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师兄,别来无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情况简单说了一遍,然后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才想起心里的疑问没有问,怎么今天朱砂也来值班了,之前他并未听说她和谁换了班。

疑问直到午饭时间才得以解开。

因为朱砂在医院,苏礼铮订饭的时候将她的也订了,到点就喊人下来吃饭。

他端着饭盒站在她旁边,将自己碗里的蒜蓉白菜夹给她,问道:“昨晚怎么不说你今天也值班?”

“昨晚哪里知道,早上八点了阿渔才打电话给我,说她老公出车祸了在市医院,家里没其他人,她得去办手续交费,让我替她顶一天。”朱砂将嘴里的饭菜咽了,语速飞快的解释道。

苏礼铮恍然大悟的哦了声,又问道:“早上怎么来的,开车?”

“坐公交呀。”朱砂摇摇头,她如今坐习惯了车,乍乍然又让她开车,还真是有些不敢上路。

苏礼铮闻言无奈的摇摇头,有些好笑的道:“你说你还要那辆车做什么,卖了罢。”

朱砂又立即摇摇头,仰起头一本正经的道:“我想过了,我的车牌是双号的,你的是单号的,我听闻这段时间可能要全面开始单双号限行,到时候你可以换着开。”

苏礼铮一听就乐了,“然后你换着坐,是罢?”

“嗯,知道就好。”朱砂眨了眨眼,应了句又低下头去吃饭,忙了一早上,她快要饿坏了。

苏礼铮见她吃得匆忙,忙劝道:“慢点慢点,吃那么快做什么,中午又没什么事。”

朱砂点点头,刚想说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喊:“苏医生有病人来啦!”

苏礼铮闻言立刻放下筷子出去了,她就只是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又继续低头吃饭,边吃还边问林平儒他们早上忙不忙。

林平儒他们已经习惯了朱砂经常出现在办公室里,对着她倒是知无不言,顺便讨个做检查的便利,在医院里多认识几个人从来都是方便的。

朱砂吃完饭,扔了垃圾后出门,准备看看苏礼铮就回三楼的影像科去了。

然而她并没看到人,倒是热心的护士告诉她:“来了个昏迷病人,苏医生在抢救室。”

朱砂哦了声,笑眯眯的问对方:“你吃饭了没有?”

她五官长得精致,脸上的婴儿肥至今都没有褪尽,平时冷着脸看起来很骄傲,但只要一笑就气势大减,倒是多了十分的温柔,很有欺骗性。

“吃过了,朱医生忙不忙,要注意休息哦。”对方亲切的一面说一面又压低了声音,“你家苏师兄说不定今天又要旺到爆炸了,呶,现在还在抢救,早晨已经有个宫外孕破裂出血的了。”

朱砂眨了眨眼,有些好奇的问道:“里面那个抢救的是做什么来的?”

护士meimei左右看了看,低声和她咬耳朵,道:“说是两眼一抹黑就跪坐在了地上,同学送来的,丝袜都被自己的指甲抓破了,那双手扭曲得像鸡爪一样,人特别瘦,你说……那姑娘是不是想岔了,去吸白/粉呀?”

白/粉仔是有些人对瘾/君子的称呼,朱砂抿着唇想了想,“说不定呢,万一……”

“你们俩躲在这里窃窃私语什么呢?”苏礼铮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将两个女孩子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护士meimei就拍着心口跑了,“呀,早交班了,我走了啊!”

留下朱砂一面抚着心口定惊,一面横了苏礼铮一眼,“人吓人吓死人,你是不是想吓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

苏礼铮抿了抿唇,瞪了她一眼,“小姑娘家家,张口死闭口遗产,也不怕乌鸦嘴成了真,下次不许再说。”

朱砂闻言鼓了鼓腮帮子,却没有反驳,他看了她一眼,忽然拍了拍她的发顶,“就算日后你的遗产要分配,你愿意让我排第几顺位?”

朱砂怔了怔,没反应过来,苏礼铮低低的笑了声,似乎有些无奈,“你呀,少看点罢,常识都丢光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走了。”可能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朱砂的脸红了起来,丢下这样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走到楼梯口,她扭头望了眼急诊科的方向,办公室的门已经被盆栽挡住,她看不见那里是否还有人。

他说她将常识都丢光了,其实她想起来了的,里,遗产继承的第一顺序是配偶、子女和父母,第二顺序是兄弟姐妹、祖父母和外祖父母。

要第一还是要第二,朱砂在心里头哼了声,你不自己主动说,难道还要我先说么,难道我不要面子的么!

第54章

早晨七点,苏礼铮蹑手蹑脚的出了值班房的门,脚步轻快的往病房走去。

他先去了抢救室,又去了重症室,进门后他问值班护士:“昨天送来那个肝衰竭的怎么样了?”

护士眨了眨眼,“哦你说的3床啊,还行,昨天夜里没什么异常的,早上六点的血压是106/82mmHg,体温37.3℃。”

苏礼铮点了点头,低声道:“多注意一下,有异常情况立刻向值班医生报告。”

护士点头应了,末了嘀咕一句:“你说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瞎折腾什么。”

苏礼铮笑笑不应声,出门就往普通病房去了,因为是周日,直到他查完房,一楼大厅都不如平日喧闹。

他去了门诊,有两个腹痛的病人等着,都是急性肠胃炎的,他给开了药,又叮嘱了注意事项,一转头,就看见陈国丘来了。

还没交班,他就先问苏礼铮:“听说昨天来了个吃减肥药吃到肝衰竭的?”

苏礼铮点点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重症3床,情况稳定,但不是很乐观,多注意一下。”

交完班,也不过才八点过一刻,苏礼铮看了眼手机,决定打个电话给朱砂。

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起来,那头的朱砂似乎并没发觉这个电话是他打过去的,张口就道:“今天是林然值班,预约检查请打办公室电话。”

“……小师妹,是我。”苏礼铮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无奈的叫了她一声。

那边安静了许久,朱砂再出声,声音已经变得含糊,甚至有些不高兴,“苏礼铮你不累啊,昨晚那么晚都不休息,我快要困死了。”

在刚刚过去的那个夜晚,苏礼铮直到凌晨三点还在接收病人,有头晕头痛需要排除颅脑问题的,就会开个检查让上三楼去做,然后把结果拿回来给他看。

他熬着不能睡,接了检查单的朱砂也一样熬着,遇到对影像与病情之间似乎不相符的情况时,她还要打电话过去同苏礼铮反复确认和讨论。

这还是年后朱砂第一次和苏礼铮对班,和从前每个夜班一样忙碌,但她却没有了曾经对他有的抱怨,甚至有了种并肩作战的感觉。

这种