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同人小说 - [鬼灭时炭]舌钉和第一次在线阅读 - 第一次

第一次

    “炭治郎——”

    长发的少年拖长了音,束马尾的发绳末端,两颗坠子突然碰撞在一起。

    叮。

    “嗯?”炭治郎如梦初醒,他扭头看向一旁的同伴,“怎么了无一郎?啊,你的冰棍要化了。”

    时透无一郎拎在手上的冰棍已经化了小半,甜腻腻的液体滴了一路。

    他听了炭治郎的话,立马把冰棍往嘴里塞,还嘀嘀咕咕道:“忘记了。”

    过了会儿,无一郎把冰棍咔吧咔吧咬碎吃下去了,炭治郎才知道他准备说什么。

    “可以做吗?”

    “什么?”炭治郎作为一个正直的高中生,对于这种词汇并不敏感。

    红灯亮起,两人一同停下,无一郎叼着木棍没有说话,似乎又走神了。

    夏日的风是闷的,只有走动时带起的风才凉快。两人停在人行道前一会儿,背后的衣服都汗湿了。

    炭治郎和无一郎待久之后也染上对方的习惯,比如突然发呆,他在想高二的暑假该怎么过,首先要帮店里的忙,弟弟meimei的作业要督促,还要去鳞泷先生的道场训练,这样一算好像比上学的时候更加忙了。

    就在炭治郎模拟新的面包口味时,绿灯亮了。

    无一郎走在他前面,他随后快走两步跟上。

    “zuoai,可以吗?”

    这次他听清楚了。

    “可以吗?”

    这是无一郎在炭治郎走近他家后的第三次发问,第一次是进门的时候,第二次是在卫生间门口。

    第三次是现在。

    而炭治郎的回复从红着脸点头变成冷静的嗯。

    “已经灌过肠了,没有问题!”

    关于上下的问题两人讨论过,温柔的长男决定自己当下面那个。

    “而且如果无一郎在下面,我会非常害羞的。”炭治郎小声道:“被这样好看的人注视,谁都会停下动作吧?”

    被夸好看到让人停止动作的无一郎,被男朋友直白的话语定住了。

    现在两名男子高中生脱得只剩裤衩,坐在床上面面相觑。

    “先试试敏感点吗?” 无一郎指着下巴,“这里,据说很敏感。”

    炭治郎点点头,看到对方靠近,就抬起下巴闭上眼。

    不过要怎么试?

    小小的气流经过下巴,为了方便动作,无一郎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也许是支在床上,是吗?

    他被那股气流带入了奇妙的世界,大脑暂时放空,麻麻的,痒痒的感觉一路传递到大脑,加工成名为快感的东西,扰乱了他的呼吸。

    无一郎对着下巴吹出气,接着用鼻尖凑上去,据说在这个地方有气味腺,但人类也闻不出,他只是想这样做,就和小动物蹭人一样。呼吸的气流与吹出的气流又不一样,呼吸的气流是暖的,带有体温,灼烧人理智的同时激发出某种原始的欲望。

    他用嘴唇去触碰,发出模拟亲吻的啵啵声,可能是觉得还不够,张嘴用舌头在下颚的皮肤上打转,唾液画出的线是细的,控制了舌尖大小,他认为这样比一舌头舔上去有意思得多。果不其然,这样做的时候炭治郎深吸一口气,之后停了几秒才吐气。

    “舒服?”他贴着那片皮肤问,转而用牙,咬住一小块皮rou轻拉,然后放开,或是张大嘴,像猫科动物咬住动物咽喉一样,不过他没咬住,只用牙刮过去,合上的时候发出清晰的咬合声,炭治郎又吸气,这对他也很管用。

    炭治郎从喉咙发出声音,很模糊,无一郎想这应该是是认同,就继续往下,担心自己误解,还是多问了一句。

    “可以往下吗?”

    有着石榴石颜色的眼睛睁开,低头,略显拘束地向对方靠近,嘴唇停留在很近的地方就不再往前了。

    “要亲吗?”无一郎问,他在这次性爱的实践中问了太多问题。

    他说话的时候,气流打在炭治郎嘴唇上。

    “舌钉,摘掉了?”炭治郎问了不相干的话。

    “嗯。”无一郎点头,有些急躁地用嘴唇去蹭炭治郎嘴角,“亲?”

