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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文】小熊rou体疗愈师~~~精神疾患提及

    北京的初秋已经有了几分料峭的寒意了,在空旷的清晨里敲门声显得格外的突兀。像是万丈海底失重一坠,周一围猛地惊醒,过少的睡眠让他止不住地心悸。他眯着眼睛从沙发上爬起来,没轻没重地咵一声拉开门,只见张颂文像个凌乱的墩布狗一样站在外面呼哧呼哧喘气,很明显是下车后一路跑过来的。

    “什么情况?”他头痛欲裂,但强压着假装无事发生,摇摇晃晃斜在墙上,把张颂文让进来。

    张颂文看到他全须全尾地站在这,双腿直发软,一路摸索到了那个沙发深吐口气瘫在上面。“打了一早上没打通电话,我怕你出事!”他一坐下更晕了,整个屋子被浓郁的酒精味充盈,吸一口呛得吓人,于是他又艰难地爬起来,去把窗户给推开了。沙发前的茶几上密密麻麻摆放着空的啤酒、洋酒、烧酒瓶子,可以想见周一围前晚花了大量的时间纯喝酒,空荡荡的垃圾篓和只有酒瓶的桌面显示他没有吃菜。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听见有电话。”周一围想去摸手机,但床头餐桌哪里都没有,于是俩人放弃了酒瓶子的问题开始在屋子里翻找那个神秘失踪的手机。最后在浴缸的半池子水底发现了它,已经壮烈牺牲了。

    “我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我没印象把它扔浴缸里了啊?”周一围头更痛了,企图开机半天无果后,他烦躁地把手机一扔自己也倒在沙发上,经过几秒电光火石的深思熟虑后,假装自然而然地把脸埋进张颂文的怀里,希望他彻底忘记自己又在家里搞酒精滥用的事情。

    张颂文的手很自然地环过他的脑袋,温柔地抚摸他毛茸茸的发茬,用上了巧劲按揉额角。

    “昨晚睡不着吗,你的安眠药呢?”

    该来的话题根本躲不掉,周一围索性闭着眼睛埋在他怀里装死。安眠药他自己偷偷加大了一点量,因此比预想的吃得更快,但还是没用。结果现在不仅人睡不着,药也没了。

    张颂文摸摸他的脑袋,温热的,双手移到他的脸侧,颧骨是高高凸起的,下颌也硌手,他比之前瘦了好多,张颂文知道因为他基本吃不下什么东西。“喝酒太伤身子了。”

    周一围闭着眼睛,“药……被我吃完了。我今天还得去补录,我没办法。”

    张颂文了然,他今天就是来接周一围去机房的,周一围对工作的态度几乎是虔诚的,他属于那种只要自己不说,所有同事都看不出来他的精神状态有哪里不对头的人。但这种表面上的正常是由无数个五内俱焚恍惚痴狂的夜晚堆砌出来的。如果有必要,他还是希望周一围能循医嘱服药,而不是借其他没有医疗作用的东西遮掩症状。

    “药吃完了啊,要不等今天工作结束,我陪你去六院,再开点。”

    “不行。”周一围这下支棱起来了,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子,“那玩意对这儿不好。”

    说完这话没一会,打脸马上就来了,事实证明喝酒虽然没有明面上地影响脑子,但至少显而易见地影响胃。刚睡醒没感觉,但站了阵又躺了一阵,周一围逐渐感觉到胃里灼烧了起来。他一开始窝在颂文怀里左滚右滚,寄希望于找到个可以舒服点的位置让身体自行恢复,但脸色还是越来越白,最后从张颂文身上一跃而起冲到卫生间去呕吐了。

    张颂文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他摆摆手把门给关上了。在对方面前的外在形象对他来说比胃重要得多,他实在不愿想象张颂文想着他自慰的时候脑海里会浮现出他跪在抽水马桶前大哕特哕的画面。

