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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往后你想怀多少都可以(强取豪夺伪3p/高h)

    从那天之后,假意的温柔与顺从结束了,他又开始了狂风暴雨的索取,只除了她来小日子的那几天。

    “吱呀”门开了,打破了栩栩的胡思乱想,方才的小太监又进来传话。

    “娘娘,请随奴才来吧。”

    该来的总会来,栩栩垂下眼睫,被小太监引到他跟前,偌大的金銮宝殿里只有她和他二人,男人正闭着眼,大刀阔斧地坐在宝座上休神,一身黑金龙袍尊贵无双。

    “过来。”连声音都散发着令人心怵的威严,栩栩站在他两腿之间显得娇小无助,他眯起眼打量,冰冷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知道该怎么做吧?”

    栩栩读懂了他的意思,肩膀瑟缩了下便颤抖着褪下了衣袍,华美的宫裙一经滑落,便展露出纤弱而美丽的躯体,几缕发丝垂落在锁骨上,男人覆掌上去如同抚摸心仪的猎物一般,每一寸被他抚过的肌肤都像有电流划过。

    最后落在她柔软的腰窝上慢揉,拍拍白嫩的小屁股:“坐到龙案上去。”

    一丝不挂的美人微掩酥胸,含羞带怯地坐上了龙案,身后便是洞开的朱漆大门,门外汉白玉台阶上人来人往,只要稍稍往里一抬头便能见着绝代风华的贵妃娘娘的玉体。

    栩栩眼中泪水打转,小手努力捂着胸前的两颗圆白嫩奶儿,只消她轻轻一扭腰肢这奶儿便如同枝头熟透了的蜜桃儿一般晃动起来,白中透粉,顶端一点嫩红。

    欢懿香的味道渐浓,身子骨像嗅到薄荷的猫儿一样开始发软,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望着脸上充满红晕的美人问:“还记得自己来做什么吗?”

    栩栩先是迷茫,后是挑衅,对他绽开一笑:“栩栩是来宠幸陛下的。”

    殊不知她这般的纯欲撩人像只小野猫似的,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勃涨的yinjing从裤中释放出来,因兴奋而微微颤抖,插入时让她吃了好大的苦头。

    被蹂躏泛肿的xue还未见好,就又吃下这般更盛从前的硕大,还带着狠劲儿的一下捅到最里头,细嫩的xue道被撑到极致,遗留的酸慰之感刹时直冲天灵盖:“啊啊啊…好酸……”

    耻骨受到剧烈的刺激,胀痛中带着酸麻,男人没抽两下她便主动抖着小屁股夹吃起男人的孽根吸嘬个不停,栩栩几乎是失声尖叫着吟哭出来。

    “啊啊…不…不呜…好撑呐啊…啊要cao…坏嗯了呜…嗯呀啊啊……”

    两瓣小屁股被男人捧在手里以闪电般的速度抱着cao,细嫩嫣红的xue口艰难吞吃着巨大,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平,尖翘的guitou次次戳到宫口,然后狠狠一撞,故意压在软rou上研磨,很快就cao松了那个小嘴儿干了进去,美人修长的双腿猛地一蹬直,夹着rou茎xiele。

    然而此时的高潮冲刷只会更给男人添意助兴,大掌一转,美人儿便被他反身压在了龙案上,雪白的臀高高翘起,双臂艰难地撑在案边,两颗圆奶儿正坠着乳尖在来自全国各地的奏折公文上来回摩擦,男人精囊“啪啪”拍打阴户的声音几乎响彻了整个大殿,混合着女子似痛似乐的哭吟,传入每个避在柱后的小太监耳朵里。

    “嗯呐…不成了…又要xiele呀……”

    “不要这样玩栩栩…栩栩受不住呜呜呜…要被cao坏了呀…啊啊啊……”

    从声音的变化就知道她被弄地有多狠,栩栩开始的挑衅傲气通通不见了,在即将到达快感巅峰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快要被玩死了,忍不住软语求饶,但依然被男人咬住后颈rou,用牙齿磨咬:“那应该怎么玩儿,栩栩告诉朕?”

    栩栩不知道。

    她最后是被宫女卷着披风抱走的,宫人们不用看都知道她被玩儿地不成样子,涨了一肚子龙精,敬事房的嬷嬷来了查看都不忍直视,让宫人们小心伺候用药。

    等到凤舆重新停在含光殿,女子泛红的眼尾与方才一路上若有若无的呻吟无不昭示了她是才从帝王的龙塌上下来。

    “娘娘当心。”话是含雪提醒的,却有另一只白皙的不正常的手递上来,含雪只得拘谨地退到一边。

    栩栩面无表情地甩开修文的手,却又被他狗皮膏药似地黏上来,在众人面前显出毕恭毕敬的姿态,实则是半强迫着她,一旦进入了殿门他便逆转了神色,重新恢复起掌印太监的气势。

    身后大门“嘭”地被关上,栩栩慌忙转身,正对上他的脸:“娘娘是要去哪儿?”

