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同人小说 - 高总的纯爱impart在线阅读 - 2000冬 男朋友

2000冬 男朋友

    summary:如果真的有个有实力的人对卖鱼强好,并且喜欢他。(那tm一定是“我”!)

    预警:意识流??,胆小鬼卖鱼强无黑化。

    cp:mob,励志让除了小盛以外的前期主角都上一遍!最后是“我×卖鱼强”。

    -------------

    2000冬

    我不是同性恋。小学就揪过喜欢的女孩的辫子,初中就和当时年级里公认的校花谈过恋爱,高中留过桀骜不驯的发型,换过四五个女朋友,县城里面哪家小旅馆节假日会涨价我都知道。但我也不是没有见过同性恋,在我印象中他们都很可怜,被堵在厕所里打,被小混混扒过裤子。那时候我只觉得他们很蠢,明明是自己干的恶心事还喜欢往外说,一个男的喜欢一个男的,不是纯纯的心理变态么。

    高中毕业之后去了省理工大,视野稍微开拓了些。不仅仅是我,高中的一帮狐朋狗友的渠道也多了些。寒暑假回京海,他们推荐的小电影里面也逐渐出现了猎奇的玩意儿。如果是欧美产的,光碟的盒子上是两个肌rou泛着油光的躯体,如果是东亚的产品,比如日本,那两个人的体型差距可能就更大一点。当然这只是基于我粗浅的认知,毕竟我不喜欢看男人zuoai,陪着他们看过四五个这样的碟是尽朋友之谊。

    省理工大毕竟是全国重点学校,我曾经有幸和一个交换生交谈过。我的英语口语不是很好,至少没有我的笔试看起来那样气势如虹,但他也很客气,娓娓道来。机缘巧合,我的女朋友刚巧过来找我,他们便也相互认识了。我女朋友走之后,他夸她漂亮大方,和他的男朋友一样。我相信一向擅长表情管理的我那时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才逗得他哈哈大笑。那一天,我学习到,原来男人之间也会产生PEA,但是伴侣关系的维持永远和性别无关。

    我面对着刚刚小声承认了对我的喜欢的高启强,微微张了张嘴,可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我认为自己有的时候就是实实在在的蠢,比如现在,说点什么啊,说点什么啊,我急躁着,就是憋不出一个字。

    我知道我伤到了他的心,但高启强是个顶温柔的人,他不会让我伤心。

    “开玩笑呢,嗐,不会当真了吧。”他揉了揉鼻子,似乎想把鼻尖的泛红归结为天气的寒冷。他的目光离开我,下垂的眼角那样低顺:"开玩笑,那什么,千,千万别当真......"说完,又用rou乎乎的拳头锤了一下我的肩膀,尽力装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哈哈,好。”事已至此,我只能就坡下驴。

    那之后的一路无话,似乎也不觉得尴尬了。我把东西放在他家门口,不顾高启盛在身后呼喊的"进屋坐坐",几乎是逃出旧厂街的,好像那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我,我知道我不能停,一刻也不能停,只要停下脚步,我旧世界里的所有原则就会在肮脏的鱼摊里彻底崩溃,然后永远留在这里。

    ————————

    我缩在大床上,像个胆小鬼。

    这样的愤怒毫无来由,不知道是冲着谁。我生高启强的气,为什么要把一个真切的玩笑变成一把刀,喇开我的心,非要探个头过来看看里面是什么。他甚至不愿意亲自看,要我看,然后再告诉他答案。我气我龌龊的想法,我看到了里面是什么,我看到了高启强微红的眼角,水汪汪的眼睛,甚至下眼睑的倒睫,我看到了白花花的腿臀,线条流畅的臂膀,皮薄如蝉翼的脖颈,我看到了高启强一张一合的嘴唇和下面的角落,都是紧湿的极乐之地。我气我自己总是把事情看得这么明确又这么害怕做出改变的决定,我知道我想要他,我想一辈子上他,我想看他每天扎着围裙给我做饭,我想听他是只因为我的努力而夜夜呻吟不止,我想每天能用舌尖勾勒他美丽的唇珠,再亲亲他羞赧潮红的脸。

