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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汐轻挑秀眉,试探道,“侯爷,这可不是子汐受得起的。”锦离理所当然道,“听个琴还有什么受得起受不起的,哪来那么多规矩。”说着,他手上一用力,苏子汐被他拽得又坐了下来。齐岚身上并无贵公子的霸气,他淡淡一笑,谦虚道,“锦离,你把我夸得太好,不怕让苏公子失望吗?”锦离道,“我说你担得起,就是担得起。”语气中容不得半分质疑。齐岚见状,也只得笑着,无奈摇头。小童搬来了把焦尾琴,齐岚轻柔地抚摩着琴弦,神情中的温柔之色仿佛是能腻死人一般,苏子汐心想,果然是爱琴的人。抚弄了好一会儿,齐岚才拨弦奏乐,琴音悠扬,如泉水缓缓流出,高亢时,如瀑布般飞流直下,哀伤时,也徐徐舒缓,诉说伤愁。齐岚虽低着头,但他脸上的神情虽着音调高低而变化着。壮丽时,目光凌厉霸气,凄凉时,目光苦涩忧愁。苏子汐善琴,却不爱琴。但听到此等音律也不由得沉醉其中,绝世无双,确实非虚言。一曲终了,齐岚恢复了淡雅的笑,他道,“献丑了。”锦离似是感叹道,“谁能想到,能弹出如此曲中绝色的人,也曾是手持利刃,谈笑间,血染白袍。”苏子汐闻言一惊,只见齐岚目光刹时凌厉,然后,苦涩一笑,无奈道,“锦离,往事就不要再提了。”锦离见状,沉默许久,才道,“抱歉。”苏子汐见夜已深,便告辞离开,这一次,锦离没有阻止他,唤了个护卫来,送他回房。苏子汐的房间就紧矮在锦离的隔壁,夜里无眠,一直到半夜,才有了动静。他走到门口一看,锦离的屋子亮了灯,不一会儿,又熄灭了,显然是刚回来又睡下的样子。12第二天早上,锦离醒得尤其的晚,苏子汐都已经在吃午饭了,锦离才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一同吃过饭,锦离到了佛堂,齐岚果然在里面。锦离问道,“又在祈福吗?”齐岚还未回答,锦离走近一看,瞟到上面端放的一个灵位,冷哼一声,别过了头。齐岚不由一笑,说道,“太后这些日子身体都不怎么好,你也来为他念念经吧。”锦离答道,“恩,我也有些时候没回去看过她了。”说着,倒真跪下来跟着齐岚念起经。过了几刻钟,锦离见时候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拉着苏子汐往外头走,齐岚正专心致志,锦离并没有出声打扰他。苏子汐打趣道,“侯爷不会是想带我逛寺庙吧,这天下间,再好的寺庙也不过这样。”锦离一笑,答道,“我怎会做这么无趣的事情。”最后,事实证明,姚锦离的确会做更无趣的事。他带着苏子汐一路下山,来到了山脚下的小河边,苏子汐走了那么多路,看到块石头,立马一屁股坐下来。锦离见状,皱起了眉头,苏子汐忙道,“侯爷,我可比不上你,没这么好的体力。”锦离也不强求,吩咐了句“那你自己休息”,便做起自己的事来。苏子汐饶有兴致地看着锦离竟脱下外衫,卷起下摆,走进水了。苏子汐也不用叫他小心,只是这么看着那人越走越深,待到站在了小河中央时,他竟弯下了腰。只见他手往里头这么一伸,再抬头时,手上多了条鱼。锦离手里头一甩,把鱼抛到了岸上,朝着苏子汐道,“帮我看着。”苏子汐不敢怠慢,走到河边,捞起那鱼让他待在了岸边有水的地方。苏子汐没有想到,抓起鱼的那瞬间,小王爷的脸上洋溢的竟是这样明媚的笑。忙活了半天,锦离一连抓了四五条,然后,他又忙着生火找树枝的,苏子汐万万没想到,这么个养尊处优的男人竟能烤起鱼来。锦离在那里烤得起劲,苏子汐却一动不动,锦离皱起眉头,似是不悦道,“怎么,你想吃现成的吗?”苏子汐闻言,接过他手里的两条插着鱼的枝杆,忙道,“子汐可不敢,能吃到侯爷抓的鱼,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锦离轻哼有声,说道,“只有张嘴巴甜。”苏子汐笑道,“可不是吗,所以不用放作料了。”锦离烤的鱼又嫩又新鲜,反倒是苏子汐手上的都快焦成黑碳了。锦离叹了口气,脸上虽不高兴,但还是换了条自己烤的给他。边吃着鱼,锦离边说道,“以前每年都会有那么几天跟皇上他们到寺里去,里头的和尚认死理,怎么说都不肯给我们荤菜吃,所以,也能溜下来自力更生。”苏子汐笑着说道,“想不到侯爷还有这本事。”锦离闻言,得意一笑。他们两人回到寺里的时候,正是晚饭的时间,两人吃饱了鱼,自然是什么都吃不下,苏子汐还面前塞了几筷子,锦离干脆是说不好吃,怎也不肯吃,齐岚当然晓得他跑哪儿去了,会心一笑,便附和着让他回去休息。夜里,三人谈笑风声,不知不觉地已到深夜,齐岚身体不好,锦离见他疲惫就叮嘱他回去睡了。齐岚刚走,锦离就搂着苏子汐回到了屋里,苏子汐自然是晓得他想做什么的,也不闪躲,反倒是热情迎上,费心勾引。一番云雨之后,两个人依偎着躺在床上,苏子汐把玩着锦离的头发,忽然一笑,打趣道,“侯爷你说,这算不算犯了色戒?”锦离挑眉道,“怎么,你还想做和尚不成?”苏子汐佯作考虑片刻,答道,“这里好吃好住的,倒也不错。”锦离一把捏上他的腰,说道,“做了和尚可就吃不到我烤的鱼了。”苏子汐含笑着摇摇头,“侯爷不晓得,吃素可是养颜的。”锦离道,“真做了和尚,谁来陪我?”苏子汐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脸上笑得更欢,“这世间愿意陪侯爷的人可是要多少有多少。”锦离皱起眉头,似是苦恼道,“可是,只有一个苏子汐啊。”苏子汐闻言,心神一颤,他想说什么,又不敢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