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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纽扣与祖拜尔剧场(结肠play,失禁)

    时间来到一年一度的花神诞祭。在过去几个月里,须弥的大建筑师、名声在外的艺术家卡维先生度过了一段如在梦中的生活:桑歌玛哈巴依老爷的项目平稳推进,且看不到半分资金短缺的迹象;讨厌却聪明英俊的学弟被自己收服,甘心翘课回家洗手作羹汤。

    每当在须弥城碰见熟识的学者,他都会炫耀:“以前我不理解那些急着下班的人,如今才知道,有人在家等着自己,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尤其是当这个人是艾尔海森时。”

    此时事情往往会有两个走向:

    一是对方疑惑发问:“艾尔海森是谁?”

    卡维答:“是我的一位学弟。才华出众、仪表堂堂,还做得一手好菜。”

    二是对方恍然大悟:“是那个艾尔海森吗?我听过他的学术汇报,真是匪夷所思的角度啊!”

    卡维强调:“不仅如此,他还仪表堂堂,做得一手好菜。”

    最终都导向同一种结局:

    “那还挺不错的。不过你这么高兴,是在和他恋爱吗?”

    这时卡维就会脸红:“当然不是!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然而人类总是如此奇妙,当某件事被频频质疑时,就连当事人也会产生疑惑。

    “你不会有点喜欢我吧?”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地拉起裤子,说道:“如果你愿意这么认为的话,我没意见。”

    卡维笑道:“得了吧,口是心非的家伙,你的海绵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顺理成章地,言语消弭在唇齿之间。当争论的双方都赤裎以对,即使最睿智的辩手也会默然缄口。

    “是我过去一周冷落你了吗?亲爱的学弟,你似乎找不到那个让我高潮的地方了。”

    艾尔海森道:“我不同意你的说法。高潮并非性爱的目的,就像『真理』并非智慧的终点;我们这种无益于繁衍的活动,又为何一味追求排精呢?”

    卡维气哼哼道:“如果所有的jingye都是为了繁殖,那么几个月前你就应该拒绝我,然后找个女孩子结婚。许多宝贵的事物都谈不上『有价值』,可这并不妨碍人们追求它。总之,我是要爽到的,有本事你今天就别射!”

    感受到胯下更深的吸吮,艾尔海森问:“在奥摩斯港一周,你难道没去找那些‘熟人’吗?”

    卡维:“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从不在工作期间乱搞。”

    他狐疑道:“难不成我出差的时候你和别人做了?”

    艾尔海森:“还没有。”

    卡维瞪眼:“还、没、有?”

    “因为你的衬衣很舒服,而我恰好没有碰上合适的人。”

    卡维:“我就说怎么有一粒纽扣松了……真是的,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随便。”

    艾尔海森道:“因为你的注意力总是在我脸上,还有裆部。”

    卡维脸色一僵:“你发现了?”

    “我还发现你第三在意的地方是躯干。怎么,很感兴趣?”

    卡维尴尬抠屁股蛋:“只是奇怪一个学者为什么长这么结实。你倒是动啊。”

    艾尔海森:“你没感受到吗?”

    卡维:“感受到什么?”

    “你的里面,正在打开——”

    “什……快停下!”卡维表情扭曲,“好痛!不会捅到胃里了吧?我感觉有东西破了!”

    艾尔海森道:“只是结肠口。”

    他丝毫没有理会学长的拒绝,而是继续厮磨、牵扯不休。

    “放心吧,你会如愿爽到的。”

    忙于工程与款项的卡维自然不知,器大活好如学弟,也曾被列入『ONE-NIGHT』(一夜情)俱乐部黑名单。在经历过数位床伴后,此人不体贴的名声已经传遍须弥城,再也没人愿意和他上床了。

    如今新一任受害者已然入彀,他的身体因情动而发热,仅剩的意识却抗拒道:“等等,好奇怪…好痛,呜…太深了……”

    艾尔海森抬起卡维的脸,这只脆弱的小鸟又哭了,他摸到满手濡湿。

    “你说,它是不是鼓起来了?”犹嫌不够似地,他捉住卡维的手按在某处。

    金发的鸟儿慌张道:“真的……我是不是被玩坏了?艾尔海森,你…啊!你这混蛋!”