    我抽了张纸,在床上握住了自己硬的发烫的东西,飞快地撸动起来。我眼前的记忆开始碎片化。高启强高潮的时候非常好看,非常好看,非常好看,比高中时候的太妹好看,比旧厂街西边卖yin的浓妆艳抹的个体户好看,比省理工大里知书达礼的学生妹子好看,比我那个"漂亮大方"的前女友好看。我心里猛地一抽,射了出来,疲惫感让我绝望地感觉到自己像到了女儿国的僧人,人家挥挥手让你走了,眼波流转一番,呜呜咽咽的声音还没出来,我便破了戒律,掀起了那裙衫。

    满手的污秽,比我的心纯粹。

    顺着疲惫感,我躺下了,举双手向高启强投降。迷迷糊糊中,终于做出了改变的决定,明天早上就去旧厂街,然后...然后和他说我也喜欢他...然后...然后说什么呢......我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很难得睡到了中午。心脏跳的很快,但是并没有影响我穿衣洗漱的速度。我一向做事比较快,别人夸我果决,可我觉得并不是这样。有很多的事情我能很快的理清条理,然后选择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做法,但在感情这一类复杂的问题上,我一般选择回避。为了最大化的减少麻烦,我通常情况下来者不拒,但也从来不干出轨这种蠢事,因为这样会更麻烦。上床本应就是专属于情侣或夫妻之间的事情,只在那个叛逆的春节里,情事在高启强身上才被赋予了另一层不同的意义,是一种羞辱,是一种真切的欲望,是一种滋生在阴暗的心理里最纯粹的的东西,一种亲吻,一种潮湿粘腻,一种他说疼想要停下来我就会停下来而不是公式化的理解成欲拒还迎的心疼。

    我冲到高启强家门口的时候,已然是下午两点。

    我轻车熟路从铁栏杆的间隔中伸进去手开了第一道防盗门,敲响了高启强家的第二扇铁门。我听见门内传来一声闷闷的"谁呀",然后是把插销的声音,卡啦一声,高启强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好像刚刚才在厨房忙完,还穿着围裙和护袖。他看清是我,第一反应是惊慌,想要关上门,我用身子抵住,做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挤出了相配套的声音:“不欢迎我嘛......”

    “怎么会!不是的......”他的脸上快速爬上了红晕,然后让开身子,“我,我以为小盛呢,我想他上学会不会没带东西,就不应该让他自己去车站,这留三落四的——”

    我没等他讲完,拥住了他。他抖了抖,有一两秒没反应过来,随后开始边挣扎着边苦笑着调侃"别闹了张恒之,我身上脏呢"。我松开他,轻轻拉住了他的手,rou乎乎的,并不大,掌心里有粗粗的老茧,但是很温暖,令我冰凉的指尖留恋。我挠挠头,感觉自己也青涩的不行,也说不出话,眼看着他要抽回手,才惊慌地抓紧了,然后磕磕巴巴了一句"我我我喜欢你,我超级喜欢你,那个,能不能就是说咱俩试试啊......"

    高启强眨巴着眼睛盯了盯我,也不说话,我更慌了,眼神开始飘忽躲闪,就是死命地拽着高启强的手不松,脑子里应激反应似的开始列planB,高启强但凡说一个不,我现在就把他压在床上干到他说好为止。我脑子一热脸也开始热,我知道这个想法很危险,整个人局促了起来,一米八几的人硬生生快要缩到和他一样高。果然用真心就是最烦的事,以前的想法一点都不错,今天倒了霉了来旧厂街发什么神经——

    “嗯......”高启强踮起脚来吻了一下我的鼻尖,"我看你鼻子冻红了呢......"