    等他眼圈飞红踉踉跄跄地走出来,颂文就把沁过热水的毛巾递过来了。灶台上咕嘟咕嘟的,是把挂面也下上了。

    “先吃点东西垫垫,我出去给你买点药,再修个手机。如果还是不舒服,今天就不去上班了。”颂文轻车熟路地把碗筷给周一围拿出来,还有一副是他自己的,青釉荷叶碗,碗底雕着一只小小的乌龟,他特别喜欢,每次来都用这个。周一围没告诉张颂文,这个碗其实是他想着他买的。但他说出来的时候变成了“我给家里以后来客人预备了一批新厨具。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眼下,虽然吃了药并没有完全好,但周一围吐了三波之后还是奄奄一息地靠在张颂文的背上让他骑小摩托把自己带去了机房。到了工作地点他就像个拧好了发条的机器一样生龙活虎起来,没人能从这张青春洋溢的俊脸上看出他几乎一整晚没睡觉,还因喝酒过量昏倒在沙发上然后醒来吐了三遍差点折在出租屋。

    等忙了一天,晚上被张颂文载回来的时候,他又变成了半死不活的样子。

    “颂文,你停车,我要去买酒。”他扒拉着张颂文的肩。“……喂!”

    张颂文猛踩油门嗖地一下窜出二里地,便利店变成了黑夜里远远的一个小亮点。

    “我今天晚上完蛋了!明天还要上班!”周一围故作崩溃地在北风呼啸中贴着颂文的耳朵边大吼。

    “不怕,有我陪你!”张颂文也吼。

    一到家里张颂文就把周一围压到了床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周一围把眼睛瞪大,但是双手已经自然而然地揽住了他的腰。

    “一围啊……”张颂文靠在他身上用手指划过他饱满胸肌的中线。“我前两天在中科院那边学到一个生活小妙招。你知道吗,zuoai高潮之后,下丘脑会分泌褪黑素和催产素,可以让人感到快乐,还能使人犯困,促进睡眠。”

    周一围的眼睛彻底睁大了。“我觉得……我……我可能现在完成不了这么艰巨的任务。”因为确实太久没做了,所以他单纯地理解为是颂文今天想要了。但自打他有了抑郁症状之后,每一项欲望都大幅减退,除了食欲之外还包括性欲。直白点说就是他硬不起来了。

    “没事的,我帮你嘛。”张颂文腼腆地笑了一笑,但一双小rou手却大胆地扒开周一围的裤头直往身下摸,吓得周一围手忙脚乱把他捞住。“我我还没洗澡!脏!”

    “一起去,一起去。”张颂文好像完全没觉得和一个暂时性勃起功能障碍的人聊这个有什么不对头一样,“你先去,我给你拿毛巾底裤。”

    窝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张颂文直接扑在周一围怀里,两人肌肤相贴,呼吸相闻,暖融融的触感抚平了焦躁的心灵。颂文把脑袋微微仰起,本来就嘟的rou唇看起来更rou感了,他自然得犹如喊周一围吃饭那样,“一围,来接吻。”

    当然周一围也早就不是被他一撩拨就面红耳赤的小白兔了,他从善如流地吻住了颂文的唇。受抑郁症状影响后,他在认知世界和理解语言方面多了层隔阂,汹涌的情欲也几乎消散殆尽,但是感觉上更加超脱于原始欲望。温和而柔软的肌肤相亲反而给他带来了隽永的宁静。这大概就是颂文说的什么催产素之类玩意的作用。

    他环抱着颂文,像是抱着一团沉甸甸的面团,又趁手又富有弹性,用舌尖细细挑逗他绵软的唇舌和柔嫩的口腔内壁,颂文的两团乳rou压在周一围的胸肌上,被他从侧面握住,用拇指慢慢磨蹭着乳尖上那个小点,很快便让对方半阖着眼爽得浅浅喘气,yinjing不知道什么时候翘了起来,抵在他的小腹上。

    还没等张颂文兑现自己的诺言帮他洗澡,他已经边亲边把对方浑身都呼噜了一遍了。这下轮到他自己了。他给身上打好肥皂搓了搓,双手最终还是当着颂文的面游移到了自己的阳茎上,湿滑的掌心从根部往上撸动揉弄着这根趴伏的器物,一下一下就像是在自渎。张颂文屏住呼吸一错不错地盯着他那处,把他看得血液海潮般往脸颊涌。气氛粘稠之时,颂文一只手也握了上来,圆短的小手努力扣在他的骨节上,带着他柔缓撸动阳具褪下包皮,露出完整的蘑菇头,淋浴的温水流过,颂文的另一只手跟了上来,若有似无地顺着冠状沟绕了一圈,好似被一阵久违的电流击中,他的yinjing弹动了一下。

