她走着走着突然站在原地,尴尬地夹腿,脸红,因为羞耻浑身像只煮熟的虾一样泛起潮红,恶趣味爆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贴心长辈来到她身边问她:“善善,你不舒服吗?”

    女孩嘴唇抿起,牙齿快要把舌头咬破:“……没有,我没有。”

    看她被情欲折磨,霍启宁心中变态满足。小侄女,乖侄女,白天去上学,晚上被仰慕的叔叔下药迷晕,上面下面两张小嘴一起张开,上面容纳叔叔的舌头,下面吮吸叔叔的手指,被摸逼被舔奶,被玩到吹潮颤抖不止,后背上全是暧昧吻痕,第二天还是要强撑着酸软的腿来到楼下和叔叔吃饭,乖乖跟他打招呼,不知道稳重长辈已经把她玩过无数遍。

    思绪到此终止,回到餐桌,霍启宁故意说:“你最近好像睡不好,有黑眼圈了。”

    明善对此也有些郁闷,撅嘴撒娇:“是吗,我最近总是做噩梦。”

    霍启宁好奇问:“哦?做了什么梦?”

    明善天真回答:“老梦见有怪物要吃我,我有点害怕。”她又甜甜笑,卖乖,“但是昨天听到叔叔声音就不怕了,因为叔叔永远会保护我嘛。”

    霍启宁觉得她愚蠢得可爱,笑着附和:“是啊,有叔叔在你还怕什么。”

    于是每晚牛奶不停,明善有时候不想喝,霍启宁就冷下脸凶她,小女孩立马被吓住,咕噜咕噜喝完一大杯,但是因为药量少作用起得晚,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睡着,霍启宁摸黑进入她的房间,反锁,无比自然地为她除去衣物,舔她,摸她,磨她小逼,逼得小女孩睡梦中尿道口失控,痛苦失禁,下体诡异温热,被过度的性高潮折磨到闭眼流泪。

    “宝宝尿床了。”霍启宁俯身轻吻他的侄女,闻到她身上yin水味,荤腥jingye还有尿sao味,性器硬到疼痛,突突直跳,看她意识不清也能爽成这样,觉得她sao,但又忍不住怜爱她,觉得她很可怜,还是个小女孩,就被搞成这副乱七八糟的模样。唉,他只是一个溺爱孩子的叔叔,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只能认命接受。说服了自己,继续玩弄。

    但明善已经快承受不住,她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觉得自己不对劲,周围的同学都没有这样啊?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是这样发育的,她好像变成怪物了,她不知道自己被霍启宁强行催熟,晚上大着胆子摸自己肿胀的xiaoxue,听到自己发出柔媚的叫声,她终于受不了了。

    这天,明善扑进霍启宁怀里,羞耻流泪:“叔叔,我想看医生。”

    “宝宝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霍启宁捧起她羞耻泛红guntang的脸,不断用指腹为她擦去泪水,神色温柔,正直体贴:“告诉叔叔,我会帮你。”

    “我,我……”明善知道自己不应该对如同父亲的叔叔说这些话,但是她真的很害怕,只有霍启宁能为她做主,她垂眼哭了很久,用尽全部力气,小声说:“我,我下面难受……我觉得我有点不对劲,我不是故意这样的。叔叔,你带我去看医生好不好?”

    霍启宁把她抱在怀里,拍她颤抖不止的后背,柔声安抚:“没关系,善善没有做错事情,善善身体不舒服,是我太忙了没有注意到,都是叔叔不对,叔叔给你道歉。”

    明善坐在他怀里,红着眼睛静静看他,听见男人命令自己:“善善把裤子脱掉。”

    “啊?”明善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为什么?”

    霍启宁说谎从来不打草稿,神色凝重道:“因为医生也有很多种,我要先看看善善到底哪里不对劲,然后才能找对医生来给你治病。”

    “可是我不想……”明善羞窘,不愿意在长辈面前袒露隐私部位。

    男人哄骗她:“宝宝听话,给叔叔看下面,我看了才能帮你啊。”

    明善听不出他语气中暗藏的急色,被引诱被蛊惑,做了很久很久的思想斗争,手掌把男人胸前平整衬衣捏得乱七八糟。她潜意识里觉得这样做不对,但还是想治病,想要回到之前的状态,更何况霍启宁是照顾她长大的叔叔,情若父女,她虽然害怕,但还是听从,跪在男人身上脱掉裤子,脱掉内裤,羞怯对敬重仰慕的叔叔张开大腿,委屈哭哼:“叔叔……”

    霍启宁春梦变成现实,之前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yinjing就已经兴奋勃起,现在看到她乖乖张开腿给自己看小逼,看到眼前艳红rouxue一片yin靡水光,眼睛都快转不过来,呼吸急促狂乱,完全顾不住要稳重矜持,手指直接摸上她的阴户揉搓,露出被蛊惑一样的着迷神色。

    “叔叔,是不是很怪?”明善看他目不转睛,神色阴鸷,哭着问他。

    其实她的xue只是很普通的被玩多了所以有些肿胀而已,霍启宁依然觉得十分美丽,头脑都被旺盛yuhuo快要烧光,此刻听她叫叔叔,看她羞耻哭到颤抖还老老实实分开腿让男人玩逼,觉得她sao,但又恼怒自己如此轻易地被引诱,被视作亲生女儿的侄女勾上床,愤怒,说出残忍的话:“小婊子,小逼都让人玩坏了。”

    明善听他说荤话,吓得心脏都在颤抖:“呜呜呜,没有,没有被别人玩过……”

    霍启宁冷笑,摆出封建家长的做派,质问她:“那下面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不知道,我生病了……”明善捂着脸哭泣,想要合上自己的腿,“我都说了我要去看医生,不要骂我,对不起。”她哭到耳朵都在嗡嗡作响,突然感受到身上压上一具火热男性躯体,惊讶看去,她的叔叔已经脱下衬衣,展露健壮身材,肌rou漂亮鼓起,更显得他充满欲念的俊美面容十分吓人,明善直接看傻了,不明白他是在做什么。

    “不许哭,叔叔先给你检查。”霍启宁平静地说,“让叔叔看看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我没有!”明善觉得被污蔑,感到耻辱,“我不要你检查,我要找医生!”

