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女主一直在找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3

    能发现。

谁那么无聊竟然插个烟头在里面。

闫万山怒从中来,小心把烟头掏出来继续跪。

南正鸿把常清安顿好了过来,见闫万山还在跪,他扶了扶眼镜道:“师傅,先起来吧。我有事跟您商量。”

闫万山又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方原也跟着起身。

三人走到内屋里坐下,南正鸿说:“师傅能看出来今晚跟师叔一起的三个人是什么种类吗?”

闫万山沉着脸叹气:“看不出!那个几仔子身上没有半点妖气,一开始我以为是训练有素的人类,后来看他们露出獠牙,以为是藏住了妖气的妖,但到最后定身符不管用不说,那几个仔子身上的伤还痊愈了……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呢,你看出来了吗?”

南正鸿:“我只是猜测,但不确定。”

方原:“说吧,别神神秘秘的!”

南正鸿扶了扶眼镜问:“还记得师叔让他们走之前说了什么吗?”

方原摸着下巴,模仿颜灼的表情的语气:“还一个小时天就亮,想见光死的就留在这里慢慢打吧!”

南正鸿点头:“没错,见光死,他们怕光,一般来说只有鬼魂和僵尸才会怕光,但他们显明不是鬼魂,而僵尸是人死之后尸体经过某种条件病变而来,他们没有意识没有思维,只凭本能攻击咬人,那三个人明显有自己的意识,也不是僵尸。所以,我怀疑他们是活人经过某种条件变异而成的新型吸血鬼!但目前为止,吸血鬼只存在于西方传说,却没有人真正见过,并且,那几人似乎是日本人……”

第59章

“你是说岛国吸血鬼?”方原惊讶得目瞪口呆。

南正鸿点头:“没错,那虽然几人讲得一口流利的汉语,但情绪激动时还是会不小心暴露自己的母语,并且名字也符合日本特色。”

闫万山板着脸一拳捶在桌子上低骂:“真不知道你师叔怎么会跟这帮人狗日的勾结在一起!”

“师傅您先别激动,小心身体。”南正鸿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道:“虽然不知道师叔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今天这样,但他本性宽厚善良,我始终不相信他会丧失人性,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况且那几人虽然有可能是吸血的鬼,但这些年,我们并没有发现有人被咬伤或吸血而死的案例,倒是有一点可疑之处……”

方原干眨眼:“哪里可疑了?”

南正鸿:“两年前,首都广场曾发生了一起活人自焚事件,短短几分钟之内,那人全身焚烧化为灰烬,但衣物却是完好无损的。”

方原两眼一亮:“哦!想起来了,那女人完全化成了灰,法医完全查不出她到在自己身上浇了什么还是吃了什么,最后移交到咱们组了。咱们也没在她骨灰验出什么异于常人的东西,最后只能把它当普通案件归档。”

南正鸿再次点头:“没错,现在想来,或许那根本不是活人自焚,而是吸血鬼遇到了光……”

闫万山:“你是说吸血鬼自杀?”

南正鸿:“是不是自杀不确定,不过从当时的监控录像来看,的确是那个女人自己扯开衣物烧起来的。”

三人集体沉默了一会儿,闫万山冷哼:“不管那女人是不是吸血的鬼,是不是真的自杀,总之,你师叔跟那些人搅在一起就是不对,没看他魔气已经侵蚀到脸上了吗,马上就要彻底入魔了!还能有多少人性!哼!”

南正鸿摇头:“……”

方原:“……”

车子在蜿蜒扭曲的山路上咆哮狂奔,颜灼面无表情地握着方向盘,而后座上,三个年轻男女齐齐捧着血袋狼吞虎咽,整个车厢里全是nongnong的血腥味儿,熏得他眼底都变成了血红。

“一点都不新鲜!难喝死了!”叫三木的男人一口气把袋子里的血全吸完,气愤地把袋子扔到一边唾骂。

宫野拍他的肩安慰他:“忍忍吧,回家就好了。父亲大人不让我们弄出人命。”

三木推开男人的肩烦躁得不行:“真不知道父亲大人怎么想的,难道我们还怕区区几个驱魔协会不成!”

宫野:“不是害怕,是事成之前不想惹麻烦,谁能是咱们父亲大人的对手?”

三木想了想点头,冲后视镜挑了挑眉毛笑:“没错,父亲大人无所不能,不然这个姓颜的也不会像狗一样主动求着为我们办事,呵呵,……想像我们一样永生不死,就得拿出诚意。”

颜灼盯着后视镜里的人没吭声。

因子怒瞪:“闭嘴!不许你这么说颜!他是我们这边的,是同伴,今天没有他,我们就抢不到鬼修!”转眼又对颜灼小声道:“颜,你别生气,三木嘴贱,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颜灼面色不改:“不气。”

说着猛转方向盘,车子在近乎三百六十度的弯道上急急转了个弯。

三人齐齐撞向车门右侧,惨叫连连。

三木大骂:“八嘎亚鲁!姓颜的,你故意的是不是!”

颜灼:“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到镇上,不然你们被太阳晒到了我可不负责。”

紧接着又是一个急转变,三人齐齐撞务车门左侧。

三木气红了眼:“该死!该死的太阳!该死的血!该死!”

宫野自我安慰:“没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天亮了,黄老头儿去世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村里村外,前来吊念的人越来越多。

按照村里习俗,是要全村的人聚在一起摆流水宴的。

所以帮忙处理后事的,布置桌椅的,炒菜的人挤满整个院子,人声嘈杂,热闹非凡。

唐笙虽然在躺床上,却一直没合眼,倒是唐谣趴在她床边睡着了。

而鬼婴,大概被颜灼那一鞭子抽得心碎成了渣,不知道躲在哪里哭去了,直到天亮了许多,才可怜巴巴地趴到唐笙床下委屈地喊:“嘛嘛,嘛嘛……”

连蹦都蹦不起来了。

躺了几个小时,筋骨恢复得差不多,唐笙小心翼翼下床,摸摸鬼婴的头,把它抱起来叹气,竟然有一种同病相连的感觉。

念祭文,做道场,黄老头的后事搞了整整三天,直到第四天早上才出殡。

唐笙和唐谣跟着一群人送他到墓地,手抓一把泥土撒在了他的棺材上。

等所有亲朋友好友都散了土,负责埋葬的几个村民手持铁铲不断地将泥土往棺材上盖,原本还是一个大坑的墓xue,转眼就变成了小坟包,名字也刻在了墓碑上——黄道仁。

三个字虽然不怎么好听,也不怎么显眼,甚至连照片上的人都丑得不忍直视,但往后的岁月里,每缝生辰忌日清明春节,坟前的香火蜡烛从来没少过。

丧事结束,村民们还在流水席上享受黄老头的丧宴,驱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