    亲。

    他没说出口,直接亲上去,亲吻的经验有很多,每次无一郎在恰好或不好的时机都会询问,炭治郎每次都会同意,有时是点头,有时是小声的嗯,反正最后都要亲的。

    舌钉摘了,就像脱骨的炸鸡,爽快地一口就能享用柔软的肌rou组织,往常碍于舌钉,总是有几分顾忌,现在经过那个小小的凹陷,还会坏心眼地钻一下,叫无一郎一抖,按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直接把人推到在床铺里。

    他们是睁着眼接吻的,无一郎能看到炭治郎眼里的笑意,炭治郎也能看到无一郎惊讶的眉毛。

    “炭治郎——”他又拉长声音叫人名字,一边撒娇,一边埋怨。

    炭治郎安抚似的抚摸对方背脊,那肋骨外面包了一层肌rou,再是皮,起先他看无一郎觉得对方很瘦弱,但是相处久了才发现人家只是看着瘦,身上肌rou一块不少。

    “生气了?”他抱着对方,在看不见脸的情况下主动了许多,手延脊椎向下揉捏臀大肌。

    无一郎趴在炭治郎身上,“有一点,”然后放松了臀rou,“这样很舒服,你喜欢屁股吗?”

    “我喜欢无一郎。”这种时候回答对于躯体的喜爱也太奇怪了,不说谎的正直高中生决定拐着弯表达自己的意见。

    “我也喜欢炭治郎!”

    这场性爱真正灾难的开始,是无一郎脱掉炭治郎裤子,手里拿着润滑剂的时候。

    两人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年,虽说过两个月就高三了,但对于性,特别是性快感方面的经验还是比较少的。

    “炭治郎,要koujiao吗?”

    无一郎这样问的时候,手里握着炭治郎的性器,通过对方的呼吸调整用力大小。

    “不了吧?”炭治郎不敢看无一郎,用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

    他感觉停留在胸口与锁骨的发丝流动,顺着腰腹往下停留在胯骨附近,温热的气流拍打在难以启齿的地方。

    “可以吗?”无一郎问他。

    炭治郎不想回答,这有点太刺激了。

    “很舒服的,我看视频里都这样。”

    他似乎在闻味道,“而且炭治郎的味道也不难闻,我想试试。”

    话说到这份上,炭治郎只能胡乱点头表示同意,他本来没想这样,最好是直接进入主题,有痛也是他受着。

    但是无一郎不愿意,确定上下后查了很多资料,他想让炭治郎也舒服,而不只是为了让他舒服。

    用手可以自己实验,嘴就不行。他轻轻含住guitou,又松开,舔舔渗出的前液,舌尖在小孔打转。

    “嘶!”炭治郎动了一下腰,胯部往后退,无一郎只当是自己技巧太差,忙问:“弄疼了吗?”

    “有点,奇怪。”炭治郎把手放下来,看着天花板。

    “舒服吗?”无一郎追问。

    应该是舒服的,但是直接说出来非常羞耻。炭治郎也不想说谎,一咬牙答了舒服。

    这给了无一郎莫大的鼓励,拿了小红花的少年含住自己的考卷,小心地用嘴唇包住牙齿,用舌头和上颚模拟性交,头发用一只手拢住归到一边,跨坐在人腿上,脑袋起起落落。

    他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在逐渐变硬,软趴趴的海绵体抽血膨胀,想要吃到底就要更加深入。无一郎先退出来,舌头在性器下方的囊袋逗留,这里没有前面的部分敏感,如果用嘴含住在口腔里挤压,也会产生不一样的快感。

    “无一郎!”炭治郎没想到那个地方也被照顾到,一紧张,连着床单把对方的头发抓住了,驾驭马匹那样扯了一下,算是训斥。

    被扯了头发的人有点委屈,松口,往上爬了一点,趴在炭治郎胸口,喵喵两声。

    “你太过分了。”炭治郎拍拍对方的脑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太狡猾了,都是你在让我舒服。”

    “网上说下面的那个第一次都不太舒服,”无一郎把脸贴在少年的胸口,“我想让你舒服。”

    心跳如擂鼓,撞得无一郎脸红,只好把耳朵挪开,把丢在一边的润滑剂拿起来,“那我开始了?”

