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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你穿骑装,真好看。”燕思空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衣裳我也没想到还有机会穿。”封野突然倾过身来,用嘴型暧昧说道:“让我亲手脱掉吧。”燕思空瞥了他一眼:“小不正经。”封野嘿嘿一笑,却又正色道:“空儿,害怕吗?”燕思空笑道:“若有人言自己不怕死,定是说大话。”“你若害怕,尽管来我怀中,我绝不笑话你。”封野目光笃定,“是我带你出征的,因为我不想和你分开,也希望你能借此机会晋升,所以,拼尽性命,我都会护你周全,放心吧。”燕思空不自觉地露出温柔笑意:“我知道。”他突地想起什么:“我会功夫的事,你不要说漏了嘴。”“为何?”“我不过浅习,不敢在军中卖弄,总之,替我保密吧。”“好吧。”封野迟疑道,“我觉得你有好多秘密。”燕思空淡道:“谁又能没有秘密呢。”封野看了燕思空半晌,有什么话想说,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晚间扎营时,燕思空在营地中来回踱步,看着他们如何搭营。他饱读兵书,谈起行军打仗、沙场演兵,是头头是道,十来岁时,他还参过起义军,可惜那不够是一帮难成大气的山匪草寇,他很快就跑了,这正统军队的行军营,他是第一次身临其中,封野说得对,他早晚要亲眼见识。此行他不仅能见识军营,从前在兵书之上读过的种种,均有可能在眼前呈现。站在中军帐前,看着士卒们往来穿梭忙碌,他心中豪气顿生,无论是朝堂还是战场,他燕思空定要成为掌舵者。就让这平叛之战,成为他朝着集权中心射出的第一支势在必得的穿云箭吧。第64章由于有洛阳军先行,从中原地区率先筹集了粮草,赵傅义带领的景山卫戍军只备了行军粮秣,省去千里馈粮的消耗,他们的速度很快,比预计之中提前到达了两湖地区。洛阳军距离他们不过四十里,赵傅义将布营的任务交给封野,自己带着副将和亲卫去见洛阳军主帅。封野尽管年少,在军中却极有威严,却不单单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他条令规范,治军严谨,奖罚分明,军中大小事务他无一不知、无一不晓,他甚至可以“未卜先知”很多的破绽、疏漏,在军务上给出更高明的见解,盖因他曾在二十万大军的军营里长大,亲自战过天下最凶悍勇猛的敌人,见识之多、之广、之深,有时连赵傅义都比不上。燕思空原本还担心,封野会不会在军中做出什么“不适宜”的事,毕竟私下里封野狂放不羁,想说什么、想做什么,身体力行,从不顾虑旁的。令他欣慰的是,封野在军中十分严肃,他勒令将士们遵守的军规,自己先以身作则,行军十几日,除却偶尔给燕思空送些额外的食物,言语调戏上两句,无一出格行为。这日赵傅义去见洛阳主帅,封野视察将士们扎营,燕思空在一旁记录今日之各项军务,直至一切安排妥当,封野才“邀请”燕思空去他帐中共用晚膳。薛伯放下简单的膳食,要上来帮封野卸甲,封野摆摆手,示意他出去。薛伯乐呵呵一笑,恭敬地退了出去。封野摊开双手,冲着燕思空眨巴着眼睛。燕思空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了过去,帮封野卸甲。封野低下头,贴着他的耳朵暧昧说道:“出征那日,我说想亲手脱下你的骑装,可惜都寻不到机会。”燕思空脱下他的肩甲,笑道:“幸而你知轻重。”“我知轻重,可不代表我不想呀。”封野用刚刚解放的右臂揽住了燕思空的腰,“所以只好让你脱我的铠甲,聊以慰藉。”“这算哪门子慰藉?”燕思空勾唇道,“我看你就是想在我面前逞威风。”“难道我在你面前就不威风吗?”封野有力的臂膀一收,将燕思空推进了自己怀中,轻舔他的耳廓:“这慰藉确实不够,我多想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按在帐中,然后……”燕思空将手伸进胸甲的活动缝隙中,拧了一把他的腰,笑骂道:“闭嘴。”“然后压着你好好地疼上一番,到时这军帐必是摇晃犹如水上浮舟,带着你我共赴巫山云雨。”“封野。”燕思空褪下他的胸甲,拳头抵在他的胸口,用力钻了钻,“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封野的手从他的腰部下滑至臀,戏谑地捏了捏:“我尚没说完呢,你让我过过嘴瘾也不行?”唇在他唇上轻抚流连,“……你情浓时叫得那么好听,到时外面的将士们看到、听到了,会怎么想?嗯……我好想听听,不若你在我耳边叫上两声?”燕思空一脚踩在封野的脚背上。封野吃痛,低叫了一声。燕思空嗤笑道:“你听听,自己叫得就不错。”封野噘着嘴,哀怨道:“空儿,我想你。”“我就在你面前。”燕思空最后卸下他的裈(读昆)甲,将它们挂在了一边。“在我面前,我却吃不着。”封野沮丧地说。燕思空拉上他,跪坐在矮桌前:“赶紧吃饭吧。”封野却直勾勾地盯着燕思空,眼神又委屈又渴望:“我见你是丝毫也不想我。”燕思空憋着笑,凑近了他,轻轻抚了抚他的面颊,然后小声说:“我也想你,想你的时候……身上便热得很。”封野眼睛放光,顿时喜形于色,又佯怒道:“你不要再撩我,吃你的饭。”“嘿,你这个人,究竟要怎样。”燕思空语带揶揄,“世子当真难伺候。”封野一把堵住了他的唇,恶狠狠地掠夺了一番:“我早早说过的,私底下敢叫我世子,我就亲你。”燕思空的胸口用力起伏了一下,盯着封野的眉眼,轻声唤道:“世子。”封野只觉头脑一热,倾身将燕思空压倒在了竹榻上,再次堵住他的唇,缠绵的舌头扫荡他的口腔,湿热火辣的吻令俩人的身体里顿时烧起了一把火。“我若一直叫……唔……你便亲到何时?”燕思空搂着封野的脖子,一时只觉身体燥热不已。“亲到你什么也都忘掉,心里眼里只有我。”封野抚摸着燕思空的鬓发,温柔的目光游弋在他俊雅潇洒的眉眼间,“空儿,你心里眼里是不是只有我?”“自然只有你。”燕思空的指尖划过封野线条精致的侧颊,“没人及得上你。”封野露出满足的笑容,他亲了亲燕思空的鼻尖,低声道:“今夜丑时,我在后仓等你。”“这……”“这是命令。”封野咬了一口燕思空的耳朵,笑嘻嘻地说道,“你夫君的命令。”燕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