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耽美小说 - 狼人的祭品老婆(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是男人香甜气味的房间让它身心都快抓狂起来。

“唔……”

它只好瞧瞧抬起了头,把脑袋搁到床边看着男人的睡眼解馋,没想到却对上了男人含笑的眼睛。

男人早在秋深焦躁的在地板上翻身子时就醒了,听着秋深细微的、不满足的叹息声,他只觉得心头被一块小石头轻轻敲了一下,他的手指摩挲着胸前小巧的狼牙,下定了什么决心般,黑色的眼眸微微亮了起来。

“窝,帮你”

他对床边的那颗在夜晚的暗淡下依旧显得白兮兮的大脑袋说道。

他侧身下了床,不出意外的被白狼稳稳接住。

在白狼惊喜的低吟中,男人毫不犹豫的单手握住了那根冠沟已经兴奋的滴出液体的兽根,他先是撸动了几下,随即倏然想起了白狼那天按在自己头上的爪子。

“唔……”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张开嘴,伸出了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硕大的茎身。

白狼呼吸一滞,连耳朵都僵直的立了起来,看着男人在夜光下暗红色舌头附在自己的欲望上,这头色狼竟然罕见的害起羞来。

“嗷呜……”它发出了愉悦而满足的声音,尾巴轻轻晃动着,又把兽茎往男人嘴里顶了顶。

男人一边用手指照顾着粗长的根深,一边舔弄着兽根的头部,最后甚至张嘴将冠状沟含了进去,即使这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男人不断吞咽着自己的口水,吸吮着嘴里的兽根,比起发烧时被迫给白狼koujiao的那次,更加小心的避免用牙齿碰到冠沟,并用舌头细细舔弄着。

他的yinjing也在这时悄悄立了起来,笔直的戳在自己的小腹上。

然而这个角度,秋深根本无法看见男人与它同样的欲望,他只能微微调整姿势,让自己完全趴在白狼身上,嘴里更加卖力的吞吐兽根,手却悄然收了回来,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

秋深爽在正当时,根本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小动作,它只是倒在地上幸福的呜咽着,感叹祭品大度的帮忙——它真的没想过他能为它主动做到这一步。

男人其实对自慰这种事不是特别在行,他很少产生欲望——大部分都发泄在了战场上对敌人的挥刀中,这让他以往仅有的几次晨起的自渎都是草率而粗糙的。可这一次,当他自己的手指撸动起yinjing时,男人的脑袋里却忍不住浮现出了秋深的舌头与那晃晃的尾巴。

他用舌尖在秋深的冠沟上打转的同时,也忍不住幻想着秋深的舌尖在自己的guitou上舔弄,这种双重刺激使他的撸动虽然如往常一样粗糙,可身体却诚然起了更大的反应。

他红着耳根,乳尖也立了起来,胸膛忍不住磨蹭着白狼下身的硬毛,希冀得到更多的快感,肿胀的xue口也被身下垫着的狼尾根上绒绒的软毛刺激的发痒。当秋深低吼着在他嘴里爆发的同时,他也一抖一抖的将精华全部泻进了自己的手心里。

虽然男人咳嗽着吐出了自己的液体让秋深有点可惜,可它仍心满意足的直起上身用鼻头碰触了他的耳朵,脑袋亲昵的拱着他的肩膀。而后,它却在意料之外惊讶地发现了男人来不及掩藏的一手白浊,呆愣之后,它明白了刚刚男人在自己身上那细微而持续的颤抖的原因。

原来男人也感到了快乐,它的绿眸顷刻间在夜色中变得更亮了。

它低头叼起男人的左手,温柔的舔舐着上面,然后,在男人羞愧的目光中把上面的脏污尽数卷到了自己口中。

在那之后,一切尽归平静,男人很快就面带红霞的在床上沉沉睡去,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身上盖着白色羊绒毯子,与前半夜唯一不同的是,男人的腰上搭上了一只巨大的爪子,一头重新占据了床铺有利地势的,正在舒坦的打着小呼噜的大白狼的狼爪子。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我没写出来,但其实祭品应该已经明白那颗牙的寓意了(抱头),他现在谈不上多喜欢秋深,只是因为处境原因对秋深产生了很强烈的依赖感,并且,某种程度上,他可能也觉得这头萨摩耶有点傻萌(当然不包括啪啪啪这种事,秋深:我兽形长的粗怪我咯??)

明天的那一章应该是发情期最后一天的rou,但我更想写人狼日常,so,有点纠结,虽然日常也有rourou,不过相比之下属于饭后甜点那种。

彩蛋是1000字rou蛋,祭品午夜的补偿,包括koujiao和自渎情节(/////)(虽然我知道有的亲懒得敲蛋,但是正文这个结尾窝真的接不下去rou啊,哭cry)

另外,真的超感谢大家的评论收藏,诶妈我收藏居然破百了,开心到炸裂!

(づ ̄3 ̄)づ抱紧你们!

第6章白狼祭品的油腻日常(欲求不满的祭品/白狼装睡被祭品koujiao/发情残余/rou蛋颜射cao哭祭品)

秋深的第一次发情期顺利结束,代价是之后男人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连下地的力气都没有,整个腰身都像是废掉了一样。

在这期间,秋深除了每天定点到附近森林捕猎外便是守在床边自行忏悔。

在发情期内已经吃饱喝足的秋深,尽管对男人已经有着说不清道不尽的欲望,但并没有继续对祭品继续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充其量就只是亲亲祭品痊愈后愈发俊帅的脸颊,及每天晚上都自觉把男人圈进怀里,当人形抱枕用。

在秋深的照顾下,祭品安然无事的养了小半个月的伤,体力几乎恢复了他在战场上的鼎盛时期,就连骨折的右臂也能微微摆动了。

祭品有时也会觉得奇怪,白狼在把自己折腾惨后居然转了性子,不再围在自己身边发出包含情欲的呜咽声了。一方面,祭品觉得松了口气,为终于不用再承受那种激烈的快感而感到庆幸,可另一方面,在发情期那五天被白狼折腾惯的身体却仿佛开了窍般,有时竟也偷偷渴求起白狼的深入来。

当祭品的右手已经能勉强用力握住东西时,他背上从阁楼里翻出来的看上去已经有很多年没用过的一把长弓,跟着秋深一起去了森林里打猎。

秋深跟在男人身后,亦步亦趋,它着迷的看着男人倾长矫健的背影,包括宽阔的肩膀,劲瘦的窄腰后挺翘的屁股,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忍不如狠狠吞了口口水。

就算不在发情期,男人性感的身体也依然能成功的撩拨到它。

它加大了步伐窜到了男人身侧,舔了舔男人的耳根,满意的看到男人轻喘了一声,敏感的耳后变得红润,它欢喜的摇了摇尾巴,却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好不容易摆脱发情期,比起随时随地发情的野兽,它还是想稍稍改变一下自己男人心里的形象,孰不知男人却因为它突如其来的亲亲昵举动而悄悄悄收紧了下后xue。

祭品红着耳根,左手用力拉开了长弓,“嗖“的一声,长箭精准的扎进了远处草丛中一只潜藏的灰色肥兔子的眼睛。

手指在弓箭上细细磨了一下,男人吐了口气,走上前去,利落的掏出怀里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