    下一秒就被男人修长手指突然插入xue道,身上最柔软的地方骤然被入侵,明善痛得哀叫,感受他在下面胡乱搅弄,不知道在找什么。她受不了被长辈这样玩弄,拱腰往上逃脱,被面色阴沉的男人掐着腰动弹不得,觉得他这样很让人恐惧,哀求:“叔叔不要这样,不要吓我。”

    沉默很久的男人抬头看她,面无表情问:“善善,你被谁玩了?”

    明善连色情片都没看过,突然被长辈这样指责,委屈大哭:“没有人!我都说没有了……我真的是生病了,叔叔求你了,不要再这样吓我了,我想去看医生。”

    “你还在狡辩。”她的叔叔似乎对她很失望,强迫她低头看,自己用修长的手指在女孩柔嫩小逼上来回滑动,为她讲解,“你自己看,这里被人舔肿了,这边被人咬破了,这里被人掐出来指甲印……善善,叔叔不是傻子,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霍启宁无耻逼问:“善善,我以为你很乖,我对你一直很放心,但是你为什么这么不自爱?你被人玩成这样,现在还要骗叔叔说你是生病,对着我张开腿,让我看你摸你,你觉得你自己做得对吗?”霍启宁如同魔鬼般低语,“宝宝,你为什么变得这么sao?”

    明善被他的颠倒黑白的话术说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喃喃,“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她哭得如此投入,内心如此痛苦,全然忽视男人性器贴近自己的xiaoxue,蓄势待发。

    “那叔叔也要玩。”霍启宁凑近她,说:“不是被别人玩过了吗,让叔叔插逼也没关系吧。”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捂住她的嘴,猛地全部插入,用粗长的性器顶开她的逼,干开她的膜,jiba像一把长刀一样把她自下而上贯穿,顶到宫口才终于停下,松开她,看到她白净小脸上被自己用力压出泛白手印,被巨大疼痛所笼罩,目眦欲裂,潜意识屏住呼吸,忘记该如何生存。光是插进去,还没怎么动她就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霍启宁看得眼角发红。

    但还是演戏,抱着痛到肌rou绷紧僵硬的女孩,疑惑:“宝宝为什么是第一次?”

    明善窒息十多秒之后才清醒过来,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发现自己尊敬的叔叔现在已经干破自己的xue,甚至来不及为背德情事感到羞耻,觉得自己受委屈,莫名其妙地被惩罚,像个孩子一样哭叫,“我都说了没有人玩我!好痛啊啊啊……不要插我、出去啊,痛……”

    “所以只有叔叔玩过你吗?”霍启宁沉沉地盯着她。

    明善痛苦啜泣:“没有人,没有人!走开,不要这样对我。”

    霍启宁一下子就从暴虐刻薄的长辈变回温柔负责的叔叔,他为彻底占有女孩而心悸,低头吻她水红嘴唇,舔她脸上汗水泪珠,哄她,给她道歉:“对不起,叔叔错了,我冤枉你了。”

    明善还没来得及找他讨要补偿,就听男人自顾自地说:“叔叔太坏了,罚叔叔用jibacao你好不好?给你cao爽了,以后每天都用它干逼可以吗?宝宝肯定会很舒服的。”

    明善被他色情的话吓得彻底呆住,愚蠢地叫他:“叔叔……”

    “叔叔在啊。”霍启宁一如往常地回应她。

    明善,乖侄女,他视作亲女儿的小女孩,为了照顾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学做饭学给她穿衣服,为了她十几年来不结婚不生子,拼命赚钱就是让她过得开心,他已经付出了这么多,早就把她爸爸那点资助款还清了,现在要她张开腿,用小嫩xue做补偿也不过分吧?小善善,小宝宝,被他带到那么大,身上什么东西都是他买的,所以人也是他的,那怎么玩都可以啊,摸她的奶,插她的逼,干到她哭,干到她叫,叔叔干侄女,天经地义。

    霍启宁不断把紫红色的粗长yinjing往里面顶,顶到明善觉得心脏都要被挤压,呼吸不畅地逃脱,又被他按着脑袋舌吻,狂热舌头一下一下顶到她喉咙口,让她眼白都难受地翻起来这才松开一些让她吸入氧气,下面还是继续cao她,快速顶胯,rou体清脆作响,好像把要她撞烂,干碎,交合处不断流出液体,被他下腹拍成一片白沫,糊在他粗硬耻毛上方。

    “哭什么?给叔叔干逼不好吗?”他看到女孩终于反应过来,流下和叔叔luanlun的伤心泪水,他根本没人性没道德,觉得她奇怪,全然忘记自己之前还有想看她出嫁的心愿,“小宝宝就是要给我插啊,难道要给别人cao吗?叔叔都把你养这么大了,把你养得这么漂亮这么可爱,奶子这么软小逼这样紧,难道要送给别人插?你当叔叔傻逼吗?”

    他理直气壮,全无底线,直接顶进宫口,听到她痛苦哀叫只有更兴奋,不断唆吻她嘴唇,把guitou埋在她温暖的小zigong里射精,在极度快感中大脑分出一丝精力给语言中枢,他含糊说出傲慢又恶毒的话:“小婊子,养你这么大又不是免费的,给叔叔cao逼还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