    他和剩余宫人的脸均被掩在闭殿的阴影下,但栩栩依旧能感受到他脸上的阴柔邪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竟直接揽过她的腰身将她抱起,朝内室走去。

    栩栩瞬间汗毛竖立,仿佛知道他要干什么,拼命捶打挣扎:“疯子!放开,放开我!”

    凝霜和含雪试图追拦劝阻:“修总管,娘娘方才承了宠,今日身子不适……”

    那人却充耳不闻,娘娘的雪缎裙被挣地半垂坠在地上,一路衣衫不整地拖到内室塌上,露出里头紧贴身段的抹胸薄纱,清晰可见勾勒出的半弧浑圆。

    凝霜含雪和所有宫女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高高在上、清冷如月的贵妃娘娘被一介太监压在身下,半褪衣衫,让那人的手从她雪白纯洁的裙底摸了进去,顺着光滑的小腿一直探入紧闭的腿间,摸上她湿哒哒的xue心,然后不知道按到了哪儿,贵妃娘娘便鲤鱼打挺似地半弓起了身子,手掌按在修总管置于她裙下的手上:

    “嗯啊…别…别进去……”

    凝霜看见修总管不知在娘娘耳边说了句什么,娘娘闭了闭眼,无力松了手不再抵抗,任由他继续方才的动作。

    这样位天仙似的美人儿本该让人捧着哄着在天下最尊贵的人身下承欢,如今却遭个太监困在方寸之间肆意玩弄,白生生的两条长腿被大大打开架在他的肩膀上,如花蕊般的嫩xue早让他整个插了进去,长而瘦的指节很轻易就能钩摸到深处那被cao肿的花心。

    “娘娘的xue还是一如既往地紧,嫩的出水儿。”感受到手底的湿滑,修文绽开眉眼。

    见她双目无神,屈辱地别过脸也不在意,轻笑一声就解开了她绷紧的抹胸,露出雪白玉桃儿似的一对乳,白中一点嫩红,红孔中依稀渗着汁水,散发出淡淡的奶香,修文低头覆了上去,两片薄唇轻抿。

    “奴才记得第一次吃娘娘的乳儿,还是陛下赐的。”

    修文的话将她带回到那段残忍的记忆。

    那时还在东宫,她不甘逃跑被抓回的第五日,他才重新踏进房门,神色淡淡看不出任何喜怒。

    栩栩披头散发地抱膝坐在塌上,身姿单薄,巴掌大的脸静静对着窗外树梢上叽叽喳喳的鸟儿,阳光照在她黑密的睫毛上投下一片阴影,不过几日整个人就变得清冷削瘦。

    邢徵就那么对着她坐下,不出声看了许久,才停下转动扳指的动作。

    “打了。”

    淡淡两个字就决定了她腹中胎儿的性命,侯着的宫人端着药碗进来,刚一近身就被她拂到地上:“那你把我也杀了吧。”

    刹时,屋内外乌泱泱跪下一片,埋头等待上面发落。

    帝王缠绵病榻许久,太子执掌朝野上下,改朝换代不过转眼之间的事,仁威岂可挑战?此女虽有几分特别,但至今无名无分,这般顶撞恐怕难逃一死……除了修文,几乎所有人都这般想。

    谁知,只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你怀了野种,孤还不能发落了。”

    这一言瞬间让人头皮发麻,她…她怎敢?屋里静的各人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更让人难以琢磨的是上位之人的态度,如此绿帽污秽之事也只是轻轻揭过,端着茶盏轻抿。

    “打了,往后你想怀多少都可以,孤的眼里揉不得沙子。”

    床上之人听了他这话却笑了,想不通他怎可如此厚颜无耻,双目泛红,恨声质问:“究竟是野种还是殿下强占臣子之妻!我夫君此时正在西北为国杀敌,他的妻儿却为他效忠之人掳掠、欺辱,这般之人岂堪为一国储君!”

    “大胆!”