    倒霉的金主在羞耻、无措和惊慌中高潮了,艾尔海森受用着紧致的肠道,在他腹部寻找着。

    “我曾学过生论派的课程,当时讲到『生殖』一节,为了教学,讲台上的学者搬来了模型。他说:男性的肚子里有一个隐藏器官,可以划分性功能障碍的成因;若受激后仍未勃起,即是生理障碍,反之则是心理障碍。”

    “虽说一般采用肛门指检法,但对某些人来说,体外刺激依然奏效。”艾尔海森轻压卡维小腹,在他崩溃的呻吟中得出结论,“看来学长很是健康。”

    禁欲一周的yinjing排空了,括约肌却空荡荡地敞开,少顷,开始流出失控的尿液。

    卡维头脑发蒙地失禁,等到理智回笼时,已尿湿了一小滩,而艾尔海森还存在感十足地插在他屁股里。

    “醒了。”始作俑者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卡维抹了把脸,生气道:“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艾尔海森揉了揉他的yinjing,说:“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爽到’,不是吗?”

    卡维红脸:“那也没必要……”

    艾尔海森:“你也可以选择报复回来。”

    他将湿淋淋的roubang撤出,放到卡维嘴边,由此招来一句嫌弃:

    “刚从屁股里拿出来的,我才不吃。你给我洗澡去!”

    于是转战浴室。

    卡维十足别扭地含进guitou,心里都是对艾尔海森的烦躁:要不是这人,他也不会将昨天才换的床单弄脏。更别说桀骜不驯的学弟还拒绝帮他清洗,并振振有词:“『Sugar Baby』的职责并不包括家务。严格来说,床单的损耗成本与酒店房费同属一类,是金主应该承担的部分。”

    哑口无言的金主尽力吞咽,终于将学弟的大rou吃进了多半。可是某人仍未餍足:“还有一截。”

    给我适可而止吧。卡维的眼神这么说。

    落在艾尔海森眼里,却颇有些意味深长……

    “你把我嘴角都磨破了!”卡维控诉道。

    艾尔海森说:“我替你洗了床单。”

    卡维:“然后因为有人笨手笨脚,成功错过了祖拜尔剧场的演出。”

    艾尔海森看了眼窗外的夕阳与床单,说:“这正是我不同意白日宣yin的原因。毕竟总有人不知节制。”

    卡维恼怒:“拿着衬衫自慰的人没资格这么说!”

    艾尔海森:“恰恰相反,自慰与不知节制是一对反义词。管理性欲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自慰。”

    卡维:“真是大言不惭啊。可是这也无法改变你偷拿我衣服、还把它弄坏的事实。”

    作为补偿,艾尔海森陪卡维去了祖拜尔剧场。

    由于临近祭典,原本晚上营业的剧场将演出时间改到了下午,空出来的夜间则被用于花神诞祭排演。若在往常,此时的大巴扎必定人声鼎沸,美妙的歌舞与诱人的香气交织在一起,陶醉着艺术家的感官——而不是像今天这样,门可罗雀。

    橙色头发的舞姬在台上旋转,看她着装,多半是位学徒。

    卡维道:“这是花神诞祭上要跳的舞,可惜今天运气不好,没碰上首席。不过,嗯……这小姑娘也还不错。”

    艾尔海森冷眼旁观着,既没有卡维谈了一路的“灵感”,也没有教令院那些人口中的厌恶。

    卡维拉他在长椅上坐下,远处水面倒映出蜜一般的波光。学徒仍在舞蹈,四下寂寂无声。

    “你说,将要过生日的那位大人,我们的草神,会是怎样的神明?我还一次都没见过她呢。”

    艾尔海森道:“怎样都好。”

    只要能让这一切永恒。

    卡维撇嘴:“无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