    炭治郎的小心脏突突跳,他想,幸好他是下面那个,不然听到这种话,腿都软了,还怎么做。

    第一次对于身体内部的探究总是缓慢而紧张的,无一郎沾了透明膏状物的手迟迟没法落下,又想开口问,炭治郎怕他问出口,主动曲腿顶胯把那地方露出来,闭上眼,任人宰割。

    食指在紧闭的地方触碰一下,对方主动放松肌rou,露出一点rou色的内在,上方的性器微微跳动分泌出前液,散发着主人独有的气味。

    无一郎想了想,加重力道,终于戳入肠道,温热紧致的手感叫他免不了遐想,那可真就是张嘴,咬着了就不松开,肌rou群压迫着其中异物,几乎把他的手指融化。食指整根没入的时候润滑剂临时退场,他抽出半截食指,在直肠正面摸到一个硬的圆形凸起,想也不想就按下去。

    炭治郎抽气,性器跳动,坏心眼的少年立刻张嘴含住,食指绕着凸起按压打转,双重刺激下,未经人事的高中生在恋人嘴里交代了。

    他还抓着床单,大口呼吸,刚刚一刹那的快感随着射精从身体里流走,从前列腺得到的性快感与自慰无法相提并论,或者说得到快感的过程就很不一样,按压直肠正面的腺体,光是手指就能这样,那如果真的进来了......

    “舒服吗?”无一郎小声询问,他第一次看到恋人高潮,突然加快的呼吸,收紧的肌rou,微张着嘴喘气,压抑着没有发出声音,床单被抓皱了,打开的大腿也好像要收紧那样,股四头肌高高隆起。

    像是引颈高歌的鹤,跃出水面的鱼,他试图找到对应的描述做成关联,但所有美的事物都可以与之关联。

    “炭治郎?”他上前,啄一下对方的眼角,啄一下眉骨,用手抹去他额头上的汗珠,逼得炭治郎不得不睁眼,眼睛没法对焦,徒劳地看着那张脸。

    “很舒服,无一郎。”他弯弯嘴角,伸手揽住对方,“很刺激,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感觉。”

    这样说无一郎就开心了,但是炭治郎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噌地坐起来,“那个,刚刚你喝下去了吗!”

    “喝下去了!炭治郎的味道很好哦!是因为饮食均衡经常锻炼吧!”

    “那个东西不可以乱喝的呀!!!”

    “因为是炭治郎所以没问题的!”

    “不是这个问题......算了继续吧。”说着又躺下了。

    这之后的拓张异常顺利,也许是刚才的对话缓解了气氛,炭治郎逐渐能出声了,相比先前只能靠呼吸声判断,明朗了不少,无一郎小心地在肠道里进出按压,时不时去碰碰前列腺,换来对方诚实的呢喃声,但加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炭治郎皱眉,显然是不舒服,他就去亲吻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舌尖游走一直到大腿根,这种刺激暂时压过了后xue的感受,头皮发麻,忍不住蜷缩脚趾,快感蔓延到身体各处,指尖发颤的同时也让下腹的某处重新充血。

    明明刚刚才射过,现在却重新站立起来,只能说高中生精力旺盛,或者他的恋人学了过多的小技巧。

    无一郎用空闲的那只手点点那小眼,沾上了一点透明液体,“炭治郎,又立起来了。”他舔舔手指,似乎那只是吃完薯片后,手指上的调味粉。

    “无一郎呢?”画面太过刺激,炭治郎略微别开眼问道,于是他的手被恋人引导着按在某处,隔着内裤触碰对方的欲望。

    “我从一开始就勃起了,因为是炭治郎。”他用炭治郎的手拉下自己的内裤,毫无阻隔地贴上自己的性器,“和自己摸的感觉不一样,是因为我喜欢你的缘故吗?”