    内心的挣扎在这一刻都幻化成欢喜在我心头爆炸,我笑出了声,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了下去。高启强不再躲避,厚厚的嘴唇吸着我的嘴唇,伸出了一点点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我一向喜欢主导,卷着他的舌尖回到了他温润的口腔,甜丝丝的津液充盈着他的嘴,明明不是第一次接吻却生疏得紧,不知道往下咽,稀稀拉拉滴在他的前襟上。我抽着他嘴里的空气,他赌气似的不用鼻子呼吸,微皱着眉头仿佛我在欺负他。他的手扯着我的风衣领子,越扯越紧

    。

    放开了他甜丝丝的小嘴,他轻轻推了我一下像屋内走去,我拉住他,将他拖向了屋外。"我今天第一次真正的谈恋爱,我想做点有纪念意义的事!"我一边拉着他下楼一边解释道。高启强小声地骂着"你发什么神经呢我围裙还没有解!"但还是迈着轻快的步子。我能看出来他真的很开心,虽然死活不愿意在大街上拉手,一路地拽着我的衣角。我付钱打的来到了白金瀚,开了最高级别的一间房。他穿着围裙和护袖站在大厅里等我办手续的羞臊模样令我下体依然有了抬头的趋势。我们拉拉扯扯进了房间,满床早就已经布置好的玫瑰花瓣。我拉着他就要往上面躺,他却心疼那些花瓣会被压扁, “给人家添麻烦呢"。我象征性的等他弯着身子清理那些花瓣,趁他不注意就从背后揽住了他的腰,很快解开了拉链,熟练地整体一拉,高启强整个粉白的身子就全盘展现在了我面前。我扯下他的裤子,亲亲他的大腿根,弯下身含住他的下体,先来了几次深喉。他被爽到了,早泄似的释放在我的嘴里,眼角红红的,好像被射了一脸的是他。

    我迅速清空了自己的衣服,忽然恶趣味的在一堆衣物里面翻找到了他的围裙,系在他的腰间。他搞不清状况的看了我一眼,被吻得七荤八素,挺着胸口把胸前的红珠子往我嘴里递。我听话地含住,勾勒着形状慢慢地舔了一圈,又轻轻地啃咬着。他羞得用手挡住脸,又从指缝间偷偷看我。我用着酒店里专用的东西耐心地润滑扩张着他隐秘的羞耻心,心想着这次是第一次,也不玩儿什么花样,最重要的就是让他快乐,把他脑子里所有关于性爱的悲伤的过去都用这次的极乐尽量覆盖住,让伤口结痂,健健康康地来日方长。

    我进入的时候,他窒息地样子好像一个濒死的求生者,呜呜咽咽的夹着声音,好听得不行。我耐心地诱导着他放松,他却扣着我的头命令着"直接进来就好"。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追求这样近乎自虐似的快感,但很快我也有了答案。顶峰过后,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软塌塌的膀子将我的脸勾向他,哑着嗓子开口问我:“你开不开心?"我的眼眶一下子就湿了,亲亲他同样湿漉漉的眼睛,回答道,"开心,特别开心"。他拍拍我的头,傻乎乎地嘿嘿笑着,告诉我,"你开心我也开心"。

    事后我躺在他旁边,他轻轻的鼾声让我的内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我揽着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他一直微驼着,向人点头哈腰。我回想起三年期的春节,大年初一,在那家破旧的旅店里我们的第一次。我突然觉得那时候的我们好像也和那间旅馆一样破旧肮脏,三年时间不长不短,又都在努力地缝缝补补。我不敢去想1998年他被唐家兄弟逼迫着背叛过自己多少次。明明是我的错,开端在我这里,却被他一次次包容和妥协。

    当时我拿着五百元,调笑着问他是嫌多还是嫌少,我想他给不出的答案我能回答。是他无价的灵魂和爱,拼命地拉扯着不值五块钱的肮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