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心术不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时候,也有过小半年夜夜笙歌酣畅淋漓的曼妙时光,自然也知道男女之事的奇妙,反而自从她跟顾延承隐婚开始,他们之间倒突然没了夫妻生活,那时候陈沫蠢啊,经历的男人不够多也就没有办法得出原本早就该得出的结论:男人身上公粮就那么多,都交代在外面了,你还指望他有精力回家浇灌你?

她那时候超级恋爱脑,还为此伤透了心,反复给丈夫找借口,自以为温柔地理解他工作忙事业紧张,也一遍遍反省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够又或者不复年轻不再漂亮……顾延承与她闹离婚的最后半年,陈沫的日子就像是清心寡欲的苦行僧,但她那时候还执迷不悟深陷其中。

常磊刚出现的那几个月,她算是真正又过了几回女人该过的日子,但是好景不长,那个男人蠢笨无大脑,最后给她带来了大灾难,也逼得她不得不铤而走险最终埋下祸根。

但是现在,陈沫万万想不到,自己会跟“仇人”在冰凉的地板上乱搞一通。

她反复自我催眠是在做梦来减少羞耻感,但是脑子也无比清醒:这绝对不是在做梦。

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清晰太真实了。

体内感觉到的饱胀是超乎寻常的清楚,男人guntang得呼吸,身体强劲的摩擦,仿佛熟悉却又原本陌生的撞击,简直能要了人的命,极致的疯狂冲击着大脑,陈沫都怀疑自己此刻成了泰迪精转世,不顾一切地想要,想要更多,更狠,更深。

陈沫觉得自己像是被下了药。

在偶尔一丢丢清醒的空当,电光火石之间,陈沫开始怀疑起自己之前喝过的陆小羽的水,她怀疑那水里被下了药。

可是这种怀疑很快又被另一波更激烈的快感打断,被耳边传进的男人炽热粗犷的呼吸声打算,男人的索取变得更加强烈,更加迫切,更加张扬。

“唔唔……”陈沫试图开口,却语句破碎得连不成完整的意思。

她的意识更是破碎飘零,压根不知身在何方

最终,男人闷哼一声狠狠撞进,陈沫觉得自己的魂都被撞散了,撞死了……她在恐惧与满足中悠悠睁开眼,泰迪精的妖术散去之后,发现自己正浑身溜溜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披头散发像只刚刚吸完精气的女鬼。

她身上压着个男人,两人的脸错开了,互不见表情,陈沫有限的记忆回笼,大约能回想起来此刻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但她怂,她在这一刻真的怂得发抖。

陈沫想:我要是跟姓陆的王八蛋睡了,我都看不起我自己。

我那顿打白挨了。

她晕晕乎乎,脑袋还泛着疼,动作粗糙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声音沙哑:“起来,你是谁?”

然后就是见证噩梦的时刻了。

当看到男人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陈沫恨不得自己性冷淡。

果然是陆饶。

他此刻还埋在她体内,抽身出来的时候,带出暧昧的水渍声,陈沫难耐地皱眉轻哼了一声。

陆饶若无其事地起身穿衣服,除了脸上还带着s精后的余韵,基本看不出异样,不过他倒是好心回了陈沫的话,“我叫陆饶。”

陈沫当然知道他叫陆饶。

陆饶却不大记得起她的名字了。

但他对这个女人是有印象的:这女人表面上看起来温温婉婉,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还畏畏缩缩动不动就卖怂,但她勾引男人十分有一手,否则当初常磊刚也不会那么快就上钩。

嗯,就不用口是心非遮遮掩掩了,陆饶事前事中事后都感觉很爽。

陈沫却感觉自己今天无端日了狗了。

哦不,是日了比狗更恶心的生物了。

“衣服穿上,我马上要出门,得把小羽放出来。”陆饶将她的裙子丢给她,自己光着半身坐在靠沙发上抽烟。

小羽,小羽,陈沫一想起那小孽障终于回过了神。

“陆小羽是你什么人?”陈沫警惕地问。

“我外甥,亲的。”陆饶瞥了眼自己身上的各种鲜红抓痕,啧啧啜了一口烟。

果然大小流氓都是一窝一窝地出的。

陈沫恨得咬牙切齿,“你外甥给我下药。”

陆饶翘着腿看她手忙脚乱表演穿衣秀,“哦”了一声,“原来是吃了药,我还以为女人都是你这么天然sao的。”

陈沫气得穿衣服的手都在抖。

妈的,这年头流氓还能倒打一耙。

陈沫愤愤地说:“这仇我记下了,提醒陆小羽小心点,寻到机会我绝对会弄死他。”

陆饶叼着烟笑出了声,心想:好啊,你赶紧去将那个混世魔王弄死,省了老子的事。

他倒是没想到这女人还能有如此气性。

陆饶边抽烟边开始穿裤子,还不忘提醒陈沫说,“小羽还被你关在浴室呢,刚才你叫得那么够劲,可能是刺激到他了,趁他现在多半没什么力气,你现在倒是开门进去啊,想怎么弄死他都可以——不过你好像也没什么力气了。”

“唰”地一声,

陈沫血液冲上头顶冲上脸,冲起来就是一巴掌直呼像陆饶挂着痞笑的脸!

啪!

这响当当的一巴掌下去,陈沫感觉比刚才高c还爽,骂道:“疯子,你们家大小都是属流氓的。”

陆饶猝不及防之下挨了这一巴掌。

陆饶活了三十多年,从没挨过女人的巴掌。

他当下熄了烟沉了脸色,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回骂道:“谁是流氓?是你勾引老子!”

“是你外甥给我下了药!”

“下你妈的鬼药!”

陆饶当场铁青着脸把她按沙发上了,扒她裙子,压她身上狠狠道,“现在没吃药吧?现在脑子清醒的吧?那就好好感受着别他妈嘴硬!”

“唔!王八蛋你干嘛——”

干嘛?

呵呵,

就是干嘛。

陈沫又被泰迪精统治了身体一回,只不过这次是彻底清醒的了,因此感觉也就更为深刻,男人带着怒火的每一次撞击,都是火辣辣的深入,令她苦不堪言……好吧,夸张了,也还是有爽到的。

于是她又一次哭着叫了爸爸,这糟粕事儿才收场。

最后陈沫是颤着腿离开1118的,离开之前,那个男人还突然问了她一句:“你叫陈沫对吧?”

陈沫声音沙哑装死不回应。

陆饶又问:“叫‘延承’的……是个男人?”

陈沫猛地转过头来。

陆饶抽着烟说:“你之前一直叫这个名字,挺大声的,很刺耳。”

何止是很刺耳,简直是刺耳透了。

陈沫闭着嘴巴像个哑巴。

陆饶偏要撩火加油:“是你情人?”

“是前夫。”丢下三个字,陈沫迈着酸软的双腿离开了。

顾延承就好比记载着她的青春她的愚蠢的一场噩梦,时刻提醒着她曾经如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