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反派宠妻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7

分卷阅读167

    显得巴掌大地小脸更加乖顺。圆润细白的肩头,可以想到隐在水中地是怎样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

卫步看了四年,如今竟有些不习惯。

“殿下怎么了?”卫步走过去,拿起一旁的巾子开始轻轻擦拭轻音的后背。

“是不是本公主不唤你你就不过来了?”轻音抠着浴桶边缘参差不齐的小木屑,口气隐隐有些抱怨:“明明是你惹了本公主,我都没有怪你你还敢给我甩脸子。”

卫步手下动作一顿,“殿下错怪奴才了,奴才是怕进来惹得殿下更生气,索性自己在屋内不去打扰殿下。”

一句话堵得轻音说不上话来。

卫步一手捧着轻音的长发,一手探过去擦她的肩头,忽在上面看到一处红印,两指大小,在凝白的肌肤上看得尤为明显。

轻音歪头艰难地看了一眼,浑不在意道:“今天七哥推得我,不疼。”摇了摇头,又低头去玩水。

巾子握在掌心,卫步伸出手指朝一块红印上碰了碰,见轻音并无反应,知道是真的不痛。

突然想到了萧翰在信中提到的,问他可有人选,之前没有。现在心里倒是有数了,明日便可把信写好交给安福。

卫步心里想着事,手下的动作更加轻柔,缓缓擦着轻音的后背。

“不要老是擦后背,你到前面来。”

耳边听到轻音小声的嘟囔:“这几天胸口好痛,涨涨的一碰就疼得厉害。”

卫步反常地愣在原地。

“你发什么呆啊,快过来给本公主揉揉!”

卫步想到前几日。

第127章

前段日子卫步照常晨起去内殿伺候轻音穿衣,往常他的的时候轻音都是躺在床上将醒未醒的。

可是这回他一进去就看到轻音只着着亵衣坐在床上,拧眉看着被单出神,看不清她的神色。

卫步走过去一看,就瞧见床单上有几块快要干涸的血迹,一滴一滴,宛如盛开的梅花。

卫步还未说什么,轻音就已经扯了他的休息嚎啕大哭:“卫步怎么办!我流了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

眼下青黑未消,披头散发地睁着双目看他,也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又坐在这里看了多久。

顺着床单上的血迹望到轻音的亵裤,卫步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把轻音抓着他袖子地手松开,弯腰,一只手穿过轻音的腿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不碍事的,奴才先伺候殿下穿衣。

把轻音放到了外间的榻上,她的眼神还是惊恐莫名,一个劲儿地追问他:“我真的不会死吗?”

血迹将床单染得狼狈不堪,卫步垂眸看了眼,将床单卷了起来,却没有交给下面的宫女浣洗。出了殿,没一会卫步就折回来了,手里多了样东西。

轻音手里拿着亵裤想要自己换,卫步伸手拦了下来:“不急,先把这个系上,免得又弄脏了衣裳。”说完将手里的月事带展开来,低头晃了晃神。

在这种事情上轻音还是信任卫步的,任由他将自己打理好,才奇怪地问:“方才那是什么?用了那个我就会好起来吗?”

卫步看她脸上一派懵懂之色,缓慢地点了点头。

“殿下没有病,只是长大了,以后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殿下不用担忧,无碍于性命。”

轻音不是很懂他在说什么,但还是跟着点头表示知道了,又问道:“那你也会这样吗?”

一刹那,卫步的脸色有些难看。

轻音见他不回答,哼了哼,抱着肚子又重新躺了回去。

卫步出去后没一会就端来了糖水和汤婆子,细心地照料好轻音,直到轻音皱着眉熟睡以后才离开。

每月卫步都会去取月事带,这事自然在宫女中传开了,只道六公主真是不害臊,让一个太监伺候着沐浴也便罢了,就连这种女儿家的私密事,都让身边的太监照料着,真是荒唐。

轻音不知道宫女们讨论的闲话,卫步听说了,但是似乎从来没有在意过。

~

眼下的情况卫步进退两难。

没有人教导轻音男女之事,她对于男女之别知之甚少,平日里宫人们不敢和她说这些,卫步也不会主动和她解释。她从来没有觉得让卫步伺候她日常起居是什么不得了地事。

只是因为其他宫女她信任不过罢了。卫步是她捡回来的,她更加愿意让他在自己身边。

“殿下......”卫步看着她纯真的眼眸,一时心悸:“奴才手劲儿太大,这就去换个宫女来给您按摩舒乏。”

“你去吧去吧,”轻音往浴桶壁一靠,气道:“那你让小安子进来!”

小安子是安福的徒弟,如今也只有十一左右,小小矮矮的个子,说话嘴又甜,年长的太监宫女大多很喜欢他,不过轻音倒是同他接触得少。

“不可。”卫步想也不想地就出口拒绝。

轻音拿眼瞪他。

认命地取过一旁的巾子,绕到了前面。

轻音洗得一身清爽,卫步却是微微出了薄汗。

~

魏皇身体不适,已经三天没有召开早朝了,满朝上下无不人心惶惶。

襄阳得到地消息远远比旁人知道的多,一大早便乘着轿撵和萧翰一起来到了皇宫,面见圣上。

魏皇躺在龙榻上召见了他们。明明前几日襄阳去看他的时候还是龙体安泰的,现下看着形销骨立的魏皇,襄阳的泪几乎没忍住。

几个女儿当中魏皇最疼爱的就是襄阳,不仅因为这是他地第一个孩子,更因为襄阳的母亲是他一生最爱的女人,就连如今盛宠无二地淑妃,也不过是因为样貌上同襄阳的母妃有几分相似罢了。

“襄阳,过来,”魏皇躺在榻上朝襄阳招了招手,襄阳赶紧走过去握住魏皇干枯的手。

“驸马,你先在宫中到处走走吧,朕同襄阳还有些话要说。”

萧翰点头,行礼退下。

襄阳这才在榻旁坐下,眼泪落了下来,“父皇,你这是怎么了,前几日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才几日不见......”

魏皇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父皇一直都没同你说,在你上回进宫之前朕就已经宣了太医了。”

襄阳惊道:“太医不是说您只是太过劳碌,休息一阵就好了吗?”可现在看魏皇的状态,分明是患了重病的样子。

“不是病,”魏皇的眼神狠毒:“是中毒!”

“中毒?!怎么可能!父皇您身边都是宫里的人,怎么会有人敢加害于您?是谁人这么大胆?定要将此人千刀万剐!”

半晌,看着魏皇平淡的眼神,低着嗓音哽咽道:“父皇,您的毒还没有解吗?太医呢?”

魏皇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关心襄阳和萧翰二人:“你同驸马成亲已经有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