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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付出多少吧。爱着他宠着他,如果他要星星,尽你的能力,摘你能摘到的最大的星星给他吧。凌晨的中考,报的是全市最好的高中,也是唯一肯收本市学生寄宿的学校,曾杰当然知道凌晨的意思,可是一个学生要上最好的学校,你怎么可能哀求:“不,你不要去,再给我三年时间。”凌晨补功课,直补到深夜,曾杰给他做夜宵,凌晨一边吃粥一边看书,曾杰坐在一边看着,这个小孩子做事有股韧劲,从前也不见他这样用功,现在他想离开,他想过正常生活,可以一整天目不斜视,不做完功课坚决不睡,不管多晚睡,闹钟一响,立刻跳起来。如果凌晨想离开他,他是留不住的。凌晨吃完粥,把碗放在一边,曾杰过去收拾,凌晨好似才看到他,歉意地笑:“就快中考了,考完就好了。”曾杰笑:“应该我对你说,好好学,考上了,我带你去旅游,喜欢哪里?”凌晨侧头:“马尔代夫,水清沙幼。”麦兜的口气,让曾失笑。凌晨把手放在曾杰手上:“别对我这么好,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别把耐心一下用光了。”曾杰微笑,抬起凌晨的手,轻轻一吻。小家伙安慰他说还有好多时间,是承诺吗?真的还有好多时间吗?他真的并不是打算离开他吗?凌晨还是在曾杰房里睡,即使再晚睡,曾杰也等他,在床上闭着眼睛,听凌晨轻手轻脚地脱去衣裳,慢慢地在被子里缩到他身边,曾杰假装睡着,翻个身,把一只手放在凌晨肩上,凌晨永远选择背对着曾杰,或者他喜欢后背暖暖的感觉,喜欢身后有个依靠的感觉,曾杰知道他喜欢,因为可以感受到小家伙是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直到后背与他的身体有接触才会松一口气的。有时凌晨睡得比较早,不管在做什么,曾杰也会陪他,可是不过什么时候睡,凌晨都是一脸疲惫,谁忍心招惹他。凌晨前面的隐私女友,经此一劫,竟未被出卖,大为感动,一个夏日的傍晚跟在凌晨身后,凌晨只当不觉,小女孩儿直跟到曾家楼下,凌晨不愿被曾杰看到身后有人尾随,只得远远站住。身后有草地野花,身前车水马龙不住地流转,小女生站在他旁边喃喃不能做声,秀丽的小脸涨得通红。凌晨转过头去,只见阳光将那女孩儿的头发照成淡棕色,半边脸上汗星闪闪发光,小小的粉红嘴唇微微嘟起,不知为了什么总是欲述还休欲述还休,凌晨想:“你这个小孩子倒底有什么话不能说出口呢?”那个小女孩儿双手都发起抖来,凌晨只得微笑:“天气这么好,真想去郊游划船游泳野餐。”小女生双眼发光。凌晨苦笑:“可惜没有时间,快中考了,考完了,大家就可以一起出去玩了,多好。”那女生点点头,还是不能开口。凌晨说:“快回家吧,考完了,我约你出去玩。”那张幸福的脸,一点遗憾没有的狂喜的脸,笑着点头再点头,眼睛里的幸福就快要冒出来,凌晨只得笑了:“去吧。”那女生挥手说再见,转头离开,又回头来看凌晨,然后一头撞上行人,再一次涨红脸,飞快地跑掉了。凌晨站在夕阳里,忽然间明了,自己已经永远无法恋爱了,带着那样黑暗的一个秘密,如果去爱与被爱?永远不能向自己所爱的人倾诉自己为什么神色黯淡,为什么在夜里怕一个人独处,为什么喜欢一天刷四五六七次牙洗三次澡。他心里有一个让人恐惧的大大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隐隐做痛,可是他不能说。那么,他在女人眼里,会不会始终是一个有秘密的捉摸不定的怪人呢?所谓恋爱是两个人发生亲密关系,从灵魂到rou体,即使不能溶为一个人,也希望尽可能接近再接近,可是,他不能,让任何人再接近他。不过不要紧,天底下没有爱的婚姻多得是。天底下没有爱的人也多的是。还是,先活下去再说吧。先解决衣食住行再谈感情空虚。年轻的女人的吻会是什么样的呢?曾杰的嘴里,总是有牙膏,漱口水或口香糖的味道,凌晨知道,曾杰怕他嫌弃他,一直不住清洁自已,可是有时凌晨还是会想知道,一个年轻的女人,嘴里会是什么味道?如果她刚吃完巧克力,闻起来会不会象一块蛋糕?凌晨微笑,要不,等中考完,真的去约那女生,尝尝她是不是真的象一块蛋糕。听说,年轻女孩儿身上会有一股奶味。凌晨,在白天发誓,拼尽全力也要离开曾杰,到了夜里,却将后背贴到热身体上去吸取温暖。阳光下,凌晨觉得自己肮脏,夜里,凌晨觉得孤单。一天夜里失眠,辗转不能入睡,凌晨回过身问曾杰:“你醒着呢吗?”曾杰说:“我醒着。”凌晨说:“抱我。”曾杰紧紧抱住凌晨。凌晨说:“你可知道我恨你?”曾杰沉默。凌晨说:“就象恨我母亲。”曾杰沉默。凌晨哭了,泪水不住地流下来。曾杰抱凌晨紧紧搂在怀里,凌晨低下头咬他手臂。疼痛难忍,曾杰慢慢绷紧身体,然后手臂开始发抖,不由自主地想缩起身子,团成一团,凌晨感觉到后背的那个人肌rou跳动抽搐,他觉得快意,一下一下用力,轻点重点,控制那个人的rou体反应,那个人沉默不出声,痛得受不了也不出声,不反抗不挣扎,可是rou体出卖他,凌晨自那绷紧与跳动的肌rou感受到更直接坦白更动人的哀叫。rou体不受控制的挣扎,曾杰的rou体不再爱曾杰控制,它们接受凌晨的控制,他让它们什么时候跳,它们就什么时候跳。凌晨的牙齿在曾杰的手臂上错动,曾杰再忍不住,整个身子都支起来,半跪着覆在凌晨身上,他的手臂还是没有动,凌晨松开牙齿。曾杰吐出一口气,疲惫地倒在床上,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上面布满细小的汗珠。凌晨伸手轻触那齿痕,曾杰身子一颤。凌晨问:“痛吗?”曾杰说:“只要你喜欢。”三十一,那首歌凌晨问:“你听过这首歌吗?”曾杰侧耳听: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往往有缘没有份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谁是唯一谁的人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美丽的人生善良的人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忘忧草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个小岛某年某月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