    之后无一郎去简单清洗了手,顺便脱了内裤,炭治郎被直球击中倒地不起,等人把东西抵在xue口了才回过神。

    “我进来了,痛要告诉我。”他多说了一句,因为知道再提问可能会被恋人打。

    这次要进去的可不是手指,少年的第二性征发展良好,在同龄人中也是拔尖,想到要把这种尺寸的东西,放到刚才连进去一根手指都会被挤压的地方,除了莫名的兴奋还有担心。

    真的能进去吗?他试探着用力,有润滑的帮助非常顺利,但不过进去个头。炭治郎又皱眉,全身都绷紧了,无一郎在里面也不好受,俯身亲吻恋人,双手相扣,安抚了一会才觉得肠道内略有放松,前后摩擦了一番,腰部用力,一举挺进。

    炭治郎紧跟着咬了无一郎的舌头,急促呼吸,抓紧了对方的手,又紧张起来。

    “很疼吗?要我退出来吗?”无一郎用鼻子蹭蹭炭治郎,“也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做,今天就到这里吧。”

    “不,等一下,不是疼。”炭治郎及时叫停撤离行动,“感觉很奇怪,而且会碰到前列腺,很刺激,我应该是还不适应,真的不疼,就是奇怪。”他再三重复了自己没有忍耐疼痛,尽量找回了对自身的控制权,放松下来。

    无一郎惴惴不安,半张着嘴呼吸,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难以自持,只想趴在人身上晃动腰肢,把所有的爱意都倾泻出来。

    “炭治郎,”他贴着对方的耳垂,声音腻得像蜜,小猫似的叫唤:“好舒服,好热,炭治郎。”

    那外物终于开始动了,退出来大半,又进去一点,最后维持在这个范围慢慢抽动,小他一岁的少年小声地喘,发出呜咽,浑身都在发烫。

    那听起来可不像是上面那位的声音,炭治郎想。他的性器在这不自然的交合中快速充血,抵在无一郎的小腹,前液擦在上面,变成了亮晶晶的一片。

    “无一郎,无一郎!”他松开交握的手,又重新把手攀附在对方肩膀上,“我没关系,很舒服,你可以自己来,不用顾忌我。”

    长发离开床面,无一郎直起身,看着炭治郎,突然用力顶进去,这一下是完全进入,炭治郎惊叫一声,人也被顶得动了。

    “可以这样吗?”他低着头小声问,“想让炭治郎这样叫,我想听,而且很刺激。”

    刺激,舒服,这两个形容词贯穿整场性爱。

    “嗯,可以!”炭治郎点头。

    之后就一直维持着这种力度,炭治郎恍惚中觉得自己在骑马,两条腿架在对方肩膀上,身体不停晃动,下半身已经麻木了,留下来的只有快感,他徒劳地扭腰迎合,最后在一个热烈的吻中两人双双射精,无一郎好像是小声问了什么,他点头了,恋人就兴高采烈把他翻过去,趴在床上,慢慢的抽动,用唇舌去戏弄腰背的皮肤。这个姿势并没有用很久,做了一半他又被翻过来,胸肌被捏出形状来,接着被凑上去的牙齿检验了一番,红的手印,红的牙印,乳尖却一直没被动,无一郎可能是意识到炭治郎的想法,来了句想戴着舌钉舔,被揪着头发咬了很久的舌头。

    炭治郎的肺活量比无一郎大一点,在恋人因为缺氧晕乎乎的时候,他抱着人翻身,自己坐起来,扶着膝盖把恋人的性器吞吞吐吐,或者坐下,完全吃进去,晃动腰部前后移动,仰头发出一声长吟,叫恋人看射了,又被拉下来压着做了很久。

    他们几乎连续做了两小时,最后瘫在床上,腰腿无力。精神头比较好的小孩把路都走不稳的恋人抱去卫生间清理,顺便也打了泡沫清洗身体,两人紧贴着,倒也没升起欲念,他们太累了。

    最后的最后,炭治郎坐在椅子上指挥无一郎换了床单,看着他把床单塞进洗衣机,才艰难走了两步路躺倒在床上。无一郎开了洗衣机,再把舌钉戴上,吹干头发也和炭治郎躺一起去了。

    也不知道是谁嫌空调冷,扯了毯子的一角还不忘给另一人分享,两人盖一条毯子,只好紧紧抱在一起,呼吸汇成温暖的云,载他们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