    早在她吐出一句时就有内侍欲上前捂住她的嘴,不想被男人一个眼风扫过,听到后面这等大逆不道之语,又涉及天家私密,皆恨不得自割双耳。

    邢徵倒未如他人所料般暴怒,静待她说完,发泄完心中怒气,才理了理衣摆近了她面前,也不挥退左右侍从就那么一把强拧过她的脸,一字一句道:“孤不反驳你,因为你说的皆是事实,孤强占臣妻,你大可出去击鼓鸣冤,告御状。”他不怕,就怕她连这个大门都出不去。

    “但孤方才也告诉你了,孤的眼里揉不得沙子,若非要孤留下这沙子,你需得百倍千倍的承担后果!”说到最后一句,他的眸色已彻底冷了下来,左右侍从立即行动,收好一切尖锐器物,门窗闭合,各处严防死守。

    赵姝玉知道她败了,此人心狠手辣,权势滔天,她无任何依靠凭借之法,还要护着肚里的胎儿,世人所知的赵姝玉早已坠崖身死,往后便是他的掌心雀、笼中鸟。

    从那之后,所有人三缄其口,他宣言,她腹中乃是他第一子,亲自认下了这个孩子,无人相信他会去做混血皇室血脉的事,同时他也亲手让她晓得了那后果。

    ……

    修文关上门,只留了一扇窗,循着檀香来到幽暗的内室,见着了那床榻上宛如山中竹妖的女子。

    一袭碧绿青衣如水波荡在她的肩胛上,被人掐着腰窝翻转过身子,两团雪乳在缠乱的衣衫发丝下晃晃悠悠,男人低着头薄唇在她脖颈上钻探啄吻,温柔亲昵。

    陡地唤人让怀中娇躯一抖:“修文,过来。”

    修文看到她透过凌乱发丝突然转过来的雪白小脸,一双黑眸怔怔望着他,他越是逼近便越能看清她逐渐失了血色的唇,被男人搂在怀中揉弄,揉得身子轻颤还一动不动地僵望着他。

    “栩栩,你乖。”她听到邢徵轻声对自己说,又看着他亲手扯下自己身上所有的遮挡,任她雪白美丽的身躯暴露在他这位近侍眼中,浑身上下只松松垮垮挂了条碧绿绫裤,露出腰窝和股沟。

    她被邢徵端着送到那人面前时哭都已哭不出来,只闻他在耳边喷出的薄息,带着诱哄:“栩栩,撩开。”

    撩开什么?栩栩张望一瞬,又低头看了看,原来是她披散的秀发垂在两侧,正如纱帘一般遮挡住了胸前的旖旎春光。

    碧绿是极衬她的,显得肌肤雪白、秀发如瀑,像刚刚冒出芽的脆嫩鲜笋,豆蔻少女,他忍不住想全部吞吃入馥,可是又想教训教训她:“乖女孩,撩开给修文看看。”

    栩栩滚动了下干涩的喉咙,仰头一阵急促的喘息,而后良久终于抬起玉指,像撩帘幕一样撩开层层发丝。

    身前的人早已半跪,贴地极近地看着眼前这两团足以让无根之人动起邪念的雪白饱乳,轻轻浅浅的火热喘息喷在她的肌肤上,让那乳尖的小孔忍不住颤动了几下,修文舔了舔唇。

    栩栩僵硬的无法动弹,身后之人带着蛊惑的薄唇又覆了上来:“你说,请修文吃栩栩的奶。”

    过了许久,她带着点点哭吟的声音才响起,细若蚊吟。

    “请…修文…吃栩栩的奶……”

    枉他是死人堆里爬出来且还断了凡念欲根的人,都抵不住这绝顶美色的诱惑,修文在心里嗤笑自己。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主子爷心里有个身影,权势是通往世间至巅峰的血染之路,那美人便是胜券在握时夺也要夺到手心里的花,道路已成,花便该摘了。

    但未曾想到他也有亲口品尝到这朵盛世之花的一天,软绵绵的口感,仿佛是含了一朵云在嘴里,舍不得吞舍不得咽,他想就是之后主子爷想起来见他碍眼剁碎了他都成,这是第一次他产生了对主子爷的违念。

    他修文合该永远是主子爷的一条狗,狗可以得到主子的赏赐,但不能肖想。

    他肖想了,他鼓起腮帮子大力吸吮,嘴里涨满了主子爷心尖尖上女子的乳rou,乳尖还被他吞含到喉管里,于是他开始用喉头的蠕动去吸嘬。

    “不要!”栩栩开始恐慌,胸前的头颅紧紧埋在她的饱满馨香之间,像个怪物一样深喉吸吮,身后又是铜墙铁壁,她逃不开躲不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吸出了奶水,奶汁像雨滴般飞溅,他还大口大口地发出“咕叽咕叽”的吞咽声音,叼住两粒乳尖不放,一边揉一边吸。

    “呜呜嗯…放开…放开我!”她的挣扎对于身前身后的两人不过像蚊子挠痒痒,任由她崩溃挣扎。

    身前的人埋头吃奶,身后的人无动于衷,甚至还告诫她:“栩栩,这只不过是个开始。”

    “是你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