    张颂文抬眼看他,嘴角抿着笑,他打开嘴,那颗压扁的唇珠也被弹回了圆滚滚惹人亲吻的样子。“一围,我们去床上,啊。”他几乎是用气声在他的耳边说话。

    仔细把两人身上擦干,张颂文将周一围往床上一推自己就骑跨了上去,他抬手擦拭着自己脖颈处潮湿的发尾,胸脯随着动作牵扯而顶起,微微晃动。雪白的奶包上面是一圈rou粉色的乳晕,把饱满乳rou的形状完全烘托出来了。

    青年人正当如狼似虎的年纪,这要是在以前,周一围肯定这么往上看着就能硬得像根烧火棍。他也不是没按着颂文给他rujiao过。但现在他的下身除了有点硬度之外再没有别的反应。他在心里甚至还抽空黑色幽默了一回:从小到大不乏许多法师说过他有慧根,但这回才是真的出家了。从心灵到身体都出得透透的。

    张颂文擦好头发确保自己不会感冒后,打量了下两人的姿势,拿了张垫子放在床下,游刃有余地跪了下去,拍拍周一围的腿根示意他把双腿放下地后,低下头在那根平静如水的yinjing顶端奖赏似的亲了一口,柔润的双唇吸入濡湿的guitou又快速放开,发出一道清晰可辨的色情水声。然后一边揉捏着他圆润的囊袋一边上上下下地舔吻温热的rou棍。那专注的样子好像小猫在讨食。湿滑的一小块触感在有些麻木的rou棍上迸发、游走,颂文不是那种会在含进去时抬眼的人,他会给对方这样一种温柔错觉,此时此刻身下的小人全心全意地专注于服务眼前的大jiba。控制欲的极端满足很容易让男人一柱擎天。可惜周一围现在既不受原始冲动的影响也成功地远离了正常脑激素的控制,他的下身还是没什么反应,但能感到浑身慢慢只剩下了yinjing上这一点温柔的触感,这是他抑郁之后很难能进入的心流状态。

    张颂文并没有一点因为他的貌似冷淡而受到打击的样子,他埋头下去,用饱满的脸颊蹭着那根roubang,它虽然没有完全勃起,但粗壮程度还是显而易见,肥硕殷红的柱身和颂文本就小巧的脸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围……一围……”他半阖着眼唤着他的名字,一边任由粗大的性器在脸上滑动,时不时偏过头去舔吻,表情专注而陶醉,好像他现在吃不到jiba就要渴死了一样。

    他仰脸看了周一围一眼,面颊上浮云般的潮红和紫红的jiba相得益彰。这幅场景实在是太刺激人心,周一围的yinjing往上猛跳了一下。颂文顺势含住头部把整根吞到了底,他的口腔就和整个人一样都是软绵绵的,好像扑进了一片云朵海。他扶着周一围的胯骨开始卖力地上下动作,甚至吃出了咕啵咕啵的下流声音,充盈的涎水顺着柱身往下流淌,被他当做润滑在根部taonong。

    周一围深深地喘息,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张颂文的头发上次演戏剪得很短,现在长起来了,像个毛茸茸的猕猴桃,手感一流,他忍不住在他的脑袋上揉弄着。然后惊讶地看到他因为两三下简单的爱抚就呜呜叫着空出一只手去taonong自己硬挺着的jiba。周一围被这副情景激得头脑发胀,往他软嫩的口腔内壁冲撞,已经硬起来的jiba把颂文的嘴唇都撑薄了,拔出的时候紧箍的感觉很明显。

    张颂文的视线习惯性地追随着他,被插得泛红的嘴唇还没来得及合拢,嘴角淌下溢出的涎水。

    “我觉得现在应该可以了,你看,起来了。”周一围为了跟他示意,伸手把自己的jiba往小腹捋了一下,一松手硬挺的阳茎就沉甸甸地弹了回去。没想到颂文不闪不避,guntang的yinjing啪一声拍在他的脸颊上,还蹭下了一道yin液。

    “哎!”周一围连忙抽了张纸巾给他擦擦,他只顾着眯起眼睛笑,模样还蛮傻的。

    “我们一围是相当的可以呀。”颂文像是拍小孩子的脑袋那样拍拍他的guitou。沾了满手的前液,他顺势爬上床,主动打开双腿,用还湿润的手指揉按起那个水嫩泛红的xue口。他因为皮肤白,除了yinjing生得相当漂亮,后xue也是粉嫩粉嫩的一圈,现在双腿敞开臀瓣微分,中间的蜜xue像个明显的靶心一样。他就这么靠在枕头上,边喘息着揉xue边垂眼看着周一围,视线朦朦胧胧的,其中的求欢意味不言而喻。周一围也不再忍耐,靠入他的双腿中间,把手指捅了进去帮他一起扩xue。没想到只是打着圈来回抽送,就让他爽得双腿大开,脑袋也仰起来磨着无辜的枕头,想必是太久没有和男人做了。周一围坏心地勾起手指,隔着rou壁去摸他前列腺的位置,两人好了这么多年,他早就对张颂文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了如指掌,找到位置后,他绷紧了手臂,几乎是发狠地抖着手腕在xue里揉弄那个可怜的腺体,三根指头把腺体的前后左右覆盖得严丝合缝无处可藏。他用的力道之大,以至于露在外面的半个手背可以看到明显的青筋。

    “嗯哈……慢……啊啊啊……慢点……”,颂文被他用几根手指插到双腿仰天抽搐,在极度的快感之下,十根脚趾像猫爪开花那样张开,白玉一样圆滚滚的趾腹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周一围能感受到他的内里也被插得直打颤,随着揉弄的速度变快,肠rou几乎是抖着绞紧了吮吸入侵的手指。他的腰肢也扭动着,像是无法承受那样,想要逃走。

    周一围一把抽出手指,他“呜”地哽咽了一声,还没等痉挛未停的两条长腿合拢起来,就被周一围扯得门户大开,刚刚被插得汁水四溅的后xue也暴露在对方视线之下,随着喘息不断收缩,中间是个一时合不拢的水红洞眼,是他方才被大幅度强行扩xue留下的。

    周一围将他翻过去,没想到他连膝盖都酥软了,跪也跪不住,周一围笑了一声改成把他抱在怀里,正好让他的屁股能靠坐在自己腿上,接着xue口yin水的润滑,jiba轻而易举地顺着xiaoxue捅了进去,一寸寸插到了底。

    颂文张着口,从喉咙里呼出失声的喘息,他整个后xue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许久没有挨cao,紧致的xue口被粗大的柱身撑得浑圆,受重力影响,却只能被迫将yinjing越吞越深,只要稍微轻动一动,guntang的roubang就能摩擦到xue内的酥点,多亏周一围在后面把他抵住了,让他没有立马滑倒在床上。还没等他适应体内guntang的巨物,周一围就把他一双rou感的腿根扣在自己身侧固定住,然后疾风骤雨般cao弄起来。

    结实的腹肌一次次撞在rou桃一般的腰臀上,张颂文被他cao得颠簸不堪,发丝也散落在额前,无意间不知道从口中流泻出多少无力的呻吟。他东倒西歪地马上要一头栽倒,不由得紧张地扳住了周一围青筋暴起的小臂,没想到这一下不知哪里把人给刺激到了,周一围一把拦住他的腰就把他拉进了怀里。

    他身量比颂文大一整圈,几乎是把颂文整个包住了,一只手掌扣在他毫无遮蔽的脖颈上,另一只环绕住他的腰腹,让他动弹不得。周一围慢慢地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贴着暖融融的肌肤小口小口地吸气,鼻端汲取的任何一点他rou体自带的香味都像助燃剂,在心底点了一把火,直到将人焚烧殆尽。这种无可名状的渴,驱使他埋头去舔舐口下的皮肤,濡湿、吸吮、啃咬,好像怎么吃都吃不够。

    他恣意地揉捏着怀里的一小团结实而温润的rou体,伸手去撸动颂文已经挺立在小腹上的阳茎。他的手法粗暴而快速,没几下就打出了飞溅的yin汁,颂文自己向来都是细水长流,哪里遇到过这种阵势,身下被他顶得连呻吟都发颤,还要哆哆嗦嗦地去扶他的手。但最后却没有制止他,而是虚虚握住了他的手腕,被他饶有技巧的逗弄刺激得泄在了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